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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很短暂,你回到了工位,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到上司,也没再接到过奇怪的讯息。而你自然不会去过问一个短生种成年人是否遵循了医嘱,笑死,成年人不对自己的身体负责,难道要靠医生耳提面命?
作为砂金的手下,其实还挺好的,普通组员出差机会极少,大抵因为上司更喜欢一个人深入虎穴,又或者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你作为外勤医师,你爱死这种工作氛围,直接借着公司的资源,开始研究自己的课题。
在你熬夜在办公室把阶段性实验报告写完之后,你收到了上上司的讯息。
你不知道是上司出事了还是自己身份暴露了,但你内心只想跑路。你给前东家发了讯息,表达了自己的思想之情,而前东家只简简单单回了一个字——滚。
你彻底伤心了,决定滚回老家结婚生娃安享晚年。
就在你收拾完东西之前,门被敲响了。
敲门人只是礼节性地敲了两下,随后推门直入。
你抱着纸箱子,无辜地看着来人。
上司虚虚靠着门框,浑身上下一如既往的金光闪闪,但是你明显看出了不和谐,包裹得太严实了。高领盖住了脖子,长手套裹住手腕。
粉底遮不住脸色的苍白,嘴唇上大抵也涂了带颜色的唇釉。整个人显得疲惫又无力。
你想起了那天的风景,大抵这次是被玩得太过火了,身体吃不消了。
但是再怎么虚弱,这位上司气场依旧强大,他扫过空荡荡的桌面,轻笑一声:“原来你胆子这么小?”
你啊一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道:“办公室好久没大扫除了,我正好收拾一下。您先坐。”
上司看了一眼木质椅子,没动作。你抄起自己的加厚坐垫给他铺好,拍拍,看向上司。
上司勉为其难坐了下去,但在最后一秒还是疼的呼吸一滞。他直接了当说:“翡翠找你是要我的体检报告,你把内容写的糟糕一点,就是明天我就要死了的那种。”
你沉默半晌道:“原来我还负责这个呢”
总之,报告按照你上司的要求现场写了一份,远程发送给了翡翠小姐。
而你的上司则像是突然爱上了这间空办公室,陷在椅子里不走了,你暗示两次都被怼回来,无奈之下跟他大眼瞪小眼。
在你终于要直接把人请走时,上司收到了通讯,他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你看他走得摇摇晃晃地,怕他真倒半路,也跟上去。
所以你又成功听到墙角了。
砂金道:“小姐我可刚从难民营里爬出来,人在性命朝夕不保中难免有些过于疯狂,作为为数不多发泄口的我或许值得半天假期来恢复一下呢?这次斯蒂卡星任务的完成度应该还不错~而且我认为维洛小姐应该不是什么垃圾都能吃得下。”
翡翠淡淡道:“在你出差之前,维洛小姐就已经等你很久了。”
砂金故作惊讶地阿了一声。
翡翠打断他的表演道:“这是钻石的意思。”
两人陷入了沉默。
砂金开口:“维洛家系,现在茨冈尼亚真正的掌权者,他们当年从卡提卡—埃维金屠杀案中得到了多少利益?”
继续沉默。久到你以为他们睡着了。
翡翠叹息道:“这是钻石的意思。”
砂金轻笑,转身离去。
推开门,和你对视。
哦莫,尴尬。
于是事情演变成了现在这样,你被上司直接抓走,并且再一次蹲在酒店房间门口。按照上司的说法,充当迎宾先生,替他好好欢迎一下维洛小姐。
而上司本人刚刚打了从你这要的强效催情药,不知道在房间里现在怎么样了。
没等到要接待的人,先等到了上司的通讯,简简单单两个字——进来。
你环顾四周,咬咬牙,捏了捏自己的假胸肌,昂首挺胸走进房间。
房间中弥漫着一股花香,有点像丹枢洗发水的味道,卧室内传来阵阵哽咽。
你内心打架,感觉事情不妙,接待要变成接待了。
床边散落着一些绷带,上面隐约透露着血色。床上,上司整个人卷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个金色的发旋。
花香更浓了,像要溺死你和他。
此时你反而镇定下来,直接掀开被子,你傻眼了。
虽然你知道上司身材很好,是那些人最喜欢的消瘦而不露骨,纤细而有力。但此时却是真的惨不忍睹,抛去药物带来的微红,浑身上下满布咬痕抓痕,有的只是红肿,而另外则是近乎溃烂。他哭红了眼,脖子上的皮肉被啃烂了,那串黑色的奴隶编码也被血色覆盖。看上去真的很痛,恶心、恐怖却又意外地色情。
特别是当他他跌跌撞撞爬到你的面前,深紫色的眼睛里没有光亮,绝望地祈求你疼疼他或者给予他更多疼痛。
你此时突然意识到,那花香有问题。但是为什么是这个香味?
像是遮羞布被人扯下来一般,明明浑身赤裸的是他,但是露出破绽的确是你。
他还在祈求你,双手沿着你的腰腹,滑到肩膀,他环住你的脖子,借力引起身子,柔软的头发划过你的脸颊,嘴唇贴到你的耳侧,喘息着问:“嗯怎么了医师小姐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你气笑了,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甩回床中央。他哈了一声,眼中水光荡漾。他指了指床头柜,上面摆满了各种情趣用品甚至好多你叫不上来名字。
你随便拿了根绳子,他顺从地递出双手,挑衅地笑着。你没有搭理他,反而对着他上下比划,最后选了一根较短的。
你点了点他的下体,他慌乱了一瞬,旋即若无其事地帮你扶了起来。粗糙的亚麻制品上倒刺横生,一圈圈环绕,擦过,带起阵阵颤抖,你报复性用力拉紧。只听一声闷哼,他带着哭腔问你,不能轻点吗。
你扛起他的双腿,选出一枚跳蛋,直接塞了进去,刚结痂的伤口裂开,鲜血从边缘渗出。没有一丝怜悯,你伸手拿过巴掌长的圆柱物,直接捅了进去。他双腿猛然收紧,带着你的身体前倾,你按住他的双手撑在两侧,看着他的眼泪骤然铺满脸颊,口红晕染在嘴角,然后回答他的问题,我不行。
你拍开他的双腿,起身脱掉外套。他像是终于意识到危机,翻了个身,往另一边爬。
你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抓了回来,扔在地上,圆柱物在鲜血的润滑下露出半截。你鞋尖抵住,用力踩了下去。痛苦地尖叫充满房间,鲜血顺着你的鞋尖落到地毯上。你漫不经心地想,不好意思,鞋尖也进去了。
他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像是那些东西已经深入到了肺部。你把他拉到床上边,见他只是被眼泪呛住了,突然有些好奇他的“容积”。
你是一个求实的人,于是你挑出了更多道具,一样一样往里送。他像是突然有了力气,挣扎地踹开你,想要逃离。但又被你按回床上。
在你送进第三颗钢珠时,他终于不再挣扎,反而抓起你的手,轻轻地亲了一下手背,含住你的手指。
你承认他找对了方式,你被讨好到了。你看着他的双眼,迷幻色彩锁住无尽黑,比深渊,比黑洞还要深沉。你突然想吻他,于是你欺身上去,轻轻地尝了一下他的唇釉。
你想,这讨好或许是习惯或许是一时的策略,但永远不可能是发自于内心。
此时,你突然听到砰的一声,随后永远地失去了意识。
砂金裹着大衣,面无表情地坐在不远处发着消息,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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