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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推拒的双手被张谨弋锁在身后,他不满的咬了咬顾枫晚挺立的乳粒,透明的口水像是为其上了一层暧昧的高光,“为什么要拒绝,你又能躲到哪去?”
男人对准顾枫晚那处软肉,精悍的腰腹如打桩机般极速挺动,誓要硬生生将顾枫晚肏上高潮。
所有的快感向着下腹涌动,顾枫晚慌乱地开口叫停,“停…停下!”
张谨弋怎会听他的话,大掌卡着顾枫晚白玉无瑕的腰向前冲刺。
“嗬…嗬…啊!”顾枫晚被肏的失去神志,快感如同电流从后穴窜进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在大脑中骤然炸响,毁天灭地的高潮激的顾枫晚两眼上翻,陷入无尽的痉挛之中。
张谨弋迷恋而又饥渴地看着爱人高潮的模样,高潮中极速收缩的穴肉吮吞着他的肉棒,是如此温暖,令他着迷。
将顾枫晚禁锢在身下,顾枫晚的双腿被可怜地折成型压至胸前。张谨弋撞击的动作丝毫未停,粗大硬挺的肉棒肏着处于不应期的男人,又将他送上一波高潮。
红嫩的马眼只能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精液,顾枫晚实在受不了这种窒息的快感,感觉身体被掏空榨尽,可张谨弋还在身下不知疲倦地冲撞。
布满吻痕的手推搡着男人沟壑分明的胸膛,妄想从男人身下脱身,“啧。”
看出顾枫晚意图的一瞬,张谨弋不屑地发出嗤笑,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性器慢慢与顾枫晚的小穴分离,直到只留了一个龟头在小洞里,“哥哥,你要逃到哪里去啊?”
张谨弋舔着唇角被顾枫晚射上的精液,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即将脱离身体的性器就这么借着穴口的湿滑势如破竹地挺近男人的后穴,白浪的臀肉被撞的红艳发肿,张谨弋的大掌单手掌控着顾枫晚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身上方便他肏的更深。
连绵不断的水渍声交织着顾枫晚痛苦又欢愉的声音构成美妙的乐章勾人心弦。张谨弋吻着顾枫晚无力掉落的眼泪,愉悦地张口,“怎么回事,哥哥好像跑不掉了。”
快感,痛苦,顾枫晚的一切皆由对方掌控,身下的穴肉被肏的失去了知觉,只能被迫容纳张谨弋给予的感知。
顾枫晚在欲浪中浑浑噩噩,像是大海上的孤舟漂浮无定。
舌尖无意识地爆露在空气中,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感觉张谨弋骤然一停,掐着他腰间的双手加重力度,他这才回神,慌乱地张嘴,“阿弋,阿弋,不要射在里面。”
张谨弋捂住他的嘴,残忍地宣布到,“迟了。”
“啊!”体内的性器骤然涨大,可怖的龟头抵着顾枫晚的骚心爆发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冲击着他的穴道,“呃…!”
顾枫晚大口喘气,彻底被肏坏,前端的性器突突地跳动,从下腹涌来一股酸麻,顾枫晚感觉不对,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掌,失声叫着,“厕所…厕所。”
“嗯?”汗水顺着张谨弋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平添一份魅涩。
他恶意地大力摁压着顾枫晚的膀胱,迎着顾枫晚几欲喷火的视线,“哦,哥哥是想上厕所吗?”
“狗…东西…啊!”张谨弋重重向下一摁,憋不住的尿液顺着马眼喷出,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弧形,后又淅淅沥沥不受控制地顺着顾枫晚的大腿流下,将沙发染上淡黄的尿渍。
顾枫晚羞愤至极,手胡乱捂着张谨弋的眼睛不让他看眼前羞耻的一幕,自己…竟然被张谨弋就这么肏尿了,张谨弋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恨不得在花园里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值得一提的是,顾枫晚显然忘了让他失禁的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张某此刻感受着眼睛上顾枫晚颤抖的手指,狭长地睫毛愉悦地扫着顾枫晚的手心,对自己将哥哥活生生肏失禁之事十分满意。
他亲亲顾枫晚通红的耳垂,揶揄到,“哥哥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到处乱尿尿啊?”
“别说了!”顾枫晚恼羞成怒,“还不是你!狗东西。”
“哈哈。”张谨弋放声大笑,这一刻恐怕是这三年来最为开心的时候。
“还不快点拿出去,脏。”顾枫晚向后缩着,挤压着穴内的肉棒催促着离开,张谨弋一时不察还真叫自己的性器从对方穴内滑出。
被肏的合不拢的小洞显然兜不住男人赐予的精液,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张合的穴口向外涌出,汇着从会阴淌下的顾枫晚自己喷洒的精液与尿液一齐没入顾枫晚身下。张谨弋看的着迷,等顾枫晚反应过来时腿间早已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唔…你干什么…起来…给你说了脏!”
穴口传来舔舐的痒意,粗粝的舌面搔刮着顾枫晚细嫩的肌肤。张谨弋细致地将精液与尿液吞吃入腹,舌尖模拟着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赐予顾枫晚陌生的快感。
顾枫晚反射性夹紧着臀肉,妄图将张谨弋的舌头拒之门外,可被肏的早已柔软的小穴怎会妨碍张谨弋舔舐的动作,不论顾枫晚怎样夹紧臀肉,换来的只是张谨弋更为深入的舔舐与啧啧作响的水声。
正午的阳光带着极强的穿透性,就像张谨弋给予他的强势的性事,他忽觉阳光有些刺眼,伸手遮住阳光。
嘴唇被人咬住,张谨弋吻着顾枫晚,与他唾液相交。男人口中还带着独特的微腥,顾枫晚知道那是他与他的味道,偏偏张谨弋一边吮吸着他的嘴唇一边问到,“哥哥,甜不甜,是不是很甜?”
顾枫晚没有说话,轻轻咬了一下张谨弋的舌尖作为回应,甜什么甜,明明那么腥。
张谨弋明白顾枫晚的意思,却故意扭曲着他的意思,“哥哥说甜,我也这么觉得。”
顾枫晚再也不想给张谨弋丝毫回应了,任凭他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自己也就沉默以对。
被高潮架至高处的心脏随着男人温柔甜蜜的亲吻缓缓落至实处,顾枫晚放松地躺在张谨弋的怀抱里,沉溺在爱人的安抚中。
“想洗澡了。”顾枫晚主动亲亲张谨弋的上唇,结束了事后安抚。
“鸳鸯浴吗?”张谨弋期待地看着顾枫晚,好像又变成了追在他身后嗷嗷待哺的小狗。
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看你怎么想。”顾枫晚缓缓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清冷的面庞忽如惑人心智的妖精般艳丽。他贴着张谨弋强悍的身躯,命令到,“抱着我去。”
“遵命,我的哥哥。”
水波荡漾,白雾氤氲。
未着寸缕的顾枫晚跨坐在张谨弋身上,男人强装有力的单臂就可完全将他纳入怀中。
沟壑分明的鲨鱼肌危险迷人,它与分布其上的狰狞伤痕共同构成了充满暴力与诡谲的优美画卷,张谨弋低垂眼眸,浸润灵魂的杀伐之气铺面而来。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睛也被蒸汽弄得模糊不清。明明走的时候,他的乖崽身上没有这么多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张谨弋的伤处,被迫撕裂的肌肤留下可怖的伤痕,从中可隐隐窥见留伤时险恶的困境。
那个时候的阿弋该有多疼啊?顾枫晚摸着一个个伤疤,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乖崽,在自己离开之后平添了这么多伤痕。他唾弃着自己的胆小懦弱,怎么就偏偏听了父亲的话留张谨弋孤身一人呢?他恨不得将伤口转移到自己身上,替张谨弋承担疼痛。
“很疼吧。”顾枫晚自责又怜惜地张口,艰难地说道:“要是我没有弃你离开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
张谨弋没忍住将顾枫晚抱在怀中,亲吻着他的发旋,温柔地安慰到,“不疼的,都过去了…”
这痛苦的,没有他的三年都过去了。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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