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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涌,爱欲如潮。
顾枫晚感受脖颈上渐渐收紧的手掌,腰间传来危险的灼热感,不做言语。
忽然有点生气。
他垂下眸子,静静地看着砂锅里咕嘟的海鲜粥。
鲜虾随着文火细烹透露出诱人的红色,扇贝,瑶柱,白嫩地可以掐出汁水,空气中都在浮动着诱人的鲜甜。
顾枫晚闭了闭眼,忽然转身将张谨弋拨开,脸色冰冷地抱住双手,朝着客厅厚厚的地毯偏头,语气带着薄怒,仿佛刚刚宠溺纵容的人不是他,“过去跪下。”
?!“啊?!”
张谨弋楞了一瞬,不可置信地望着顾枫晚,对视良久无果,只能乖乖走过去跪下,一步三回头都没唤起顾枫晚的怜香惜玉。
“啧。冒失了。”张谨弋内心想着,倒是毫无悔改之意。
他盯着自己胯下早已勃起的性器,只能苦了你了。
他此生不跪天地,唯对着父母与顾枫晚弯膝。
跪父母是孝道,跪爱人是臣服。
“自己想犯了什么错,什么时候想好,什么时候起来。”顾枫晚拿脚尖纠正了张谨弋乱动的跪姿,对男人胯下的挺立视若无睹。
“再想有的没的的给你踹了。”顾枫晚生气地用脚尖将张谨弋跪姿调好,威胁般隔着裤子踩了踩张谨弋的性器,谁料脚下的挺立更兴奋了,甚至渐渐濡湿了布料。
“太轻了,踩重点。”张谨弋不要脸地挺挺腰。
“不知悔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养着养着把张谨弋养歪了,顾枫晚恨不得把张谨弋痛揍一顿。
手上伤那么严重,还有空想档子事情,他气着,完全忘了自己也已情动。
“不知……悔改?”
张谨弋低头看着不受控制的性器,注意到顾枫晚通红的耳尖,将几个字慢慢从唇齿间碾过。
“嗯。认了。”
野兽般掠夺的眼神追逐着顾枫晚,带着势在必得与不容抗拒。
哥哥宠的当然由哥哥自己来承担后果。
……
挂在墙上的钟表又悄无声息地走过一格,顾枫晚将砂锅放在桌上,一切准备就绪。
他迈步至张谨弋身前,俯视着胆大包天的男人,“知道错哪了吗?”
张谨弋乖乖地看着顾枫晚的腿,想舔。
舌尖顶上上颚,克制自己的欲望。等抬头时恶劣的男人早已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我…我错在没有早点来找哥哥,让哥哥等这么久,错在今天为了在家等哥哥一天没有吃饭,现在只能跪在这里闻着哥哥给我做的饭,肚子空空的疼”为了配合他的话,张谨弋皱眉闷哼一声,背在身后的手也仿佛受不了疼痛班捂着胃部,精致的脸紧凑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张谨弋得了急性胃炎。
他最懂得利用自己的外表引诱顾枫晚的心疼,从未出错。
明知道张谨弋想草草糊弄过去,顾枫晚还是因为张谨弋流露出的痛意心中一紧,一把将其拉了起来安放在椅子上,“乖乖坐好。”
在他没注意的角落,张谨弋扬起胜利的微笑。
这不又堵赢一次吗?
“胃疼吗,还有哪疼吗,手上伤口有没有裂?”
顾枫晚匆忙的接了一杯温水喂着张谨弋喝下,满脸焦急地询问着张谨弋,懊恼自己再怎么羞恼也不该折腾张谨弋,毕竟现在他现在完完全全是个小病号。
顾枫晚还在懊恼着,轻轻揉着张谨弋的胃,一点劲都不敢使。可下一秒,就被男人揽在怀里,炙热的吻落了下来,他听见张谨弋洋洋得意的满足感都要溢出来了,
“嗯~哥哥怎么这么好骗,怎么办,好爱哥哥。”
低沉的声音,毫不掩饰的爱意,伴着月光与微风,就这么洋洋洒洒地灌进顾枫晚的胸腔。
耳垂渐渐沾染上热意,张谨弋涩情地吮吻着顾枫晚的耳垂,在上面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密密麻麻的啃食像是蚂蚁在上面聚集,顾枫晚不适地扭扭身子,沉寂多年的欲火如星火燎原般点燃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顾枫晚一下子反应过来张谨弋在骗他,失态地凶到,“狗崽子…反了天了。”刚刚真的要吓死我了。
顾枫晚是真的生气了,他早该知道张谨弋最善伪装。真是不长记性。
顾枫晚骂着自己。
他早该想到的,这狼崽子最爱哄骗自己,小时候训练的时候为了自己可以陪他玩耍嘴中编的一套条条是道的说辞,从小到大,百试不腻。
也就只有自己,一叶障目,心甘情愿地被他欺骗。
顾枫晚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敛目不言,坐在他对面舀粥。
也不说话,就这么把粥放到张谨弋面前。
气氛渐渐凝固,张谨弋知道他的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别人不知道,他却最为了解,顾枫晚真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一脸冷漠,隔绝与自己的交流,俗称“冷暴力”。
张谨弋慌乱地按住顾枫晚的手,“哥哥…”
手指被一一掰开,顾枫晚低着头,不作言语。
自己是该提升一下明辨是非的能力了。
他就这么晾着张谨弋,一声不吭。
“哥哥…”张谨弋不敢乱动,急切又小心翼翼地拿手指碰碰顾枫晚,未收到任何回应。
“我下次真的真的真的不谝哥哥了,受伤也会勾人心弦。张谨弋吻着顾枫晚无力掉落的眼泪,愉悦地张口,“怎么回事,哥哥好像跑不掉了。”
快感,痛苦,顾枫晚的一切皆由对方掌控,身下的穴肉被肏的失去了知觉,只能被迫容纳张谨弋给予的感知。
顾枫晚在欲浪中浑浑噩噩,像是大海上的孤舟漂浮无定。
舌尖无意识地爆露在空气中,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低声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顾枫晚感觉张谨弋骤然一停,掐着他腰间的双手加重力度,他这才回神,慌乱地张嘴,“阿弋,阿弋,不要射在里面。”
张谨弋捂住他的嘴,残忍地宣布到,“迟了。”
“啊!”体内的性器骤然涨大,可怖的龟头抵着顾枫晚的骚心爆发出浓稠的精液,狠狠冲击着他的穴道,“呃…!”
顾枫晚大口喘气,彻底被肏坏,前端的性器突突地跳动,从下腹涌来一股酸麻,顾枫晚感觉不对,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掌,失声叫着,“厕所…厕所。”
“嗯?”汗水顺着张谨弋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平添一份魅涩。
他恶意地大力摁压着顾枫晚的膀胱,迎着顾枫晚几欲喷火的视线,“哦,哥哥是想上厕所吗?”
“狗…东西…啊!”张谨弋重重向下一摁,憋不住的尿液顺着马眼喷出,在空气中划出半圆的弧形,后又淅淅沥沥不受控制地顺着顾枫晚的大腿流下,将沙发染上淡黄的尿渍。
顾枫晚羞愤至极,手胡乱捂着张谨弋的眼睛不让他看眼前羞耻的一幕,自己…竟然被张谨弋就这么肏尿了,张谨弋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恨不得在花园里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值得一提的是,顾枫晚显然忘了让他失禁的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张某此刻感受着眼睛上顾枫晚颤抖的手指,狭长地睫毛愉悦地扫着顾枫晚的手心,对自己将哥哥活生生肏失禁之事十分满意。
他亲亲顾枫晚通红的耳垂,揶揄到,“哥哥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到处乱尿尿啊?”
“别说了!”顾枫晚恼羞成怒,“还不是你!狗东西。”
“哈哈。”张谨弋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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