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别管!我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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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刚踏入世家少爷该有的生活半步,就被人无情地踹了出来。
那天我正调戏着一个陪酒的肌肉壮男,小流氓一样吹着口哨摸他的大奶子,哄他喝了一瓶酒准备把醉得双眼迷离的人就地正法,包厢门被人嘭地踹开。
我裤子都解开一半了,恼火地捏着裤腰,头也不抬就骂,“他妈的谁啊?滚出去!”
骂完人才抬头去看,一看一个不吱声。
差点没给我吓萎了。
大敞开的包厢门旁站了个穿军装的高大男人,他大抵是刚回来没得空换衣服就来抓我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军裤中,裆部有点紧绷绷的,明显本钱不小,往上是收紧的结实蜂腰,饱满鼓囊囊的胸肌撑得军装外套都要爆开了一样。
再往上,是一张端正严肃的和我有几分相似的面孔。
我‘嘶’了一声,双手抬起放开了半演半醉的陪酒男,连忙叫道,“大哥我什么都没做!”
我不敢和殷朝对视,只越过他瞪着站在大哥身后的祁阳。
真他妈孙子,自己不敢管我,就把我大哥喊回来了!这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啊!
原身害怕畏惧殷朝,害得我现在也被他影响。
不过殷朝本身就气势十足,部队里锻炼出来的高壮体魄,那真是一拳一个小朋友。
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我火速服软的表现,让作壁上观的祁阳嘲笑出声。
我狠狠地瞪他,眼神告诫他今晚上等着。
祁阳竟然是不甘示弱地挑挑眉,露出要和我拼刺刀的眼神。
‘啧’我偷着咂舌,不耐烦,祁阳这人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分明是被我养着的暖床工具人,现在却越来越张狂了,怎么?就因为他能给我代写家庭作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殷朝皱眉走进来包厢,落地窗外是群魔乱舞五光十色,殷朝锋利的浓眉又皱得深了一分。
看得我心头咯噔一跳,这顿训看来是逃不掉。
“理理,没想到你现在喜欢上了这个。”殷朝意味深长地看我。
看得我脸上一红,现在说只是好奇才来看看并不怎么喜欢的话,显得太丢脸了。
我梗着脖子,扮演青春期叛逆少年,“你们天天在外面忙,一个月都难得见上几面,当然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我别过脸,心虚得不敢看殷照的脸色。
但殷朝却很吃这套,面色微变,语气都放软了,“确实是大哥忽略了你,”
我心里刚升起一丝计谋成功的自得,就听见殷朝说,“先回去吧,你来书房,大哥和你好好聊聊。”
“……”我面上一僵,脖子像是生锈的机械,一卡一卡地转过去看他,“书、书房就不用了吧?要不在这里聊聊?”
外面闹哄哄一片,台上脱衣舞娘在起哄声中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露出一大片的丰腴白肉。
dj舞曲动次打次极有节奏地狂响。
“在这?”殷朝挑了下眉。
这里确实不合适。
我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垂头系上裤子。
殷朝看我卖乖,满意地微微点头,转身往外面走去。
我弄好了裤子几步跟上,和坠在后面的祁炀并排走,祁炀幸灾乐祸地瞥我一眼,我伸手就往他腰上掐了一把,弄得他嘴角抽了抽。
“理理。”祁炀低声喊我小名,憋着笑藏着坏。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气急败坏,“是不是你把人招来的?我就出来玩玩,又不做什么,你至于吗?祁炀你心眼别太坏了!”
祁炀无辜地摊开手,“别那么想我,殷朝是突然回来的,问你去哪儿了我还给你打掩护,结果是他自己查出来的,这也能怪得我?”
“那、那……”我一时间找不到和他撒气的借口了。
“包厢号是前台告诉的,门是殷朝自己踹开的。”祁炀幽幽地补刀。
“……”我哑了火,砸吧砸吧嘴,得,这还真怪不着祁炀了。但也别想我在祁炀面前示弱,我伸手就搂住祁炀的腰,将他往我怀里拉。
祁炀比我还高了一截,被我拽得一个踉跄,趴我肩头干巴巴地询问,“做什么?”
他因为我的靠近而身体僵硬。
我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恶狠狠道,“今晚上要肏你三回,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祁炀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在我眼前的耳朵尖变得通红,还留着我一口牙印。
祁炀撞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挤开,过了好久才听见他低哑的嗓音,“只准一次。”
“你说一次就一次?”我呲了回去。
我和他签下的协议可是‘一切解释归甲方所有’,啧啧,我作为出钱出力的那个就是可以这么肆意妄为。
就算是现在想把他办了,祁炀也得乖乖撅起屁股挨操。
心里得意地想着,却被因为我们走太慢而回头来看的殷朝给当头泼下凉水,我冷静了,撇嘴,加快步子跟上去。
原身因为小时候淘气没少被喊进书房打手掌心,因此刚跨进去,我就觉得掌心火辣辣的幻疼了。
尽管现在我成年了,殷朝必不可能再用罚小孩的方式罚我。但是心理阴影这玩意儿,它就是不分年纪的,谁有谁清楚。
我挪挪屁股在离殷朝最远的位置坐下,殷朝瞥我一眼,端了一杯茶放我面前,随意就挨着我坐下了。
“……”身旁沙发陷落,让我顺着倒向殷朝,和他热烫的肩膀贴着,我身体比刚才的祁炀还僵硬。
“喝茶。”殷朝指了一下,眼神平静地注视我。
黑沉幽邃的眼眸里含着对兄弟的关爱,但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压力那是真的大。
我撇开脸,嘟囔,“不爱喝,苦的。”
别人都说什么回甘,我品不出来,没耐心回味,喝进嘴里只觉得苦,脸都皱起来,相比较咖啡茶叶,我更懂得欣赏各种甜味的汽水儿。
“小孩儿性子。”殷朝低沉地笑了一声,缓和几分我们之间紧张的氛围。
殷朝也没逼迫我什么,他放松地靠着沙发,点燃了一根烟,手臂搭在靠背上,双腿交叠,自然随性,“说说吧,你和祁炀怎么回事?”
我原本以为他要追问我逃课去夜店的事情,结果却是问祁炀,我‘啊’了一声,含糊道,“就你看到的这样呗,我看他无家可归怪可怜的,我就好心收留他了。”
这话说得不完全是假的,可也只有一分的真。原身带祁炀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报复他的,拆开来没有一点善意,全是坏心眼。
好在原身的报复还没施展开就被我给魂穿了,这下我必不可能作死,就算要玩也只是踩着祁炀的底线来。
不过这也就只能保障我不会在他得势后死得太惨,毕竟我已经侵犯过他了,祁炀这样骄傲的人生赢家怎么可能容许有我这样的污点黑历史存在。
“……”殷朝没说话,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之间他的眼神明灭不清,我默默地等他发落,在军政执掌大权的殷朝作为殷家长子,是有足够的资格管教我。
而且因为是亲兄弟,这货下狠手的次数比老来得子的亲爹还多,原身惧他怕他也是应该的。
我拘谨地并着双腿坐,在裤缝擦了擦手掌心的汗水,心脏越跳越快,若是殷朝要我把祁炀赶出去,那我只能在外面偷偷养他了。
现在我的心理有点像是小学生在外面捡了流浪狗带回来却被父母发现了一样。
好在殷朝是个开明的长辈,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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