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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来之后,谢明渊就被王逸叫过去学什么官员定品,谢方怀就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继续写了写字。谢明渊说他的字写得好,他就像写得更好一些。
谢明渊忙到傍晚却没见到人,心道一声奇怪便直接去了谢方怀的屋子。他没敲门,直接进了房间,看到床上安静地缩成一团的人,嘴角勾了起来。昨天守了他半夜,应当是没睡好的。
“兄长,该吃饭了。”谢明渊走到床前,拽了拽谢方怀的衣袖,见人慢慢转过了身子,又稍稍用力扯了扯。
“困。”不似以往的清冷,谢明渊倒是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吃完饭再睡。”
谢明渊发誓他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两人一同用了晚膳后,谢方怀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公子···”谢方怀将人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地上,将脸埋进了谢明渊的双腿间,双手搂着谢明渊的小腿,倒是把谢明渊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谢明渊的声音温柔的不行,谢方怀寻找痛处般的用红肿的脸颊磨了磨谢明渊的衣物。
“爷~”
谢明渊听到了一声胆怯又略带娇嗔的声音,他挑了挑眉,用虎口抵着谢方怀的下巴,将人的头掰起来看了看。不出所料的,眼角微红,眼神有些慌乱的乱飘着不敢看他。
“这是外面小倌对待恩客的称呼,兄长何意啊?”
谢方怀又不说话了,谢明渊用拇指摩挲了一会儿谢方怀的嘴唇,然后没留一点力气,朝着本就红肿未消直接扇了一巴掌。
“啪——”谢方怀失了支撑,直接朝着右边倒了下去。
他一丝都不敢怠慢,立刻直起身子,重新跪在了谢明渊脚边。
“公子···公子息怒,方怀是想···讨公子欢心。”但似乎被自己搞砸了。谢方怀将谢明渊的右手放在自己手中轻轻揉了揉,像是怕谢明渊手疼一般。
谢明渊巴掌虽然狠,但眉眼处却不带一丝怒意,他抽出手揉了揉谢明渊的左脸,轻轻叹了一口气:“兄长,那日你看着虽然有些不舒服,但真正难堪的是他们,我不是要刻意羞辱兄长。”
谢明渊确实希望兄长怕他,讨好他,甚至爱上他,但如果一直让这人没有安全感,时间久了恐生变。谢明渊随意唤了一个小厮,将两兄弟唤了过来。
又安又宁两个人到的时候,入眼的便是谢明渊坐在床上,给跪在地上的谢方怀上药的情形,两人吓得立刻跪地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地在门口不知所措。
“你弟弟的嗓子如何了?”谢明渊看着上完药的脸,不禁有些感叹谢相怡送来的药确实好,估计这小家伙是真心愧疚,才舍得把这药送给谢方怀。
“回爷···弟弟嗓子已经不肿了,只是还是出不了声。”又安深吸了一口气,恭恭敬敬地回了话。
谢明渊将兄长扶了起来与自己并排坐着,像逗狗一样朝着两人招了招手,将两人唤到了身前。
“又安去伺候兄长。”他一把拽过又宁揉了揉人顺滑的头发,撩开人透明的衣衫,将人胸前的乳头捏在手里揉了揉。
又宁的乳头敏感得不行,他红着脸将乳头向前送了送,方便谢明渊玩弄。
“公子···”
又安得令后也顾不得羞耻,立刻朝着谢方怀伏下了身子,然后大着胆子向前爬了一步,上手便要揭开谢方怀的革带。谢方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李又安,他只能寄希望于下达命令的公子···
“兄长安心,不过是外面买来的畜生,让他伺候兄长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用坏了也无所谓。”谢明渊看了看两兄弟没什么反应,似乎对此话也算认同,便接着说道:“哼,如果他们不服管教,兄长只管打,畜生嘛,打得疼了才知道听话,是不是呀又宁?”
谢明渊此话一出,又宁连连点头,他知道谢明渊刻意羞辱,但在欢馆这几年,什么样的羞辱没听过,这种话几乎天天都要听。
一旁的又安将手从谢方怀的身上拿下来,福灵心至般地轻声开口:“爷说的对,大公子只管使用奴,奴不过是爷养着的奴畜,就是用来伺候公子的,若是奴做得不和您心意,您只管罚。”说罢他向后退了一步,将整个上身伏在了地面:“求大公子让奴畜服侍您吧。”
谢方怀似是没有反应过来般愣了一瞬,他觉得今天公子说的这话是在提点自己。他不爱回话,公子就罚他打他,打得他疼了怕了,他就听话了。所以其实在公子心里,自己与他们别无二致···
谢方怀看着身下急切自辱的人,刚升起的一丝难过就被自己撇到了九霄云外。公子碍着自己的身份,偶尔还愿意哄哄他,那他们就是不一样的,他要乖一点,听话一点,公子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听着谢方怀蚊子般的“嗯”了一声,谢明渊这才又拧了拧又宁的乳头,看着身下人疼得浑身颤抖,眼角噙着泪却不敢放任它们滴落,征服欲在他心里升了起来。
“又宁,一直哑着好不好。”谢明渊残忍地笑了笑,说这就用右手轻轻握住了又宁的脖子。他看到又宁的眼睛瞪大了几分,双手无措地攀上自己的手臂,颤抖着嘴唇微张,在谢明渊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点了点头。
谢明渊的手慢慢用力,感受着身下人从顺从到微微挣扎,施暴欲才堪堪得到满足。明明怕得不行却连挣扎都不敢,谢明渊自觉这算不得忠心,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命攥在自己手里罢了,但只要自己一直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他们就会一直装作忠心的样子。
感受到手臂上滴落了几滴眼泪,谢明渊才将手从又宁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又宁低下身子咳了几声,便立刻拉着谢明渊的手抵在了自己脸上,他大着胆子用自己的脸蹭了蹭谢明渊的手心,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宠物,急需主人安抚情绪一般。
又宁确实比又安更合自己心意,谢明渊心里盘算着要不就罢又安直接送给兄长,让这俩兄弟分开也好,就被身旁的一声惊呼打乱了思绪。
“啊~”
谢明渊闻声看了看兄长,只见兄长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有些无措地皱着眉看向自己。
谢明渊挑眉又瞥了一眼已经跪伏在地的又安,一脚踹到了人的肩头将人踢翻。
“大公子恕罪,爷息怒。”又安吓得哆嗦着重新跪伏,心下一阵慌乱,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哭腔。
谢明渊看着兄长想要摆手,立刻压住人的手臂,冷声道:“狗东西,管不住牙就拔掉,你们两兄弟也算是凑个对。”
又安吓得已经顾不得规矩,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谢明渊,却只见带着愠怒的眉眼,复又跪伏下去哆嗦着颤声道:“爷,又安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拔了奴的牙···”
谢方怀也被谢明渊的话弄的一阵恶寒,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明渊,只是自己的下身被又安的牙磕了一下,谢明渊就要拔了又安的牙,那又宁的嗓子该不会也是···谢方怀突然想到了父亲去世后,谢明渊让他母亲殉葬的神情,自嘲地笑了笑。
可这笑容落在谢明渊的眼里又变了样,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兄长可真是有意思,平时清清冷冷,在他身下又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如今倒是把爪子亮了出来。
“兄长亲自动手?”
谢方怀瞪大了眼睛,像拨浪鼓一样朝着谢明渊猛地摇头:“我···我不想要他的牙。”
谢明渊心下了然,从谢方怀的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条蛇皮鞭,递给了谢方怀。
“自己把逼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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