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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懿行的话像道咒语一样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夏珩之现在只想见到嘉言,格外想。
于是送走陆瑶后,夏珩之回到酒吧便开始找人,找了许久,一直没找到想见那人的身影,反倒碰见迎面而来的酒吧老板。
“哟,夏哥,抽烟吗。”吴老板递过来一支烟。
夏珩之摇头婉拒,问他:“吴哥,嘉言呢。”
“谁?”吴老板想了好一会儿,才把名字和人脸对起来,恍然大悟,“哦,你说上次被你泼了酒的那个服务生啊,他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没来。他上次是不是惹到你了,我已经罚过他了,扣了一周的工资呢。”
不在这里,应该是回家了。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舒服,是今天校医室开的药不管用吗?
夏珩之思绪飘了半天,回他一句:“没有。”
吴老板:“哎呀,没有就好。他呀,长得不错,男的女的都喜欢,自从他来了之后,我们店生意更好了,还有不少客人专门为了来看他呢,私底下我们都喊他小财神。”
酒吧里空气呛人,熏得头痛更厉害了。
和吴哥道别后,夏珩之给沈懿行发了个信息说先走了,出门拦辆车直接回了家。
一路上,酒意扰的思绪凌乱不堪,夏珩之推开大门,见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角落的那间客房里隐约透出暖黄的灯光。
他连衣服都没换,快步来到嘉言房门前,急切地拧动把手,却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暗啧一声,拐回自己房间找出备用钥匙开门。
“咔”一声轻响,门开了,房间内温度宜人,嘉言已经睡着了,细白的胳膊露在外面,发着低烧的皮肤透着浅浅的粉色。
见到床上安睡的人,夏珩之焦躁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
床垫微微下沉,夏珩之扑过去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压上去,抓起嘉言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床上。
嘉言迷迷糊糊醒过来,先是感受到一阵酒气,接着是眼前夏珩之放大的侧脸,双手本能地挣扎起来。
夏珩之手上逐渐收紧力道,轻而易举遏制住嘉言的反抗,嘉言痛得皱眉偏过头,手腕雪白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一圈鲜红的指印。
与娇弱如花朵一般的女生们不同,夏珩之从来不会心疼他的便宜弟弟,每次只顾着自己爽,也不管嘉言到底痛不痛,能不能承受。
睡裤和内裤被粗暴地扯下,丢在一旁,面对夏珩之近乎暴虐的对待,嘉言能做的也只是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软弱的呻吟。
刚清洗过的穴口还是湿软的,夏珩之没怎么扩张就顶了进去。
发烧的人身体里很热,泄过一次后,夏珩之把嘉言翻过来,半硬的性器重新挺进去,额角的汗滴在嘉言后背上,双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贴上敏感的耳尖,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栗,夏珩之恶劣地问道:“今天早上,你就是顶着这一身骚味去勾引沈懿行的?”
几年朝夕相处下来,他太知道怎么伤害嘉言了。不出所料,嘉言身子明显僵了僵,却只是把头埋在枕头里,试图把这些肮脏恶毒的话语排除在外。
“是不是,说话。”夏珩之手指插进嘉言头发里,迫使嘉言转过头看着他,另一只手摩挲着那被咬出血的下唇。
也许是生病难受的原因,压抑许久的情绪突然爆发,嘉言对着夏珩之手指狠狠咬下去,像只发凶的兔子,泛红的眼角却显得毫无威慑力。
这一下咬得重,等夏珩之抽回手指,几滴血已经顺着指尖流淌下来。
他看了眼自己被咬穿的手指,冷笑道:“会咬人了?”
见夏珩之手指处不住滴血,嘉言有些失措。夏珩之和他妈妈一样,都是特殊血型,出了柳伊的事情后,嘉言特别害怕夏珩之受伤,虽然伤口并不深,但嘉言还是乖下来许多,在那根手指重新覆在唇上时,竟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了舔。
这般讨好的动作并没有取悦夏珩之,反而刺激得他身下那物更硬了几分。向来温驯的宠物突然不听话了,夏珩之哪里会轻饶了他,把嘉言脸朝上翻过来,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性器像是要把那层薄薄的肚皮都顶出形状来。
嘉言还病着,根本受不住,双手无力地抵在夏珩之胸前,脖颈仰起弯出脆弱的曲线。
“慢……慢一点……”
夏珩之哪肯慢下来,嘉言脸上隐忍痛苦的表情像催情剂一般,那种征服的感觉,极大的满足了内心深处扭曲的快意。
“嘉言,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你呢?”
精液再次一滴不落的射进深处,夏珩之不着急拔出来,而是慢悠悠地点了支烟,缭绕的白雾喷在嘉言脸上,嘉言把头转开,又被捏着下巴扳回来。
直到燃着火星的烟头离皮肤越来越近,夏珩之还没有表示要做什么,嘉言却仿佛已经猜到他下一步动作,后知后觉慌张起来:“夏珩之,不要……对不起……”
不断挣扎的双腕被夏珩之用一只手牢牢困住,按在头顶,察觉到嘉言拼命想要从桎梏中挣脱出来,夏珩之不留余地的遏制住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将还未燃尽的烟猛地按在他肩膀裸露皮肤上。
“呃啊……”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神经,嘉言全身骨头紧绷着,痛呼声从齿缝泄出,冷汗顺着额角流下,碎发粘在皮肤上。他像砧板上待宰的鱼,狼狈而无力。
太痛了。痛到永远都无法习惯。
熄灭的烟头被抛进垃圾桶,夏珩之盯着嘉言肩膀雪白的皮肤上那块必然会留疤的一小片皮肤,像是被打上了夏珩之专属烙印,躁动的情绪才稍稍安定下来几分。
他抬起手指,抚上嘉言脸颊,从下颌划过,一路向下,最终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停在敏感的乳尖。
“下次再咬人,就烫这里。”
嘉言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
几个小时前嘉言刚刚要求过他不许射进去,夏珩之虽然表面上没当回事,完事后还是跑去浴室放了一缸水,抱着嘉言去清洗干净。
今天好像有些欺负狠了,嘉言一言不发任夏珩之摆弄着,只是轻轻一碰就不住发抖,弓起身子想要缩成一团。
寂静的夜晚,空调吹出温暖干燥的风,夏珩之感到口渴,去厨房倒了杯开水。无意间瞥见岛台上有半碗没吃完的面。简单的葱油面,上面盖着一只搅碎的鸡蛋,夏珩之一眼便看出是谁做的。
这几年自己过完生日回家,桌上总会摆着一碗这样的面,面线不断,寓意长寿平安。可今天又不是谁的生日,嘉言好端端做碗长寿面做什么。
面已经有些坨了,夏珩之刚要倒掉,却被小九咬住裤腿。
“怎么了,你要吃啊?”
小九眼巴巴望着他,尾巴摇成螺旋桨。
夏珩之从柜子里拿出几块冻干给他。
面已经凉透了,夏珩之犹豫了下,还是端起碗倒掉。他看着垃圾桶里的面条,想起嘉言每年做好的长寿面也是这样,自己从来没吃过一口,不是被打翻就是倒掉。嘉言当时一定挺难过吧。
夏珩之总是理所应当地接受着嘉言对自己的好,又理所应当的在他身上肆意发泄情绪,从来没考虑过嘉言的感受。嘉言对夏珩之太好了,简直把夏珩之宠坏,变得越来越自私。如果妈妈看到他现在变这么自私,应该会生气吧。
夏珩之热了一杯牛奶,从客厅里扒出医药箱,回到房间。
床上嘉言感知到夏珩之的到来,立刻闭上眼睛,睫毛轻微抖动着。
夏珩之把牛奶放在床头,用沾了碘酒的棉签轻轻敷在嘉言肩膀伤口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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