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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空像被人撕了道口子,如血的残阳喷薄出来,铺了一地,照在身上没什么温度。午后还晴着,夜色将近时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墓园里,夏珩之打着黑伞,将一束红玫瑰放在石碑前。石碑上印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头发散在肩侧,嘴角带着恬静的微笑。

玫瑰鲜艳的颜色在死气沉沉的墓园中显得格格不入,可那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花。

“妈,是我。”

夏珩之对照片里的人回以微笑,额头贴在冰凉的石碑上,却好似感受到了久违的暖意。

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束小白菊进入视线,被雨水打湿透了却没有任何枯萎的痕迹,显然是新放的。

夏珩之疑惑地皱了下眉头,实在想不出除了自己,还有谁会记得妈妈的祭日。

他把那支白菊拿起来,放在眼前看了看。

还未看仔细,口袋里的手机一迭声响起,是沈懿行催他去酒吧的信息,连续发了七八条。

夏珩之在石碑前静静坐了片刻,收拾好情绪,撑起伞从墓园离开。

——

夜晚的城市仿佛比白天更加热闹,嘈杂的酒吧里,沈懿行隔老远冲夏珩之挥手:“这里!”

夏珩之从人群中挤过去,和卡座里的人一一打过招呼,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来。

这事沈懿行嚷嚷了好几天,让夏珩之来给他吴哥新开的酒吧捧场。夏珩之不喜欢出入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但耐不住沈懿行整天叨叨的耳朵疼,只好答应他今天放学过来。

作为最拿得出手的朋友,夏珩之刚一坐下沈懿行就贴了过去。

“怎么了,亲爱的,一副苦瓜脸。”

夏珩之没什么表情地瞧他一眼。也不看看今天什么日子。

沈懿行并不知情,伸手指了指对面:“今天为了你来,我还特意喊了几个姑娘呢,不过好像都没陆瑶好看啊,下次把你们家瑶瑶叫来怎么样,她肯定可愿意了。”

夏珩之让他赶紧滚。

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把他们刚点的酒一一端上桌。夏珩之一开始没注意,直到被沈懿行撞了下肩膀,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名服务生,低声道:“我没看错吧,这不是你们班成绩变态好的那个班长吗?”

夏珩之转过视线,不禁皱了下眉头。他看到面前嘉言穿着服务生的制服,半跪下来把盘里的酒杯逐个摆上桌。

原来最近每天回家这么晚,都是把时间花在了这里。

嘉言工作起来和学习一样认真,对着单子把放上桌的酒清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准备离开,却突然被人叫住。

“喂,你过来一下。”一直沉默着的夏珩之突然开口。

嘉言愣了愣,回头看到夏珩之的时候脸色白下去几分,在酒吧不断变幻的灯光下并不显眼。他慢慢挪过去,站在夏珩之两三米距离之外,停住不动了。

夏珩之把人喊过来,却不做任何吩咐,只是晾在那里。嘉言皮肤很白,安静地站着,像误闯了虎穴的兔子,让人忍不住想弄脏他。

半晌过去,嘉言站的腿都有些酸了,夏珩之才缓缓端起酒杯走上前,问他:“会喝酒吗?”

嘉言抬起头,碰上夏珩之深黑的眼眸。

“抱歉,我不会。”

“没关系,我来教你。”

卡座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许多人朝这边看过来,夏珩之没理那些乱七八糟的议论声,找了只新杯子,把自己手里那杯长岛冰茶分出来一半,递到嘉言面前。

见嘉言还是站着不为所动,夏珩之轻笑着问:“怎么,是要我喂到你嘴里吗?”

嘈杂的音乐吵的人喘不过气,夏珩之又逼近一步,手中的酒杯就快要碰到嘉言唇角时,嘉言抬手抓住夏珩之手腕,试图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不会喝酒。”嘉言看着夏珩之的眼睛,重复着刚才的回答。

夏珩之眼里的笑逐渐冷下来,他缓缓凑近,嘴唇贴上嘉言耳畔,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嘉言,你不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确定要惹我不高兴么?”

在旁人眼中,两个人维持着缱绻暧昧的姿势,可谁知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比。

长久的沉默后,嘉言终于败下阵来,握紧的手指一点点松开。夏珩之右手轻轻一歪,琥珀色的酒液从杯口倾出来,顺着嘉言制服衬衫领子浇下来,打湿半边胸膛。

兑了冰的长岛冰茶浇在皮肤上,嘉言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没拿稳,别介意。”夏珩之漫不经心地道歉,擦着肩膀从嘉言身边绕过去,回到沙发上,似乎就是见不得他干干净净站在这里。

那边嘉言莫名其妙被浇了一身酒,半边衣服都湿透了,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沉默着蹲下身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把地板残留的酒液擦拭干净,随后抱起托盘离开了卡座,消失在人群中。

坐在一旁的沈懿行终于看不下去了,后知后觉正义感上头,开口帮嘉言说话:“我说人家弟弟来这勤工俭学也不容易,你欺负他干嘛?”

“你叫谁弟弟?”

夏珩之转头看过来,眸色冰冷异常,盯的沈懿行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没有谁,叫错了。”

“不过我确实发现个秘密,”沈懿行故作神秘凑到夏珩之耳边说道,“小班长好像有些怕你啊。”

夏珩之往杯子里倒酒,几不可见地弯了下唇角:“这是秘密?”

笑不及眼底,始终冰冷疏离,仔细看还掩藏着一丝微妙的恶意。

沈懿行叹了口气:“小班长看上去还挺可怜的,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下了课也没人跟他说说话,放学还来这里打工,应该过得挺不容易的。”

“确实挺不容易。”

夏珩之敷衍地应和了声,心里却计划着怎么让嘉言今晚过得更不容易些。

——

嘉言下班回到家已是深夜,身上还是那件沾着酒渍的制服衬衫,刚放下书包,就被一股巨力裹挟着按在墙上。

“夏珩之……”

“嘘——”未出口的话被一根手指按住,黑暗里,夏珩之贴着嘉言耳边轻轻说:“夏峰回来了,就在楼上,所以,”身上的扣子被夏珩之单手解开,衬衫褪到手肘处打上结,牢牢限制住嘉言毫无胜算的反抗,“我劝你最好不要出声。”

说完,夏珩之俯身恶劣地咬住嘉言胸前敏感的乳尖。

嘉言颤栗着咬住下唇,手臂被衬衫紧紧反绑在身后,身上的其他布料都被粗暴地脱了下来。

夏珩之还嫌不够,从柜子里随手拿出给狗买的项圈,不顾嘉言反抗套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成有窒息感却不至于把人勒死的程度。

“放开……”

“去洗澡。”夏珩之把连接着项圈的长绳在手心里缠了两圈,径直往浴室走去,嘉言双手被捆在背后,只能踉跄着被夏珩之牵狗一样拽着走。

夏珩之走得太快,嘉言跟不上,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地上,脖颈间的项圈因重力而骤然收紧,瞬间被窒息的恐惧包围,慌乱挣扎起来,尝试了几次,却因找不到受力点而无法站起。

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就当嘉言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夏珩之难得好心地蹲下身来,空气灌进肺管,嘉言艰难地喘息着,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放开我……夏珩之!呃……”

脖颈间的项圈再次收紧,夏珩之一手牵着绳子,另一手托起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嘉言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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