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雌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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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曼在洛生的引领下很快离开了军区,独独留下失力跪坐在地上的司隽和德维尔在原地沉思,军雌调教处可不会管他们愿意与你否,他们只负责将这群毫无眼力见的贱货调教成雇主喜欢的样子罢了,而像司隽与德维尔这样的,他们受到的调教只会更加狠。
军雌调教处很快接到了米拉内尔家族的消息来到办公区接人,而司隽和德维尔练就的一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他们赤手空拳的抵挡着,试图违抗命令,而很快便被钻了空子,电击枪狠狠的贴在他们的腰窝与颈侧,两只虫迅速晕了过去。
而军雌调教处也立马加强了派来的虫将他们抬走。
但是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卡尔曼刚刚到家,正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享受莱昂奈尔给自己捶腿,还没来得及对莱昂奈尔做些什么,军雌调教处的人却来了。莱昂奈尔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请示了卡尔曼才出去接待。不多时莱昂奈尔便冷着一张脸回到了卡尔曼的身边,斟酌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雄主,调教处那边……说是司隽和德维尔被皇室那边下令带走了。”卡尔曼愣了一下没有说话,似乎是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有人将顶撞了雄虫的雌虫捞走。他的眉眼隐在暗处神色晦暗不明,其实他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他倒是真的没有料到皇族和艾尔顿家族会为了两个没有规律的雌虫从他手里捞人。
“好…好好好,真是有意思,不过是两个低贱的雌虫罢了,敢冒犯我,我还不能送去调教一下,我倒是要看看皇室究竟该让这两位在这儿如何立足。”原本心情不错的卡尔曼顿时看谁都不顺眼,他看了眼直立在身侧的莱昂奈尔,不满的开口:“贱货,我什么时候让你站起来了。”
莱昂奈尔惶恐的赶忙跪下,俯下身去,头碰撞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他颤抖的声音这时才响起:“请雄主惩罚,奴知错。”卡尔曼深知莱昂奈尔很听话,便没有再接话,只是放下了搭在躺椅上的腿,干净的皮鞋在莱昂奈尔眼前停住,莱昂奈尔也很识趣的低头舔舐着卡尔曼的鞋子。
“不过是两个贱货,既然皇族想捞,那我就让他自己求着我让他们进去。”卡尔曼抬手给自己的雄父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缘由,卡嘉尔得知了始末后立马吩咐了下去,司隽和德维尔顶撞雄虫并被从军雌调教处里捞出来的事情迅速在虫族中发酵起来。
事态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开来,皇族那边完全没有想到米拉内尔家族会用这种办法来解决这件事,于皇族而言这并不算什么大事儿,可舆论这种东西有时候越被压制反而会愈演愈烈,虽说这个世道还有皇族这种东西,但不过皇族的风头只出现在雌雄比例正常的时候而已,现在仅仅只是顶了个头衔,与其他的老式家族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稍微出半点差错,皇族就会轰然倒塌。更何况这件事儿皇族那边的雄虫根本没打算管。
而这件事情在虫族中发酵开后,就连许多的雌虫都觉得奇怪,难道家世显赫就连冒犯伤害雄虫这种事都可以被包庇吗?舆论发酵的越来越快,很快就让两边家族的雄虫知道了,皇室那边很快的联系到米拉内尔家族,只是卡尔曼并不在老宅内,他的雄父卡嘉尔也并不打算替他管这件事情,只是告知了卡尔曼的联系方式后让皇族自行联系,而皇族那边的雄虫也是迅速联系到了卡尔曼,向卡尔曼表示了自己并不知晓这件事情,并且并不认同自己雌虫这样毫无顾忌的做法,如果卡尔曼还需要的话,可以把他们两个再送回调教处,他们绝不会继续插手此事,这两个人也任凭卡尔曼的处置。
得到通讯的卡尔曼看着皇族的这些雄虫生怕牵连到自己的样子冷笑一声,眼睛微眯着不紧不慢的开口:“倒也是,雄虫怎么可能会管影响声誉的事情,不过是家族里那些无用无脑的贱货雌虫擅自做主。”而跪在一旁的莱昂奈尔低垂着头并没有什么表情,之前的惩罚留下的伤痕让他有些颤抖,可心里却在心疼着那两只可怜的雌虫,惹谁不好,偏偏要惹这位脾气不好的雄主,多半是逃不了雄主的责罚了。
卡尔曼眯着眼睛仰躺下,腿微微抬起架在了莱昂奈尔的脊背上,并没有着急抬手回复通讯,而莱昂奈尔缺因为疼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脊背上的伤痕依旧红肿着散发着热量,他深知这是雄主给自己的教训硬撑着没有躲开。而卡尔曼的通讯设备不多时就就又弹出了消息,皇族那边似乎急于将这件事情掩盖,通讯的内容也非常简洁,只是表明已经把司隽和德维尔送回调教处了,希望卡尔曼可以降下对他们的惩罚从而平息怒火。
不过显然,他们低估了这位雄虫的脾气,更高估了自己在卡尔曼心中的地位,司隽和德维尔正在军部继续工作着,他们庆幸着有人为他们兜底把他们从那个该死的调教处里捞出来,可还没来得及嘲笑卡尔曼前面的大话,办公室的门就被毫无顾忌的推开,调教处的虫迅速涌入将两人架走,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余地,他们甚至来不及开口就被一群人压了回了调教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两只雌虫刚被人押进去便听到了一声声嘶吼,被丢进调教处的雌虫无一不是或跪或以各种姿势存在于一个个狭小透明的房间中,里面似乎还有前天卡尔曼看到的办公楼的几位雄虫的家奴与雌君,他们的身上束缚着无数道具,他们的尊严被碾进尘埃,他们毫无权利可讲。
?“……”看到这一幕幕司隽和德维尔不由的心尖一颤,想到这些东西接下来也会被实施在自己身上他们就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他们从小努力进了军部不就是为了以后能为自己保留一丝尊严,如今他们得罪透了自己的雄主。而接下来,尊严、权利,甚至是自己这个下贱的雌虫,都不会再有任何的道理可讲。他们只会成为雄虫脚下的奴隶,只是一只只下贱的浪货。
而现在在家里摆弄着木马上莱昂奈尔的卡尔曼却并没有回复皇族的消息,也没有给调教处下达如何调教的命令,他并不满意如今的结果,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皇族将如今的局面传播出去,以此来压制舆论。
卡尔曼没有进行下一步做法,只是晾着那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虫,他不紧不慢的给莱昂奈尔戴上了口塞,手微微抬起,轻轻拍了拍莱昂奈尔红的火热的屁股,“好了骚货,乖一点儿。雄父说一会儿有一个雄保协会的老师要来,说是什么要进行一个雄虫成年后的必要课程,你乖乖的在这好好等着我吧,如果表现得好,今晚给你奖励,小贱货。”说罢卡尔曼转身摆弄了几个按钮,木马随着他的摁动不疾不徐的开始运转,莱昂奈尔一时间如脱水的鱼一般高高扬起头颅露出完美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带着口塞的他无法发出高亢的声音,只能用嗓音呜咽着试图让自己的雄主怜惜自己,可卡尔曼并没有再看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卡尔曼落座在沙发上,可没过多久便看到一个长相清冷的雌虫被奴侍引领着进到了客厅里,卡尔曼眯起眼睛上下扫视了一眼这位雌虫教师,这倒是第一次见这么清冷疏离的雌虫,一时间竟有些新奇。
凯斯利微微弯腰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过了一会儿后见面前的没有要开口讲话的意思,才适时缓缓的开了口:“您好,我叫查勒曼·凯斯利,雄保协会那边送过来的老师,这段时间会留宿在这里,为您讲解雄虫成年之后和雌虫交配的变化,以及雄虫与雌虫的身体部位和各种敏感点。”
卡尔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由的“噗嗤”笑出声来,卡尔曼缓缓站起身,淡淡的抬手压下他挺立的腰肢,淡淡的看着他,“很公式化的语气和说话方式,可是……”卡尔曼反手抽了凯斯利一个巴掌才继续开口:“老师如此没有规矩,连如何对雄虫说话都学不会,如何教我其他的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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