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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澄,你弟弟又来找你了!”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喊起来,田涧里几个半大的孩子都跟着大笑起来。
柳澄从小溪里爬到石头上,撸起的裤子下两条细长的小腿湿漉漉的,手里还抓着一只毛蟹,拧着眉头看向岸边的身影。
明明刚来的时候还矮一大截,这几年下来,竟然比他还高半个头了,那脸也不知道怎么长的,不像男人,更像一个漂亮的女人。
攥着毛蟹,柳澄大步走过去,语气恶劣,“来干嘛?”
白皙秀美的男孩因为赶路出了薄薄的汗,微湿的头发贴在颊上,阳光下黝黑的眸子少了几分常有的冷漠,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这才从袖子里取出两个黄面馍馍递过来。
“午饭。”
搞半天原来是送饭的,柳澄毫不客气的接过馍馍转头就走,连句谢谢也没有。
他现在正在兴头上,不是很饿,只想着多摸几只,晚上回去烤着吃,别提多美了。
众人回归热闹,柳思恒的离开没人注意,先前开口的少年离开更没人注意。
小溪口村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显而易见,一条极长的溪涧贯穿了整个村子,周围是大片的麦子地,柳思恒步子很稳,背脊很直,不会东张西望,一直目视前方。
这也让身后的人偷笑,果然是个呆子,想到那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他加快步伐正要跟上去,冷不防身后一条绳子套在脖子上用力往后拉。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奋力挣扎,不知是身后的人力道不足的缘故,竟真被他找到喘息的机会,一把将人按倒压在身下。
“刘虎你这杂碎,放开爷爷!”
身下人胡乱抓打,刘虎听着声音熟悉,一扒开头发怒了,“你他妈作死啊,刚刚想要我的命?”说着一巴掌就抽上去,打得柳澄偏过头,嘴角被牙齿划破,渗出血来。
想到自己就要到手的好事被人就这样毁了,刘虎愈加气氛,转眼瞥见柳澄因为挣扎而凌乱的领口,大片白皙的胸口袒露出来,隐隐约约有一粒红豆,而他被打过的脸嘴唇微微翻起,更显媚态。
“我倒是不知道,你也有这么一副骚样,既然坏了我的好事,那就你来替你弟弟好好服侍吧。”刘虎狞笑两声,一手掐住柳澄的脖子,另一手将碍眼的衣服扯下来,不一会儿,人就被剥了个精光。
不看不知道,这样一看,柳澄身体因为好动十分匀称,大腿比一般人要粗一些,屁股又肥又白,刘虎胯下的鸡巴立刻看硬了,直直的顶着,灼人的温度烫的柳澄一个激灵。
“你干什么!你要是敢,我杀了你!”
这样的威胁显然没有用,刘虎伸出手来搓了搓两颗红艳艳的豆子,任由柳澄乱骂,手伸到下面抓住还略显稚嫩的阴茎胡乱揉搓着,感受着怀里人的僵硬和颤抖,只觉得鸡巴硬得厉害,恨不得马上插进去爽一爽。
“骚货,揉两下就受不了了,等爷插进去,你还不得爽上天了。”
刘虎兴奋的往下伸去摸那个小洞,“滚啊!”柳澄挣扎的更厉害,叫声凄厉起来,他没有摸到想象中的东西,反倒是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刘虎瞪大了眼,将人两条腿叠起来,门户大开的样子,这才看到,颤巍巍立着的阴茎下面,是红滟微张的女穴,在他的注视下,吐出一包淫水来。
“操,你怎么还长了个逼!”
这给刘虎的震撼太大了,而被牵制住的柳澄绝望的闭上了眼,他最大的秘密被发现了,这个禽兽一定会玩他的逼,他完了。
然而身上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动静,柳澄感觉钳住自己的手力道变小,他用力一推,刘虎整个人竟然向后倒去砸在地上。
柳澄傻了眼,顾不得穿衣服爬过去看,吓得倒退好几步,刘虎死了,脖子插着一把细长的刀,半点呼吸也无了。
谁杀了他?柳澄脑子混乱,他胡乱套晒衣服鞋袜,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跌跌撞撞往家的方向赶。
等他身影消失,两个一大一小的人影才走出来,其中一个跪下道:“这尸体该如何处理?”
“留在这儿。”
清冷的少年声音没有起伏,跪着的人咽了咽口水,想到刚刚那个畸形淫靡的器官,不免有些恍惚,应了声退下了。
柳澄慌慌忙忙跑回家,李氏去镇上卖鸡蛋绣品还没回来,他跑到堂屋一口气灌了一壶水,这才略微好受些,想到刘虎的死相,他打了个激灵。
身上的衣裳在拉扯间破了两个洞,腰带也断了,上面还沾染了几滴刘虎的血,肯定是不能要了,柳澄包成一团,又在衣柜里翻出一套准备换上,刚套好裤子,一抬头就见门口站了个人。
乌发黑眸,不是柳思恒又是谁。
想到自己今天是因为救他才遭这个罪,柳澄嘴里便不好听,“你杵在那儿干什么,吓唬人啊!”这人真是个祸害,遇见他准没好事!
无视了柳澄的不高兴,柳思恒还是那副万事与我无关的模样,扭头去厨房做饭去了。
柳澄穿好了出来,柳思恒已经生好火,利落的将玉米面倒进锅里搅拌起来,动作十分娴熟,时不时还加几根柴火进去。
他是6年前,被在城里读书上进的父亲带回来的。
当时任凭母亲如何哭泣崩溃追问孩子的身世,父亲只强硬不答,趁着二更时分的夜色出了门,再也没有回来。
柳澄虽然才六岁不晓事,可却明白是因为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才把他娘弄哭了,因此刚开始想着法儿的欺负他,他也不回应,死气沉沉像一个木桩子。
久而久之,他也就觉得无趣了。
李氏娘家有些薄产,也识得几个字,算半个通情达理的人,虽然心中有怨恨,却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不喜欢他倒不至于针对,可亲疏有别,待自家孩子自然是更好些。
柳思恒也不介意,反倒是经常将自己那份也让给柳澄,还包揽了家里不少的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除了清苦点倒也没有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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