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砂抄批,穹恒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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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在床上话不很多,只是黏糊,既要亲也要抱,砂金被他缠的想踹人,但被大幅度的插穴动作搞的根本抬不动腿,只能趴在茶几上试图往前躲。但砂金越躲,穹贴的越紧,手掌摊平在砂金的小腹上,帮他垫着硬邦邦的桌边,这姿势反而让体内性器更深几寸。
二人紧贴的部位尽是黏腻滑溜的汗水,一路滑到同样缠在一起的大腿上,混着穴里捣出来的体液往下流。
穹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脚下这块地毯估计要报废,一边喘着粗气靠近砂金的耳朵,轻轻咬住那块皮肉,从嘴里漏出几个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察觉砂金把脑袋埋在小臂里,他才敢偷偷低头看一眼自己进出的地方。
这时候的穴肉绷得很紧,把整根鸡巴挤压的有点变形,外面湿润的一小圈像被拉开抻平的橡皮筋,给人一种即将要断开的恐怖错觉。
穹想动作慢点,但偏偏砂金这时候抬起了上半身,撑在桌面上的胳膊换成了手掌,带动着胸前乳夹上的铃铛响了几声。这动静听在穹的耳朵里和助兴药没什么区别。
于是察觉到身后人动作慢下来,刚准备歇口气的砂金,又很快被穹抓住了后脑的头发。他被迫高高仰起脑袋,身体摆成了一个反弓的姿势,迎接卷土重来的热烈操干。
砂金挺着腰,仍旧觉得这个初通人性的男大学生有点难以承受,穹亲他侧脸和耳根的动作温柔归温柔,却一点也没有松开他头发的意思,甚至越抓越紧,很有点不容拒绝的强势感。他不躲还好,一躲准要被揪疼头皮,只好无奈的把脑袋靠到穹的肩膀上,费力的扭着头和穹接吻。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穹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确实很强,也或许是上一次睡完之后穹自己偷偷补了课,知道该怎么玩他了——至少在找敏感点这方面做的很好,一边用鸡巴顶着里面的,一边用空闲的手揪着上面的。
乳夹中间有两片橡胶垫着,痛感并不算特别明显,但穹会扯着那颗铃铛反复揪拉,直到那一点变得肿烫。砂金的身体反应比他的嘴要诚实的多,上半身刺激的到位,下面就越夹越紧,湿漉漉的穴肉吮咂着,几乎要到寸步难行的程度。
到这份上,砂金连完整的叫床声也叫不出来,只有喘气的份,臀肉绷得紧紧的,在后脑头发上的手握住他前段性器的瞬间就射了出来。
穹的动作微微顿住,掰着砂金的腿,让对方在自己怀里转了半圈。二人面对面,穹静静看了几秒钟砂金还在高潮中失神的脸,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头发,落了个吻上去。
砂金半阖着眼接受了穹的亲近,接着掀起睫毛和穹对视片刻,嘴角爬上了一点笑意,表情看起来有点期待。
虽然这几年他锻炼出来了,虱子多了不怕咬,也并不在乎什么虚言,但是他真的很喜欢听穹夸他,用几个听起来很朴素的词儿,比如“漂亮”“性感”什么的…其实他都愿意听。
但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把砂金往自己怀里抱了抱,继续又稳又重的操弄,次次都插到底,顶住里面的肉壁捣,把深处的体液挤出来,再顶回去,糊满整个腿心,最后紧紧捏着砂金的臀肉射在里面。
暂时休战后,穹披着件浴袍从门外把早就到了的餐盒取回来,把里面的东西一盘一盘摆好在餐桌上,然后盯着客厅的浴室门发起呆。
他并不是什么委婉的人,甚至直白到被许多人诟病,但因为他性格原因,多数时候别人吐槽他也是基于对他有好感的前提之下,也正因此,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面对砂金时有多怪异。
许多话说不出口,只能在喉咙里打转,最后咽回肚子里。他并不清楚其中原因,只好归咎于这是青春期的烦恼。
他先前盯着砂金那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珠,即将脱口而出的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他只是想问,问砂金还有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问砂金除了他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床伴。但是这两个问题实在好幼稚,像小学生命令自己的好朋友不许和别人一起玩。
现在的他显而易见没有这么问的资格。
“喂,发什么呆呀?”砂金伸手在穹的眼前晃晃,把他手里即将滑落的餐具塞回他的手里。
穹摇摇头,表示没事,三两口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食物,询问道:“wifi密码多少?我要听会课。”
砂金直接伸手拿了放在穹手边的手机,用他的脸解锁,开始连无线网。过程中有两条备注是丹恒的人发来消息,砂金无意识瞟了两眼,接着把连好网的手机还了回去。
这自然又亲密的举动并不让穹觉得冒昧,甚至偷偷高兴了几秒,把自己手机的锁屏密码直接关掉,肉眼可见的脚步欢快许多,戴上耳机坐去客厅,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和笔,开始聚精会神的盯着手机屏幕看。
他时不时会说一两句话,砂金仍然坐在餐厅看他,最开始以为他是在默读书本,听着听着就发现他好像是在和别人连麦听课,边讨论着专业知识边夹杂一两句日常对话。
从只言片语里,砂金很快便猜出了耳机对面人的身份,应该是学校门口那个黑色头发的小帅哥。于是他并没再坐去穹的旁边,而是默不作声地回了书房。
临时课程结束,穹和丹恒道了晚安摘下耳机时才发现客厅静悄悄,砂金早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试探着上了二楼,从最里面的房间开始敲门。敲到第二间,里面传来了砂金的声音,于是他走进去,关好门,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拍拍空着的这侧的枕头。
“干嘛呀?”砂金问。
穹很疑惑的看他,那意思是问“你干嘛呀”。
“你要睡这里?”
穹说:“?”睡完连主卧都不给用吗。
砂金表情是在笑,但嘴里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讨喜:“我不喜欢和人一起过夜,隔壁是给你准备的,过去吧。”
穹觉得砂金有点不可理喻,但是他妥协的挺快:“…好吧。”
他跑的挺快,砂金胡了一把雀神再抬头,他就已经下床出门关门一气呵成了。
穹挺生气,裹着被子想哭,但是觉得特别丢人,就给星发消息,问最近情况如何,星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了说近况,又说了个好消息。
她此前放弃念大学的机会之后只身南下,一边打零工一边在当地一所名校蹭课,后来被一个导师看中了。但因为她是蹭课来的,所以并没有马上答应导师的邀请。但后来这位导师几经辗转,在她打工的地方找到了她,并且了解了她的情况,表示可以给她先行垫付学费,只要她能再参加一次考试,并且分数够。
星本来以为是什么新型骗局,直到在网上查到了这位导师资料。他名字叫应星,是个在圈内赫赫有名的前辈,同时也是校长的好友——这橄榄枝可谓是相当的高了。
就算星没能和自己同校,穹也听的高兴。那所学校他了解一点,校长是位很有能力的女士,导师资源也相当不错。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压在他身上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们姐弟二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亏欠和弥补,但穹身为受益者总归是要考虑多一些。
见不到面没有关系,他们两个互相知道对方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哪怕身处南北两端,只要他们互相惦记,就不会存在任何距离。
穹笑着笑着就叹了口气。星多懂他,听他语气不对劲便问:“怎么,又和丹恒闹别扭?”
“不是,”穹说着说着就乐了,“哪能天天闹别扭…况且之前那也确实是我的错。”
“嗯,确实。”星说,“那是为点什么?”
穹不好明说,支支吾吾:“我最近…认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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