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砂纯情男大在线被骗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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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升顾客体验,近二百平的厅里只放了六张台球桌,靠墙的地方还有几台按摩椅,是给陪朋友一起来但不会玩的人准备的,当然这种情况很少很少。
但是今天似乎出现了个更罕见的情况。
“这是在干什么?”砂金问。
俱乐部很大,分区的员工不认识他,以为也是凑热闹的顾客,便解释道:“这是我们台球厅的活招牌!一周来一次,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会儿估计正打擂呢!”
砂金可不知道自个儿家的台球厅什么时候出了个活招牌,但看这乌泱泱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也觉好奇,慢悠悠走上二楼,往玻璃栏杆上一趴,撑着下巴看。
单从他这个角度看,看不太清人脸,只能看见人群中央围着的人是个灰毛小子,穿件白卫衣和背带裤,青春气息相当浓重,重到就算看不清脸,隔着层镜片也能看出是个小帅哥的程度。
助理这会儿提点完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服务员,跟在后面上了二楼,正纳罕今天自家老板怎么没掏雪茄,就听见问话。
“他是职业的?”
助理道:“是个大学生,半年前开始来的,消费记录挂的是一位姓丹的先生的卡。”
砂金在脑子里搜索一圈无果,转着中指的戒指继续看下去。桌对面的人已经换了几波了,大多都面带不服气,但最后依然愿赌服输的扫了少年胸前挂着的二维码转账。
砂金看的挺稀罕。往常都是只有他赚别人钱的份,这还是头一次被别人从自己地盘上分到好处。
但助理在旁边又解释道:“这位打响名头之后有不少顾客慕名而来,变相给我们赚了不少营业额,所以一直没赶过。”
砂金心想着“不少”能有多少。
这边开的偏,他平时鲜少过来,今天也就是一时兴起领朋友来泡个汤,顺便转转罢了。不过在他印象里,这边营业额确实还行,但既不拔尖也不垫底,所以很难被他记住。助理便传了份报表给他,是上半年和下半年的对比。
砂金粗略扫了一眼,挺意外:“一半多都是这边厅出的呀?”
助理点头:“不少客人为了打擂来的很勤,都充了卡,丹先生自己的卡也是最高会员。”
意思就是,不赶人可不是他们的错,实在是这个顾客个人魅力大,赶人可落不着好。但自家老板在赚钱这方面的小心眼儿是出了名的,助理说完还是感觉有点心里打鼓。
砂金看了个报表的功夫,一楼吵吵起来,像是有人输了不服,说球动手脚了,要跟底下那位出去真人lo。
推搡间,砂金看清了少年的脸。他抬抬下巴,助理便明白了他意思,跟着几个服务员一起过去处理,把那位不服气的客人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真不好意思,先生。”助理道,“刚刚没伤着您吧?”
穹摇摇头,弯了弯刚才被撞了一下的胳膊肘,虽然没察觉出大问题,但实在是有点扫兴。脾气爆的他见过,一上来就摔杆动手的他还是头一回见,这么输不起呢。
晚间回到宿舍,换衣服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丹恒拽他一把,道:“这是怎么弄的?”
穹扭着脖子看,看到自己胳膊上好长一条血道子,他藏不住二两香油似的告状:“今天碰上个很没品的人,输不起就说我是台球厅的拖,看他给我打的!”
丹恒眉毛皱了又皱,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给他处理伤口,道:“下次我和你一起吧。”
穹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用,这次是意外。你都已经把卡借我了,我总不能还麻烦你陪我往那跑,挺远的,多学两本书吧。”
“其实你也可以…算了。”丹恒给他伤口外头包了层保鲜膜,“可以洗澡了。”
穹笑了下:“真的不用担心我,丹恒。我下次会离这种人远一点的,我保证。”
“你不需要跟我保证。”丹恒面无表情噎他。
穹见状便垂眉耷眼的卖惨:“别这样嘛。”
丹恒不言语。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别皱着眉头啦。”穹双手合十跟他卖乖,“我今天给你哥的卡续平了,之后就可以自己办了。”
丹恒沉默半晌,道:“他不常去那种地方,你就算用光也没事。”
穹有点真情实感的仇富:“唉,虽然是实话,但是听着怎么这么招人恨。”
晚间躺在床上,穹盘着自己的小金库,高兴地给自个儿姐姐转了一大部分,给自己留了个明天办卡的钱,计算着接下来的财务情况。近半年他已经靠这家台球厅小赚了一笔,林林总总往阿星那边转的钱也不少,但这总归不是什么长久营生。
此前他也在其他小台球厅如此赚过钱,但被发现之后无一例外都把他撵走了,也就这家,虽然项目多、管理负责,但是对他这行为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怎么理会过,所以他也会顺嘴帮忙推销一下会员卡。
他有双不负责任的爹妈,十年前创业,从银行和朋友亲戚那里借了一大笔款,后来创业失败,背了一屁股债,二人丢下了自己的双胞胎儿女携手跳楼。年仅八岁的穹跟着姐姐讨百家饭,从村头跪到村尾,才借够了安葬父母的钱。
上大学时又是一笔大开支,当时姐弟二人都考上了大学,但积蓄加上二人借的钱,仍然只够一个人交费。阿星是一家之主,留了个纸条和所有的钱给穹,然后独自一人打工去了。
穹上了大学后便开始勤工俭学,老师同学都知道他的情况,有好的机会也会同他说,就好比他在打台球这方面的天赋,也是大一刚入学没多久时,在一家小台球厅给人打扫卫生时候被发掘的。
那会台球厅老板还总喜欢让他跟刺儿头顾客比划,美名其曰“扫地僧”。穹就这么一边扫地一边打台球,踏踏实实赚了半年钱。后来这家小台球厅倒闭,他没办法,只得去另谋出路,四处游荡在各种各样的大小台球厅,直到丹恒某天突然掏出张金光闪闪的会员卡,领着他去了学校八公里开外的一家高档俱乐部,他才又如此安稳下来。
这家俱乐部别的没有,有钱人成堆。
又是一周的周末,穹一路穿行而过,见了不少熟脸,大多都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对手,个个开着豪车,从车窗里探头出来跟他打招呼,让他等会儿一起去。
砂金一杆把白球干进洞,抬头抽根烟的功夫,便看见门口众星捧月似的走进来的小孩。今天穿的还是上次那身,哪怕被一群看着阶级不同的人围着也并不局促,反而说的挺来劲。
昨天学校刚开完运动会,穹报了六个项目,今天在床上差点没爬起来,这会儿正浑身酸疼,状态也不太好,胳膊疼的跳球都打不出来。打了没几杆便有点手抖,连忙道歇会再来。而后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瓶水,准备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休息。抬眼便看见靠墙的沙发里坐着个男人。
他身上穿着件墨绿色衬衣,外面套着黑色的紧身小马甲,勒出个很漂亮的胸腹曲线。明明捋着袖管,也戴着打台球专用的二指手套,腕上和指上却累赘似的配了几个看起来就名贵的珠宝手串和戒指。
穹的眼神从男人的皮鞋一路上移,与对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对视上,而后略感抱歉的挪开了目光,坐在了男人身边。
他笃定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果见过,肯定会一眼就记住的。原因无他,这人长的实在是…实在是有点…漂亮的过头,像只开了屏的孔雀,在肆无忌惮的展示自己花里胡哨的美丽。
“你第一次来吗?”穹问。
砂金灭了手上烟,意外的挑眉:“我?”
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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