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先怕了(窒息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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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岚闻言抬起头来。
面前的雌虫看似被动地卧伏在地,扬起的脸上那对闪着幽幽绿光的眼睛却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背着光直竖着的尖锐眸子也好,近到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退后的距离也罢,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你别无选择。
可甘岚没有动作,他坐在椅子与自顾自扯开腿露出肉穴的雌虫对视,就连被送到手里的领带也只是象征性地虚握着,似乎随时都会滑落。
“怎么?”沃格尔扬起眉。
能掌控以往把持他们生死的雄虫所带来的快感没有雌虫能抵抗得住,见甘岚不搭话,他裸露的下体反而更湿润了,手掌上的骨节也在生理反应的刺激下凸起伸长变成黑色的骨刺。
甘岚的目光移到沃格尔非人部分的身体肢节,停留在了那闪着寒光的尖端。
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一阵清幽的冷香,被窗外刮来的风一卷,凉润得直冲脑海。
沃格尔动动鼻子,很快也察觉到了这不寻常的气息。雄虫感到恐惧或者产生欲望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释放出信息素。
看着银发雄虫刚刚释放过的半硬下身,他理所当然地猜测是前者。
“怕我?”黑发雌虫冷嗤一声,光着屁股单手撑地站起,转身便去抽了条鞭子扔到雄虫膝上。
没管甘岚的反应,沃格尔在上交了一个他以为能给带来雄虫安全感的“武器”后,便抬起手臂把面前端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抱下来和他一起在惯性作用下狠狠跌坐在地。
甘岚正好落在雌虫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眼前一晃还没来及稳下身形就被一口张合着的软湿小穴含进深处。
“呼、呼……怎么,你们雄虫都是软脚虾吗?这点力气没有?”
无聊的情绪输出,颠来倒去就是那么几句,没管雌虫在耳边愈发粗重的喘息,甘岚很快开始出神。
这让他想起了初见沃格尔的时候,他阴郁的眉眼充满厌憎地凝视着他,浓密的睫羽在眼睑处打下黑压压的一片阴影,嘴里却从不离雄虫长雄虫短的。
谈及那几个词汇眼底或许还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贪婪绿光,甘岚想。
“……喂,你听见没有,你这个没用的……”
耳边的聒噪还在持续不断,再次被打断思绪,甘岚终于有空抬起脑袋去看他近在咫尺的“妻子”。
他松开那段布料,朝雌虫慢慢地伸出了手,然后沿着一小段距离覆上那片细腻的温热。
“咳、咳咳……这还差不多……像个样子……”沃格尔幽绿的眸子眯起,随后血管被迫收紧的压力下猛地圆睁,像是受了惊的野兽一样不安地扬起脖子颤动,“呃嗯……你……唔……啊啊——”
雌虫愈是耀武扬威,甘岚愈是“顺从”地掐上去,手掌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触及到的肌理下脉搏的跳动,被贪婪收缩的肉道夹硬了的性器也在雌虫体内胀大,被湿滑的皱褶蠕动着往深处引。
长时间的缺氧让雌虫戏谑的眼神终于被迷茫取代,只能从喉口挤出几声濒死似的呜咽,可沃格尔偏在这种难言的痛苦中感受到了另一种充实。
没有去管卡在喉咙间的手,他只顾双眼充红
地去吞纳甘岚已经再难进分毫的肉棒,让雄虫一举将那里彻底挤开攻占。
剐蹭内壁的疼痛与朦胧的恍惚的无法聚焦的意识让沃格尔浑身痉挛,腿间的雌根猛地翘起来拍打小腹,滑出一道水淋淋的白痕,瞳孔深处亦是一片迷乱。
好疼……弄不清,弄不清了……他咯吱咯吱地咬紧牙关忍住身体的颤抖。
他们抽身的速度永远都那么快,从不因任何摇尾乞怜的软弱态度停留。
而绝对的强权才终能把控想扼在视线里的一切不是吗……
只能待在家里等候的雄虫,军事上的掌控主动的指挥权,全全拥有了……可摆脱了幼时见过的底层的粗俗和污乱,他现在却再找不到方向。
就算得到了曾经想要的,又不知道该恨谁了,哪里才是终点,到底是谁曾毁掉了他的家……沃格尔迷茫地睁着眼睛。
继续前进吗,也像那些权贵们一样为了自己现有阶级的利益去变本加厉压榨和幼时的自己一样的虫崽,去破坏他们的家来获得满足感和优越感吗……?
“呃……咳咳……”
不,不对……沃格尔跌跌撞撞地在愈发稀薄的空气中用力甩着脑袋,明明脚步没有偏移分毫他却目眩到想要干呕,压在头脑里的对自身想法的唾弃与厌恶和对他自以为因天降正义而自食恶果的雄虫们的痛恨挤轧着他的神经。
他在心中否定这所有的一切,但又无法控制地用腿牢牢夹住雄虫的腰,努力收缩肉道,像是要把甘岚嵌在身体里一样把他吃紧,即使那肉刃可能会把他未进行过开拓的内里搅得血肉模糊。
沃格尔死死盯着甘岚俊美的脸,像这种天生就得到优待的,不知苦痛为何物的高等级雄虫永远无法理解,他恨恨地掐住自己的手指关节。
贵族军官能在家族的规划下遵从一条既定的轨线一路向前,没有一丝顾虑,而他只能越陷越深。
雄虫,都怪雄虫……要不是你们……
他一会尖锐一会又空得像没了灵魂,找不到依存点的眸子愈发涣散无光。
过去还会愤慨会与那些狡诈的军官们激烈地争吵,他此时内心却毫无波动了,对那些会吃虫的政策,即使他曾经属于被迫害的一方。
真的毫无波动了吗,沃格尔攥住甘岚的手臂带着他发力让那对自身的禁锢更为深刻。
“嗯……呃啊——!”他两眼翻白,窒息带来的短暂快感填满大脑时吐不出一句成调的话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讨伐缩减那些无辜虫的利益……?黑发雌虫即使抖如筛糠却不忘费劲用余光去观察甘岚的反应,一直一直。
到底怎么才能让这只表情平淡的无聊雄虫去看他,意识不清的沃格尔迷迷糊糊地想
是怎么样的,该怎么样的,要学习吗,像在信息素匮乏的冲突症中最欲求不满的下贱雌妓……?
雄虫的体液在运作着的加热设备下于空气中挥发,由淡转浓的信息素在持续扩散。
沃格尔愈发痴迷,大脑在激素的作用下像要坏掉般疯狂运转。
雌父是怎么做的,怎么勾引雄虫来上他的?
雌父是怎么吸引那些雄虫们的,怎么吸引他们来“爱”他的?
“救……救我?”
“好,痒?”
“难受……”
他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疯掉的雌父曾挂在嘴边的这几句,像问雄虫又像在问自己。
浑浑噩噩间沃格尔很快失了体面,握住甘岚手臂的手一松,接着慢慢滑落,带着高浓度信息素的空气跟着猛地灌入鼻腔,将他的完全裹挟带入欲望的潮。
“嗯哈……再深一点……不够……把里面狠狠地捅穿……啊啊——”
“芬尼,我也想要个孩子,我们也有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回答我,你看着我。”他不停索取拥抱与肌肤相贴的快慰,却不敢看雄虫的目光。
不像佩索斯在性事里时常一声不吭,沃格尔被肏迷糊了什么都说,他把自己的身体向反复捅开他身体的银发青年那处靠拢。
“呜呃……太深了……里面好胀……哈啊……被顶到头了哼嗯……”
沃格尔放肆呻吟着,即使内心再惶恐不安终还是忍不住去偷看甘岚。
像什么呢……他努力聚焦视线去看雄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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