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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旧相识啊。”亚伦说。

这个人估摸四十来岁,脸上的褶皱多到那莫数不清,他逗狗般朝那莫伸手,“过来。”

那莫望一眼事不关己从面前走过的桑基,迟钝地慢慢往前走,低头勾着背,他本没有太多反应,直到亚伦的手摸上双腿之间。

突然,他被拉到一旁坐着。亚伦的手直接撕掉内裤一角,钻了进去,撕裂声清脆得震耳欲聋,那莫紧张到恶心发抖,想要缩回的腿又被分开。

“好货,真是好货。”亚伦掐住那莫的脖子,仔细端详那莫的脸,“真不愧是艾拉珍的儿子,这嘴唇跟她一模一样。没想到这婊子把儿子藏这么深。”

“嗯,当初艾拉珍一死,纳坦?卡尔就把他接走了。”桑基补充道。

“那不得被玩烂了,不值钱。”始终站着的人不屑道。

桑基不动声色反驳:“值不值钱得看他会什么。他能把卡尔那个疯子伺候得欲仙欲死动真情,换了别人也一样。”

“卡尔早死了,你还知道这些个私房事。”亚伦一手揽住那莫的腰,一手拿着熏人的烟杆子,疲倦的眼露出一丝锐利,“桑基,你当上了局长还不够?雅图帕所有警力你都可以调用,要是换别人早乐开花了。”

“你对卡尔玩的那些花招,我们州长都清楚,有些事心知肚明就算了。”一旁的人附和道。

气氛顷刻焦灼起来,桑基是对卡尔使了不少绊子,甚至尝试雇人暗杀,但结果明显,卡尔的枪法比警队大多数人都准,警惕意识也高。

“卡尔又不是我杀的,虽然我也想亲手杀了他,可惜死这么痛快。”

“他是您的狗,您处理掉他我没意见,我要谈的是金织叶的代理权。”桑基弹了弹烟灰,把话摆在明面上。

“一开始拿下代理权的人是我,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不是?您随随便便插手黑帮的事,就算您背后是国会议员,也实在没规矩。”

亚伦的脸色颇为难看,抚摸在那莫身上的力道也突然加重,幽深混浊的眼睛不聚焦,突然猜测道:“你重组了buzzi?”

桑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把双腿搭在茶桌上:“不拿到金织叶的代理权,金织叶往后流通不进雅图帕,以及雅图帕以南的小镇。”

谁都知道雅图帕才是销售中心,多少人等着他们的“精神食粮”。

亚伦冷声道:“桑基局长是想带领雅图帕自治吗?这么小一块地方,除了瘾君子就是妓女,要么就是残疾小孩,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容不容得下,试试就知道了。”

神情自若往沙发上一靠,他当然知道亚伦三番五次请他干什么,可是桑基不再想替别人打工,金织叶是块大肥肉,也是随时随地会爆炸的威胁,他得拿在自己手里。

桑基想要的不仅于此。

亚伦浑浊的珠子转了转,“好啊,但是我要收百分之三十的收益。”

“成交。”桑基说好价格,准备离开。

那莫见他起身,自己也动了下身子,可桑基说:“你留在这里伺候州长一晚。”

门动了,金色铁门留出桑基看他的最后一眼,像雪峰山巅森冷,冷漠的眼神警告那莫。

—————要他不准生事。

开门的那个人也走了,屋内只剩下他和亚伦。

亚伦拿了瓶红酒,“会喝酒吗?”

不像是询问,开了瓶口的酒已经递到那莫手里。那莫双手拿过酒瓶,喝下一小口。

刺鼻的味道窜入那莫呼吸道中,苦涩在口腔里爆开,似在上酷刑,他不敢说一个字,只一点点喝着难喝的酒。

“你跟桑基是什么关系?”亚伦的手此刻已把那莫表面的毯子丢在了地上,沙发的精美雕饰抵不过那莫纯白的肌肤。

嗞啦,撕开一条大口子,亚伦舔上那莫的脖颈,和轻轻一压就出现红痕的胸部,极力吮吸,像能吸出什么一样。

那莫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双腿被迫打开,胸膛也是一片泥泞。

手在股缝流转一圈后,伸了进去。

紧绷起腰和颈部,那莫咬住后槽牙忍住不发出声音,因为太淫荡了。

亚伦拿过酒,尽数倒在他的胸膛、细腰、臀,还灌进肠道里。手指搅拌之后,一深一浅刻意压制的呼吸声已让亚伦沉沦。

下体挤进甬道时,紧致年轻的吸附感让他着魔,亚伦渐渐操干起来,没有轻重之分,一下下都深入顶点,也没有任何技巧。

“嗯啊”

压抑地疼痛呻吟,他眼角流下湿咸的泪水,五指狰狞地抓住沙发。

疼痛,只剩下疼痛,那莫安慰自己一会儿就好了,天亮了就好了。

“你下面跟艾拉珍的感觉很像啊,只不过你妈妈会奉承我,你倒是一动不动跟具死尸一样。”亚伦往那莫胯骨上一撞,尽数倾泄在里面。

抹了一下模糊的眼眶,那莫抬头望向他,交合之处犹如烂泥,恶心至极。

“艾拉珍没教你怎么伺候人?”亚伦一笑,“还是被卡尔上惯了,激发不起你的兴趣。”

那莫咬紧牙齿,不言语。

“一个人不得劲儿是吧,要不我再叫几个人一起上你。”亚伦将那莫身上的衣服囫囵撕干净,一条腿提到肩上,温怒道:“说话,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是个哑巴可不行。”

下体又挤进去,此刻甬道已经习惯了。

亚伦猛然掐住那莫的脖颈,扼制住一部分呼吸,下体又疯狂地抽送,他说:“我记得艾拉珍还有个女儿,你知道她生了女儿之后来干嘛了?”

那莫憋得面红耳赤,憋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他毫不在意说:“她说是我的种。”

“你们这种人真他妈下贱,一遇到机会就可劲儿的往上爬,什么脸面都不顾了。你妈妈一年接待多少男人,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

那莫瞬间僵硬了,眼睛死死盯住亚伦的脸,难怪他生出一种怪异之感,亚伦给他的感觉不亲热也不陌生。

他的眼睛,乃至鼻峰都像极了那莎南。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心脏断跳几秒之后,一阵耳鸣让一切都恍若静止,可那莫看见仍然在进出的下体。

没有听见自己的尖叫,那莫试图从沙发上滚下来,又被一把捞了回去。

“你他妈发什么疯?!”

他不能说明原因,亚伦一定会去找那莎南麻烦。可是,他正在与那莎南的亲生父亲做爱。

那莫吐了亚伦一身。

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被亚伦踹开,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躯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甚至不能控制自主抬起手指。

那莫趴在冰冷的地上,昏花湿润的眼睛隐隐见到桑基的影子,他的影子很高,只驻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桑基离开的时候,那莫被什么东西蒙住眼睛,整个人悬空。再落地,一盆冷水泼在那莫身上。有人在抚摸,有人在啃咬,有人在拍打他的身体,有人把什么东西硬塞进口腔和后穴,以及从未兴奋的阴痉。

皮肉之苦不算什么,对方的污言秽语更是折磨。

他们提到卡尔先生,多么作呕,他们不配。

身体不再是自己的,那莫身处黑暗中,每一处都疼痛不已,骨头要被拆解掉,神经承受着撕扯。

直到,那莫的脚筋被挑断了。

母亲生前守护的一切都在被慢慢剥夺。她一定很失望那莫活成这个样子,被剥夺自由、健康、尊严,甚至是人权。

卡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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