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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着他们的,是今晚一场大撕特撕画堂传媒的直播战。
作者有话说:
再坚持几天就到国庆啦~啾
直播
等候直播的下午, 秦星羽多数时候在公司专属休息室的小床上睡着。
第一次醒来时,俞笙在给他掖被角。
第二次醒来时,他枕头蹭得不舒服了, 俞笙给他调整了枕头。
第三次醒来时,俞笙在屋子里翻阅着不知道什么工作文件。
总之,一直陪着他。
再后来, 秦星羽便陷入稍稍安心的睡眠, 直到晚上八点钟再醒来时, 俞笙不在休息室了,而是到隔壁跟安辰一块筹备直播。
躺了几个小时,他也觉得精神恢复了些,起身调整了状态,整理了衣着头发, 便到隔壁的直播间, 乖乖听他经纪人安排去了。
彼时直播间一切准备就绪,俞笙坐在镜头扫不到的角落,翻看着一会儿直播要用到的文件, 秦星羽瞥了一眼,也不知道那都是什么,反正林林总总一大摞, 有打印版的直播大纲, 好像还有几张他十几岁时的病历单。
20:30分, 安辰在直播前,特意用“秦星羽工作室”的官方微博账号,发布了那日在画堂传媒发生冲突的完整监控。
粉丝们震惊得掉了下巴, 直播还没开始, 服务器已经有点卡了。
安辰费了半天劲, 登入了早在几个小时前,已经人气爆满的直播间,还给自己弄了个变声器,脸打了码。
即便白天他已然预告声明,晚上是以工作室名义的直播,并非秦星羽本人上播,但直播间里的粉丝们,依旧满屏地刷着秦星羽的大名,火爆程度两分钟被卡掉线三次。
安辰不慌不忙地重新登了进去,和粉丝们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哎呦我的妈,这啥声……”
变声器中的夹子音让安辰虎躯一震,即便下午已经演练了好几次,仍旧相当不适应。
直播间里,大家的留言在屏幕上飞速滚动,目不暇接:
“啊啊啊又变声又打码的这是干啥,谁不知道是你辰哥啊!”
“就是啊辰哥,也太见外了吧,赶紧说正事。”
……
“那个……大家好啊,我是秦星羽团队工作人员,今天来开这个直播,也是获得了小羽的授权,来跟大家唠点事……”
安辰将实在难以忍受的变声器去掉了,但打码面具还带着,也没有报出自己的大名。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姓甚名谁,但这么些年的职业素养,也使得他凡是在公众面前说话时,身份永远都只是“秦星羽的工作人员”。
从不蹭艺人热度,不搞个人ip,连个自己的微博都没有。
“刚才我们发布的监控视频,是15号那天下午发生的事,大家应该都看见了,主要是这样的事,不是一回两回了,从我进公司的那年起,七八年了吧,光我遇上的,都不下二十回了,亲爹也不能这么教训孩子啊,对吧?”
“这是最新的诊断报告,这还有前年的一份,大前年的两份……这是更早一些的,脚踝钝器打击伤、膝盖挫伤、头部撞击伤……大家能看清不?这都是拜画堂传媒秦耀堂秦总所赐。”
“我们作为工作人员,之所以从来没提过,主要是亲爹俩的事,我们原先既没打算起诉,也觉着律师函那玩意没啥用,我们现在就在镜头前,跟大家一件件,一桩桩地唠一唠,把事儿说明白。”
“关于秦耀堂秦总,哪一年哪一次,什么原因打我们了,还有宋雨画宋总,以我们艺人母亲的名义,给哪些甲方爸爸画了饼,我们从八年前开始啊……”
忽然间,安辰话还没说完,直播间里突然再次爆发出一阵更激烈的刷屏,巴掌大的屏幕上眼花缭乱的全是秦星羽的名字,紧接着画面又开始卡顿了。
刚才秦星羽在直播间的角落里,跟俞笙一块坐着安静旁听,这会儿看安主播准备充分,条理清晰,以至于他自己也好奇地想凑过来瞄上一眼。
他小时候的那些旧病例,自己都不记得找不到了,也不敢多去回忆,没想到短短一天的功夫,他的团队居然都找到了电子版打印出来。
果然粉丝看见秦星羽本尊,比什么都激动。
以至于他的身影才不过进了镜头一秒钟,就成功把直播卡掉线了。
他经纪人不是让他陪着直播么,他做到了,他成功把人家服务器搞瘫了。
直到直播重新连接,秦星羽给他辰哥又当了一会背景板,证明了安辰说的都是他认可的事实,完成任务才起身出去。
其实他还挺想听完直播全程的。
不过一是他在的话,粉丝过于激动,铆足了劲儿刷屏,刷得直播间隔几分钟就卡顿一次。
再者,他也不太愿意回忆起这些年遭受的所有,即便他如今已经有一些能力保护自己,也已然不那么在乎了,但还是没办法做到全然像是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他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父亲当年帮助他实现了梦想,送他去当了练习生,尽管是为了用他挣钱,但好歹是帮他实现了。可他却仿佛背上了一轮又一轮,永远还不完的因果债。
从临时用小会议室改造的直播间出来,他看到走廊尽头的舞蹈教室里,练习生们正跟老师练着街舞。
他和俞笙、景小延的红豆影业,刚签约的这批小练习生,人不多,七八个,他目前还只认得那个被他亲手选进来的9号舞担,名叫江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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