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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节假日,我和李靳年呆在家里闲了下来。
放假真好,我窝在床上看手机。窗外有鸟在鸣叫,我闻声看去,没看见有鸟,倒是觉得今天天气不错。
不过天气不错又怎么样呢,我不想出门,夏天这种高温天气就应该呆在空调房里舒舒服服的躺上一天。
放在几年前我应该还是会愿意冒着酷暑出门的,但是今夕非比往日,我是苦命的打工狗。
我弟说我可以辞掉工作,他养着我。虽然他表面风轻云淡,但是内心应该很期待吧?那不行,勤劳男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说到李靳年,我才发现他现在居然不在房间里。可能有什么事出去了吧……我给他发了一条微信,好让我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他秒回:怎么了,哥?
我问:你在哪呢?
李靳年:在外面,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等我。
我:好。
因为今天不用上班,所以昨晚被李靳年拉着折腾到了很晚。也亏我生物作息不错,这个点居然还能自然醒。
我现在只穿了一件睡衣,很宽大,不是我的。李靳年喜欢让我穿他的衣服,因为他的体型比我的大,所以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显得空荡荡的。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兴趣,有时并不想配合,但他却死缠烂打硬要我穿。昨晚闹得很晚,我早就累得睡过去了,他这应该是趁着我睡着悄悄给我换上的。
我揪起衣领,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淡淡的薰衣草香。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明明我和李靳年的洗衣液都是同一款,但是我还是感觉他的衣服上沾染着他特殊的味道。
掀开被子想下床洗漱,发现我下面空荡荡的一丝不挂,啥也没穿。我把床搅了一通,没找到我的内裤和睡裤,不对啊,明明是脱了衣裤才和李靳年做的,怎么就不见了?
我翻身下床,好在衣摆够长,盖在我的大腿根处,好像也就不急着要穿内裤了。夏天又热,反正是在家里,穿不穿也没关系吧?
耷拉着拖鞋就往卫生间走,我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把水就往自己脸上泼。因为泼得有些迷糊,泼的水多了点,不小心把衣服也给弄湿了,胸前和肩上零零星星湿了一片。挤牙膏刷牙。
突然听见玄关有动静,半睁着眼睛探个脑袋出去看,发现是李靳年回来了。他也看到我了,一边走向餐桌一边对我笑:“起这么早?怎么不再多睡一会。”
“睡饱了。”我把脸擦干,跟了出来。
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餐桌上,将透明袋子里的早餐一样样摆了出来:“我买了早餐,既然醒了那就趁热吃。”
我说好,拉过椅子就坐了下来。眼尖看到一个五彩斑斓的纸袋,只有图案没有logo和文字,难叫人猜出这是什么。见李靳年没有拆开的意思,我也没有过问。
他看我吃了一会儿,自己拎着纸袋回房间了。
吃完早餐,我自觉地把垃圾收拾好,发觉李靳年的不对劲。他怎么在房间里呆这么久都还不出来?按照平时他恨不得来找我疯狂贴,今天这是怎么了?
热恋厌倦期。
我的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词。
冷暴力不好,我不提倡。于是我迈开脚走向房间,看看李靳年到底在搞什么。
我压了压门把手,纹丝不动。他把门反锁了。
我又敲了敲门:“小年,你干什么呢?”话音刚落,房间被利落的开了锁。
李靳年拉开房门,垂着眸看我。两三秒后他侧开身子给我让路:“进来。”
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我还是进来了。
一进房间,我就看到了一个纸箱,上面开了一个口,周围凌乱地摆着一些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我不解地问。
李靳年拉着我坐下,地板很凉。他看着我,眼里淡淡地笑意,看着多了些心机:“哥,玩个游戏?”
我试意他说。
“你来猜猜我吃的什么口味的糖,猜错了从纸箱里抽惩罚。”他的笑意深不见底,“玩吗?”
有点意思啊,正好呆在家里无聊,我相信我弟不会让我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违法事,于是我点点头:“好。”
他用眼罩把我的眼睛绑上了,顿时我的眼前陷入一阵黑暗。
“开始了。”我弟说,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我弟在拆糖果纸。过了几秒,我感觉有人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他直接吻上了我的唇,将他嘴里的甜意漫延在我的舌尖上。
是淡淡的果甜,可我却没想到是什么水果。我试探性地问:“……荔枝?”
“不对。”我听到他极轻地笑了一下,“你还有一次机会。”
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大脑却还是一片空白,想不出有关这个味道的水果。
“龙眼?”我问。
“不对,是水蜜桃。”李靳年伸手扯下了我的眼罩,我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清明。他摇了摇纸箱,让我伸手进去抽一张。我不疑有他,伸手进去随便摸了一个纸团,打开。
——在我面前自慰一次。
看清纸条上的字,我吓得差点把纸团扔了出去。我弟凑过来看,边看边啧奇:“一上来就是重磅,哥,你运气不行。”
我悻悻地收起纸团,试着和我弟商量:“要不换一个惩罚?你让哥帮你洗碗还是挂衣服?”笑话,在我弟面前自慰,不丢死人了?
李靳年不答应:“哥,愿赌服输。”
好吧。
我慢慢掀起我的衣摆,露出我的阴茎。粉嫩的下体软趴趴地躺在地板上,好像死了。其实它没有死,死的人是我。
我握着我的阴茎,脑中灵光一闪,用哀求地眼神看着我弟:“小年啊,没有刺激的东西哥站不起来。”
我弟一怔。
我感觉有戏。我弟是不可能让我看片的,上次和他看了一次他把我掀了。当然,我们第一次看片不算,他那会急着诱导我,也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不满。
事情不如我所愿,我弟今天好像就看定我自慰了。只见他垂眸,盯着我的鸡巴看了好久,才缓缓地笑了:“是吗?”
我用力点头。
然后他抓住了我的鸡巴,用大拇指的指甲使劲扣刮着我的马眼。一股麻意顺着下体传入大脑,我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身体颤抖着。我的鸡巴很快就在我弟手里硬了。
见我硬了,我弟适可而止的松开了手,独留我的鸡巴高高挺立着。我感觉他有点恋恋不舍的,于是我诱导他:“小年,哥难受,你帮帮哥,好不好?”
“不好。”他说,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我。
没戏了。我只好咬咬牙,心里想着我弟的鸡巴贯穿着我的身体,手里的动作一刻没听。手掌心越来越热,摩挲着我的阴茎。五六分钟,我呜咽了一声,射了出来。
我视线聚焦,发现我把我弟的衣服射脏了。我有些抱歉:“啊……不好意思……”
他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下来,看着我,欲念深不见底。他抱起我,把我丢在床上,笑了:“哥,弄脏了我的衣服,你是不是该接受惩罚?”
我往后挪了几步,被他抓着脚踝拖了回去。
最后的结局是被我弟狠狠地操了一顿。
当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时,我弟就躺在我的旁边给我捏腰。我问他:“你想做爱那你就做,搞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做什么?”
他闻了闻我的眼尾:“我本来没想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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