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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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鹅心底划过一丝讶异,方才被折磨了那么久,她都死死憋住了,怎么现在莫非撑不住了?
不管如何,她的这一声呻/吟极大地愉悦了魔主,他剥皮的手一顿,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另一边,王负荆脸色大变,大喊了一句,“喂,没死吧?”
江在鹅感觉到,她的传音里带着满意的笑意。
“我要让王负荆舍身取义。”
江在鹅一愣,舍生取义?就他?一条鱼都会跟你抢的人,他让别人舍生取义还差不多。
和光向江在鹅交代完,偏头瞥了魔主一眼。他一心剥皮,感觉到她看他,也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眼神瞬间又回到了她的后背。
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捏住的皮肤上,原身后背有一道三寸长的刀疤。
“你打算拿我的皮干嘛?制成人皮灯笼,还是人皮凳子。这种玩意儿,大业帝的藏品里多得是。”说完,她不动声色地觑了王负荆一眼。
他握紧拳头,脸色登时黑了下去。
魔主手下没停,语气不咸不淡,“那都是凤族的兽皮,皇宫的仓库里,人皮倒是没有,大业帝喜欢新鲜的玩意儿,比如说凤凰。”
说着说着,他倏地笑了起来。
“说起凤族,那可全身都是宝,可惜大业帝不在乎,凤骨制成了椅子,凤眼镶了墨笔,凤爪下了锅。我记得,最后一块凤皮,制成了顾家军的军旗。”
他笑着看了王负荆一眼,“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顾家军出征前,大业帝曾命你跳了一曲凤舞,就是披着那块凤皮跳的。”
王负荆眼角发红,咬紧牙关,嘴里发出低吼的声音,却没有回应。
和光眯起眼睛,心想道,还不够,逼迫他的程度还不够深。
刺拉——
后背冷不丁地传来剧痛,和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回头一看,背后好像长出了一双白色的羽翼,轻薄而脆弱,那是她背部的皮肤。
魔主捏着“羽翼”的两端,上下摆了摆,像是在模仿蝴蝶飞翔一般。
她感觉到皮肤与肉块的切面处传来难以言喻的痛楚,摇摇欲坠,身前的皮肤也随时会被撕掉。
魔主咧嘴一笑,“怎样?我的技术不错吧,一点都没坏呢,比起大业帝也不差了。”像是求取夸赞一般,他甚至把皮肤伸到她面前,让她仔细观赏。
和光没接话,魔主也不生气,他扭头望向王负荆,“你怎么看?”
王负荆沉下眉头,挪开了眼。
魔主一脸笑吟吟地望向河流,“你的灵兽怎么没上来?不然也能让它欣赏欣赏你现在的模样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唇角的弧度更大了。
“听说宠物在极度饥饿的时候,会吃掉自己的主人。我还没亲眼见识过,不知道你的大鹅会不会这样?”
黑雾仿佛具有灵智一般,又飘回河流上方,贴着水面浮来浮去,似乎在寻找江在鹅的踪迹。
和光眼神一动,道:“你有事冲我来,别对它出手。”
“哦?”
魔主玩味地笑了笑。
“玩弄你的事情,是我一人干的,与它无关,它不过是听我命令行事。你身为魔主,何必跟它一般见识,跌份儿。”
魔主没搭话,不知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和光顿了顿,又望向王负荆,与他的眼神对个正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又收回眼神。
“此事也与王道友无关,他不知道此事,你心里清楚。我自己干的事,自己一力承担,不会拖无关人下水。”
魔主听完,啪啪啪鼓起掌来,“厉害,被我折磨这么久,还敢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脸色倏地一黑,残忍地笑了笑,“不知道几分钟后,你还说不说得出来。”
刺拉——
他捏着皮,往前撕来。“剥皮,背部只是小意思,重点在身前。前辈,痛苦才刚刚开始。”
和光凄惨地大叫了一声,斜眼里扫了王负荆一眼,他怔怔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还刺激得不够吗?难不成他郎心似铁如此?莫非真要等她成了个无脸人,他才会出手?
她抓着地面的泥土,不住地喘着气。现在倒不是为了刺激王负荆而装的,真的快忍不住了,魔主说的不假,剥皮前面的才是关键。
之前的刺针手指和撕后背,跟现在比起来,就像小儿科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她终于听到了想要听到的话。
“住手!”
魔主的手一停,他扭头望向王负荆,笑道:“怎么?你也想加入我?”
和光抬起头,期待地看着他,心里催促道,快!快上啊!大佬!掏出你的火焰来!
只见王负荆咽了咽喉咙,缓缓地移开眼神,脸上浮起一丝绯红,慢腾腾地说道。
“剥前面的皮不是要脱衣服吗?你们要不搞块帘子遮一遮?”
作者有话说:
王负荆:剥前面的皮不是要脱衣服吗?你们要不搞块帘子遮一遮
和光:你认真的?
140嘴遁
◎啧,本来没打算使真是败给你了◎
“剥前面的皮不是要脱衣服吗?你们要不搞块帘子遮一遮。”
和光期待的眼神登时僵在脸上,神情扭曲了一瞬。大哥,你认真的吗?我都快死了,还在乎露那么点子肉?
魔主的手已经放到了和光的衣襟上,正准备往下扯,好让他仔细撕开前身的皮肤。听到王负荆的话,手顿时僵在原地,紧接着像触了电一样,赶紧缩了回来。
他意识到自己的动静有些奇怪,假装咳了咳。
人族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似乎确实不一样。男人脱女人的衣服,好像只有在月黑风高的晚上,传宗接代时酿酿酱酱的时候。
一股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魔主扫了一眼她的衣襟,不知脱好,还是不脱好。
血腥残暴的危机场面,被王负荆的话这么一搞,陡然变了味道。
黑雾腾腾的画面中,升起了粉红色的泡泡。
而说出这句话的当事人仿佛毫无所觉一般,见两人没动作,偏头扫了两人一眼,讶异地眨眨眼,又飞快地挪开了眼神,语气略带催促。
“看我干什么?继续啊!”
和光顿生出一腔真心喂了狗的惨痛之感,她昂起头颅,挺起胸膛,露出一副大无畏的神情,头一偏,眼一闭,凄厉地大喊一句,“来吧,谈老狗!”
她这副样子,像极了反抗不成功,无奈之下忍受屈辱的贞洁烈女。
魔主手一抖,手指尖夹着的衣襟滑落了下去。
他心里暗想道:这两人莫不是合起伙来诳我?本来没这种感觉,她这副姿态一搞,搞得他像是□□无耻的采花贼。
不行,不能这样。
他得把歪掉的气氛拗回去,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
他不动声色地捏起和光的衣襟,慢条斯理地往两边扯起来,动作不像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样快,也不像熟门熟路的情场浪子一样慢。
一边脱着,他觑了王负荆一眼,笑道:“知时务者为俊杰,你是个聪明的,乖乖待在那儿,我可以放你一马。”
他嘴上说着,心里却想入非非。
是这样脱的吗?大业帝的宫女帮他脱衣服好像更贴心谨慎一点,是不是要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皮肤。不对,那是勾引大业帝的宫女故意做的。
所以,到底是小心谨慎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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