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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拿开。”陈瀚宇不耐烦地说道。

男人居于上位审视着在下面已经被玩过肉逼,射过精液的人。

他的鞋面还有陈穆柯刚才射出的精液,鞋底更是沾满了淫水,粘腻淫荡。

这样的视角让陈穆柯感到十分屈辱,他不愿意再把自己那个丑陋的地方再透露给面前人看。

他的肉逼,刚才被皮鞋的底部狠狠碾压,男人真的把他当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他的阴唇跟鸡巴都无一例外被踩到。

“呜……啊——!”

一向能够忍痛的陈穆柯也掉出了眼泪,他的脸上身上还带着男人的精液,此时也却是跟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

皮鞋的地步踩过工地的沙土,上面细小的可以让它成为了折磨陈穆柯的根源。

陈瀚宇双手撑在座位上,改成慢慢地厮磨,却又说着让陈穆柯十分屈辱的话语。

“哥哥的逼水比鸡巴的精液还多。是怎么怀孕的呢?”

“一条不阴不阳的狗还敢出去滥交。”

“你说——”陈瀚宇拿起一旁的手机,打开了摄像:“我要是把这一幕发给你的家人,他们会不会对你改观。”

男人说着,又狠狠碾压了几下,痛觉跟快感共存,陈穆柯的确实在陈瀚宇的话下起了许多情绪。

他在听到“家人”的时候反应最剧烈,脸上的泪珠与精液他也顾不上,这样狼狈的模样他也顾不上:“不要,呜——啊嗯,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录下来……”

他可以没有尊严。

但是他不想要让他的家人发现。

“嗯——!”

陈瀚宇听到陈穆柯的话语,反而踩的更重,他先是用皮鞋的边缘把陈穆柯的阴唇给挑开,用沙石比较少的地方磨了几下洞口,上面已经是淫液泛滥,皮鞋上面很快就沾满了不明液体。

“咔嚓。”

陈瀚宇还是拍了下来。

“哥哥,你这样发情的样子实在少见。”

“记录下来,以后可以慢慢观摩。”

随后沾满沙石的鞋底踩在了陈穆柯被摊开的阴户跟鸡巴上,小小的阴蒂也不可避免被挤压。

男人像是想要甩掉鞋底的臭狗屎一样碾磨,这下敏感的阴道跟阴蒂和鸡巴都被狠狠地刺激,沙石带来的剧痛,男人的脚底带来的压迫。

“呜,好痛。”

“呜……好痛,别弄了,呜。”

“呜呜——要射了。”

陈穆柯此时也顾不上有人没有人,更无心在意陈瀚宇是不是在拍摄,只能用喊叫来抒发。

只是被踩了三分之一的鸡巴在被碾压几下之后,居然开始射精。

男人的鞋底没有因此撤下,反而碾压得更狠,受到挤压的阴茎像是没有油的尾气口,“噗嗤噗嗤”只能射少量精液。

而且绝大部分都喷洒在男人的手工皮鞋上面,把原本干净明亮的鞋弄脏,跟男人一样正常大小的鸡巴在射没几下就萎靡下来。

在男人的鞋底下像是萎靡的长形气球,踩一下才会鼓起来一点。

“这么少的精液。”

“没想到生命力这么旺盛。”

陈瀚宇说着,眼底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反而心脏像是被针扎着一样痛,他挪开脚,躺在地毯上的陈穆柯立马就捂住那个已经糜烂猩红的部位。

陈瀚宇带着浓厚的恨意:“哥哥,你是怎么逃出去几天,就让人怀孕的?不妨教教我?”

“……”

陈穆柯与男人的目光对视上,陈瀚宇的眼底以前他从未见过的浓厚的伤感。

陈穆柯内心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愧疚。

他在愧疚什么呢。

……

陈瀚宇也没有再让陈穆柯把手移开的耐心,他干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包括刚才折磨过陈穆柯的皮鞋。

重新硬涨起来炙热十分显眼,上面布满的青筋像是绕颈的长龙一样把鸡巴裹满,把原本就是紫黑的丑鸡巴衬托得更加狰狞。

陈瀚宇双手抓住陈穆柯遮掩的的手腕,然后径直举过头顶。

两人此时脸对着脸,温热的气息互相喷洒,交接,陈瀚宇直接吻了上去,挺着鸡巴就在陈穆柯赤裸地肚皮上面摩擦。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孕育过孩子的地方十分敏感,被男人的鸡巴烫的一缩。

陈瀚宇的舌尖一边与陈穆柯交缠,一边紧紧盯着身下的人。

他的鸡巴在肚皮上摩挲了几下之后就开始下挪,开始试探那个已经许久没用的逼口。

上面还残留着刚才男人才阴户是留下的沙粒,这对于敏感的逼肉来说是极大的刺激。

炙热的鸡巴这么一烫,就像浇了开水一样,陈穆柯忍不住身体颤抖。

双手也开始轻微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比他大很多。

陈瀚宇感受到他的挣扎后直接大手压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探索。

像是在讽刺。

男人的大手有规律地探索着陈穆柯的敏感点,大手像是电流一样带起一阵阵酥麻,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也接近尾声。

陈瀚宇最后轻点了下红唇,然后在穴口探索已久的鸡巴直直地操入。

上面残留的沙粒滚动了好几翻,让陈穆柯失声叫出声:“太大了,好痛。”

陈瀚宇没有顾忌地在久未造访的逼穴横冲直撞,像是失途归家的小孩子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

在此刻他才感受到两个人是一体的。

柔软的逼穴太久没有被撞入,加上刚才男人踩逼揉穴,原本干涩的逼肉早就已经被淫液浸润,变得汁水丰厚。

甚至每次陈瀚宇操入都能够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男人的龟头像是破道的利剑,把层层媚肉刺入斩杀,获得最宝贵的礼物,后在细细折磨,榨干它们的最后一滴价值。

“呜……啊哈……”陈穆柯弓起腰,只觉得肌肉痉挛,快感不断。

在他几乎要沉浸在这场欢愉的时候,一滴咸水滴在他的眼角,陈穆柯迷茫睁开眼,却只能隐约看到男人的脸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都是水滴。

他才想起来车上还没有开空调。

应该是太热了。

汗珠顺着男人的下颌滴落在陈穆柯的嘴唇下面,也许是不满意陈穆柯着迟钝的反应。

陈瀚宇压低身子,去咬陈穆柯的奶粒,褐色的奶粒偏大,甚至像是奶头的头一样长,微鼓,平时被工服照着别人也只以为是他经常锻炼。

但是从前这个奶包是男人经常要吮吸的地方。陈瀚宇小的时候有段口欲期,吃什么也不管用,就喜欢他着他的皮肤吮吸,像是吸奶一样。

到后来大了一些,陈瀚宇也不多加掩饰,一到夜晚就掀起他的衣服含住他的奶粒,有时候含着含着还会砸吧两下,像是苦恼地说着“要是哥哥的胸能产奶就好了,这样早上就不用专门喝牛奶了。”

这样的长期吮吸下男人的奶头也被拉长变色,像是一头奶牛一样。

第二天他常常要缠上布条才不会过于明显。

这个烦恼一直持续到现在。

陈穆柯生产后有一段时间产奶,但是很少,陈星几乎是喝奶粉长大的,跟时时喜爱吃奶的陈瀚宇不同,陈星懂事地像个小大人,知道爸爸没有奶水,什么都愿意吃下去。

最穷的时候陈穆柯喂他迷糊,小婴儿也是乐呵呵地就吃下去。

陈瀚宇像以前一样含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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