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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茅邈疑惑道。
“……”杞无忧瞟了眼旁边装睡的徐槐,“不太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对面这时候是半夜三更,茅邈脱口而出,“难道你没穿衣服啊?”
还真被他说对了,不过主要原因并不是这个。
“对……我都脱了。”
“跟我还害羞上了?”茅邈故意臊他,“咱俩谁跟谁啊,小时候一起去澡堂子洗澡啥没见过呢。”
杞无忧:“……”
耳边传来微不可闻的抽气声,徐槐在很辛苦地忍笑。
杞无忧羞恼地都想直接挂电话了,又听到茅邈说:“我刚才问了杞愿,她也有空,我们在群里开视频啊!”
他们三人有一个群聊,好几年前建的,那时杞无忧还没有自己的手机,用的通讯工具是小天才电话手表。
“那开视频嘛,刚好小杞有事要和你们说。”徐槐起身,摁亮了他那侧的床头灯。
“啊呀,徐教练也没睡呢,”茅邈惊喜道,“好好好!”
杞无忧下床,把丢到地板上的黑色短袖捡起来,火速套上了。
国内是下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洒在白色墙壁上,温暖灿烂。
杞无忧惊讶地发现杞愿和茅邈的视频背景是同样的白墙。
茅邈穿着一件蓝白色的外套,中间的图案像一副山水画,杞无忧一眼就认出了他穿的是冬奥会志愿者服,顿时震惊:“你去当志愿者了?”
茅邈嘿嘿笑道:“是啊,想不到吧。”
他校内就有一大批志愿者名额,机会很多,而杞愿则需要通过层层选拔,不过好在最终也顺利进入了志愿者行列。
“热死你,”杞愿无语,“屋里这么热还跟个傻子似的穿外套,你把冲锋衣也穿上得了。”
“我不热啊!无忧,给你看我们的冲锋衣,也可好看了。”茅邈又兴冲冲地从衣柜里拿出志愿者冲锋衣给杞无忧展示。
展示完了,他才想起来,“诶,对了,徐教练呢?”
杞无忧把手机往身侧移了移,徐槐靠了过来,笑眯眯地和屏幕里的人打招呼:“你们好啊。”
“嗨,徐教练!”
“徐教练好呀。”
“嗯,”徐槐弯着眼睛点点头,“你们在同一家酒店隔离吗?”
“是的,”杞愿说,“我们现在都进入了闭环,培训也快结束了,就等运动员来了。”
杞愿和茅邈都早在半年之前就报名了北京冬奥会的赛事志愿者,和运动员一样需要进入闭环管理。
距离冬奥会开幕还有两个月,目前世界疫情形势依然不稳定,所以奥组委和相关部门经研判决定对涉奥人员实行闭环管理。
徐槐和杞无忧早就接到了通知,从境外回国即进入闭环。境外来华的赛事相关人员落地做完核酸就直接通过专用交通工具送到奥运村或者酒店隔离。从入境到抵离交通、餐饮住宿、训练比赛以及媒体采访,全部封闭管理,形成多个闭环点,通过交通工具在这些闭环点连线移动,杜绝与环外人员接触。
“那你们到时候都可以来现场看我比赛吧?”杞无忧问。
“不一定,”徐槐回答,他经历过冬奥会,无疑最为了解,“这得看他们的服务场地,”他又问两人,“你们是一样的职责吗?”
茅邈说:“不是,我负责比赛场地管理,杞愿在选手村当选手助理。”
“对,茅邈就在首钢,可以看大跳台比赛。”杞愿语气有些幽怨。
大跳台比赛在北京首钢,坡障比赛则在崇礼云顶。
杞无忧:“他运气挺好。”
“这可不是运气好啊,”茅邈解释道,“是我提前跟组委会说了我想去首钢。”
杞愿难以置信:“嗯?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在申请表里说明就可以啊,我写了我弟弟是冬奥会参赛选手在首钢比赛,当时组委会那边还特意给我打电话问我弟弟是单板还是双板动员呢,我说是单板,我想去现场看弟弟比赛,然后他们就真的给我分到首钢了。”
杞愿沉默良久,才开口:“没想到还可以这样,我以为非专业人员都是随机分配的。”
茅邈得意道:“我聪明吧,咱这也算有人脉,当然得好好利用!”
“……大聪明。”杞愿调侃着,可眼睛里却有些黯淡,显而易见的失落。分组早就确定了,现在临时调换也不可能。
徐槐察觉到杞愿的情绪,换了个话题:“你们都好棒,看来小杞的家属票一张都送不出去了。”
杞愿盯着徐槐看了几秒,眼神突然飘忽起来,垂着眼移开了视线。
“可不是嘛,他的家属们都凭自己的本事参与了冬奥会。”茅邈乐呵呵道。
“是呀。”徐槐笑着捏了捏杞无忧的手指。
“嗯,”杞无忧一把抓住徐槐想要溜走的手,用力地握住,“我的家属就你们三个。”
他认真想了想,发现好像漏掉了一个,又补充道:“还有我爸。”
杞青和他的团队负责云顶赛场b区的音乐,b区是坡面障碍技巧和u型池的比赛场地。
“我听杞愿说了!”茅邈兴奋道,“叔叔也很厉害,以前还在cba联赛上当过dj呢,我听说是官方邀请的他,都不需要面试。”
接着,茅邈又絮絮叨叨地讲了自己面试时的经历和闭环这些天的见闻。
徐槐也很耐心地在听,并询问了一些闭环期间的注意事项。
“姐,”杞无忧发现杞愿已经好几分钟没说话了,“你网不好吗?”
那边隔了几秒才说:“啊是,刚才有点卡。”
直到挂断电话,杞愿依然精神恍惚。
茅邈打来电话,铃声都快要落了她才接。
“喂,你的网咋回事儿,连没连wifi?我这儿网一直挺好的啊。”
杞愿答非所问:“你刚才看见没有?”
“啊?啥?”
“徐教练脖子上的……”
“脖子上的,啥啊?”茅邈依然不解。
杞愿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徐槐脖子上有好几处深红的痕迹,像吻痕。
虽然灯光有些暗,但他皮肤白皙,看上去还是很明显的。
“草莓印,”她直接说了,“你没看到吗?”
“啊……?”
茅邈人傻了,“我没看到啊……”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继续道,“真没注意。”
他缓了缓,小心翼翼道:“这,也没啥大不了吧?”
“没啥大不了?”杞愿语气凉凉的。
“约——咳咳,那啥,”茅邈莫名有点脸热,没说得那么直白,“外国人都挺开放,这,对他们来说也挺正常。”
听见杞愿“嗤”了一声,他忙撇清,“我,我说的是对外国人来说正常,我可不是那种人啊!”
“谁知道你是哪种人,”杞愿翻了个白眼,“体育生,呵。”
茅邈急了:“你再骂,无忧也是体育生呢!”
“除了我弟弟,你们练体育的男的没几个好东西。”
“还是有好东西的,比如我!”
“行,不跟你扯这个,”杞愿冷冰冰地说,“我之前给你发过,说徐槐是gay的那个爆料,你还记不记得?”
茅邈:“啊?”
杞愿耐心告罄,“你除了会说‘啊’还会干嘛?”
“我忘了你有没有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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