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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槐:“有我在,根本不需要把你们放在眼里好吧?”
sven握着拳头作势要揍人。
徐槐却是没把他的虚张声势放在眼里,又继续道:“因为sven在决赛中失误的概率很大,至于ten嘛,”他带着几分恶作剧般的笑看向昆腾,“毕竟是老年人,我们老年人的身体不允许上难度了,1980是极限,你在决赛和预赛中跳同样的动作,在观感上肯定不如小杞惊艳,裁判说不定也会酌情给小杞加分。”
这下昆腾也忍不住要动手揍人了。
徐槐这一番话既吐槽了师弟又吐槽了好友,完全不怕得罪人,唯独对杞无忧是百分之百的相信,相信他在决赛上不会出现失误,可以一鸣惊人。杞无忧十分感动,觉得徐槐的比赛策略可行性其实很高,可惜他没有采纳。
徐槐见他低垂着头,便道:“小杞,我并不要求你什么都听我的,只要大方向上没错,有自己的想法也很好。”
毕竟杞无忧的想法实在太好猜了,想赢,想追赶他。
第三轮比赛比完,预赛终于在狂风中落下帷幕。
前十二的排名没有变动,杞无忧以第二名的排名顺利进入决赛。
外面实在太冷了,大家比完赛,早早便回酒店休息。路上,杞无忧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两下,他惊讶地发现是昆腾在社交软件上给他发了消息。
两人是在昨天的测试赛上刚刚互关的。
“槐哥,ten给我发了消息。”
“嗯?”徐槐好奇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杞无忧把亮起的手机屏幕拿给他看。
【yoyo,see you fal!】
后面还跟了一个可爱的黄色笑脸。
决赛见。
感觉这更像是昆腾对徐槐说的话。
徐槐淡淡笑了:“那就决赛见吧。”
田斯吴比完赛没有接受采访就提前回酒店休息了。
杞无忧回到房间,田斯吴已经开始给他预测决赛排名,他拿出一张纸,口中念念有词,“照目前这个势头来看,你明天决赛进前三绝对不是问题,昆腾的话实力太强,状态也稳得可怕,我们可以祈祷一下思文决赛失误,这样你就能拿到银牌了。我的天,这个赛季刚开始你就拿到了一金一银,不错啊,未来可期,再拿一枚铜牌就大满贯了!世界杯铜牌,你可以冲!”
杞无忧嘴角抽了抽,一金一银一铜,哪有这样的大满贯。
不过,接下来的训练中再提升一下技术难度,说不定真的可以在世界杯上拿到牌呢。
“哎,大赛我是没希望了,我得找找之后还有啥小比赛我再参加一下。”
杞无忧便给他在官网上翻了翻之后的赛事日程,“世青赛?”
田斯吴乐了:“噗,你管世青赛叫小比赛啊?这可是和冬奥会、世界杯、世锦赛同一等级的高端赛事啊!”
明年二月的世青赛,15-23岁以下的青年运动员满足参赛要求的话都可以报名参加。
“运动员一生就只能参加一次,那我必须参加!我们都可以!”田斯吴说。
杞无忧笑道:“嗯,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
小杞的动作参考的是马库斯在今年的xgas上夺冠的动作,frontside triple rodeo1440,板头起跳,后空翻720加转体720,感兴趣可以看看
塞翁失马
“那么,你怎样看待自己今天的表现呢?”
杞无忧打开浴室门从里面出来时,听到田斯吴的手机里传出熟悉的问句,擦头发的动作一顿。
随后,又听到自己平淡而冷静的声音:“我已经拼尽全力了,所以不管结果如何,我对自己的整体表现都是满意的,但细节方面也有一些瑕疵,第一跳……”
田斯吴正在看今天上午的赛后采访。
“大晚上的,你怎么看起这个来了?”杞无忧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他床前。
田斯吴暂停了视频,抬头看着他笑道:“我就看看,不犯法吧?”
“……”杞无忧撇了撇嘴,“又没说不让你看。”
“你刚才的眼神凶得好像要刀人。”
杞无忧无语半晌,“我没有。”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额角滑过线条锋利的下颌,而后又沿着脖颈一路钻进衣领。
“啧,”田斯吴盯着看了两秒,“能不能先把你头发擦干了再说话。”
杞无忧慢悠悠地“哦”了声,边擦头发边说:“继续看啊。”示意他继续播放视频。
“无忧,我说真的。”
“嗯?什么?”
“让我摸摸你腹肌。”田斯吴坏笑道。
杞无忧闻言,脸一黑。
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跳转到这里来了。
“摸一摸怎么了?又不犯法,”田斯吴还故意逗他,“我去摸槐哥腹肌好了。”
“滚!”杞无忧脸黑了个彻底,扭头走了。
离得老远,背对着他擦头发。
“小气鬼。”田斯吴笑了好一会儿,又继续点开视频看。
国外体育记者的提问风格多半滑稽跳脱,喜欢挖坑,杞无忧却完全不接招。起初问的是一些比较常规性的问题,比如说,你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与表现如何,取得这个成绩的心情如何,对手的状态和表现,还有对下场比赛的期待……
前两个问题杞无忧回答得都非常客观,不自大但也没有过分谦虚,挑不出一点错处,堪称滴水不漏。
到了评价对手的状态和表现,他前面的回答也很正常:“我觉得今天出现在赛场上的滑手都很强大。昆腾是我的前辈,他的技术水平、心态以及临场应变能力各个方面都非常值得我学习……”
接着又陆续说了几个发挥得不错的运动员。
“等等,”说着说着,记者忽然发现了不对劲,“你好像漏掉了一个人,sven呢?”
杞无忧回答问题的时候总是直直地盯着镜头,脸上惯常没什么表情,忽然垂了垂眼,冷笑一声:“sven的灯牌很好看。”
记者们集体沉默了片刻,头顶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
随后是夸张的大笑。
屏幕外的田斯吴也是同样的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操,sven哪里得罪你了吗?
“没有。”
“肯定有,”田斯吴思索着得出结论,“不会是因为槐哥吧?”
杞无忧冷着脸否认:“不是。”
不是才怪。
田斯吴把原因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又在网上搜这场比赛的相关话题。
很快便搜到一个雪迷拍的视频,热度很高。
视频里,徐槐正在把手里的灯牌往观众区递。
田斯吴看清灯牌上面的闪着光的字母,险些笑得在床上打滚,“我的弟啊,你怎么连这醋都吃?”
杞无忧还要嘴硬,“谁吃醋了?别瞎说。”
“我给你做一个灯牌,上面就写ryan’s honey──qiwuyo,怎么样?”
杞无忧有点恼羞成怒,索性直言:“可以啊,你敢做我就敢拿给徐槐看。”
田斯吴噎了下,“不错,你很勇,”说完,又嘴欠地来了句,“这么勇咋不敢给槐哥发裸照?”
“田斯吴你好烦!”杞无忧痛苦地拿浴巾捂住头,“我很久没打人了,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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