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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居然还蠕动了一下,岁若泽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尼玛是蛊虫!!!什么鬼定情信物!!?
岁若泽清醒了,就知道这厮不会做什么好事,这半月欺他骗他就为了上自己,马滴都快ptsd了,今天还玩这么大的,要往他身上中蛊!
抵住慢慢往自己身上靠近的手,岁若泽扯着嘴角献媚地笑了笑,
“师兄,啊不,娘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不要这个好不好?求求娘子了,放过夫君吧。”
兰鸣微笑地看着他,手里动作强硬,根本没把岁若泽的话当一回事儿,求饶不行,岁若泽慌了神,对着兰鸣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我不要啊!你放开我!不要往我身上中蛊啊啊啊啊!你这个禽兽!大坏蛋啊啊啊!!”
兰鸣一手捏着蛊虫,一手运用法力强制擒住岁若泽,岁若泽双手被法力控制高高举起,下身光溜溜地,看着兰鸣一脸得逞狐狸样就要把蛊虫往他阴茎送去。
这蛊虫尼玛还要往那里种!
岁若泽哀嚎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双腿胡乱蹬着,
“师兄,师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呜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除了这个,不要这个呜呜呜”
岁若泽也不知他怎么寻得的这蛊虫,当务之急是求他不要种在自己身上,这来历不明的蛊虫随便乱种,没控制好,鼠翘翘了怎么办!
兰鸣像是知晓他心中忧虑,摸了摸面前人柔软的发丝,又温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随后开口道,
“夫君莫怕,此蛊名为情丝蛊,也就是我身上那种蛊,当初为了解我身上的蛊毒,翻阅了不少古籍,得知此蛊乃是妖族禁术,要想解蛊需雌雄同种交欢七七四十九日,我翻山越岭,废了好一番功夫寻到养蛊方法,且我体内种的乃是雄虫,我手上这只便是雌虫,是我用自身鲜血养了它一年才炼就的,现在时机成熟,夫君只需种下这雌虫与我交欢七七四十九日,便能解我蛊毒,让我脱离苦海。”
岁若泽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什么雄虫雌虫的,听不懂思密达,脑子笨笨转不过来,只知道这样做兰鸣就可以解蛊,就不用再同别人做爱啦!到时候师兄弟们一起幸幸福福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
很显然岁若泽没有把,种蛊之人要交欢七七四十九日,这个重要信息点听进去。
眼珠子提溜一转胡乱就答应了,兰鸣笑的更欢,嘴角好似要裂到那耳根,简直比那吃人的狐狸还吓人,岁若泽看得脊背发凉,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
黑乎乎的肉虫子渐渐靠近自己刚泄过的小阴茎,岁若泽一身冷汗,哆哆嗦嗦不敢乱动,
“这蛊虫只能从宿主刚泄过的阴茎进去。”
难怪兰鸣这么心急着帮他撸出来,看来今晚这蛊虫是必须要种他体内了。
蠕动着的小蛊虫一碰到阴茎就爬了上去,岁若泽嗷呜一声,纯黑的肉虫在自己粉嫩的阴茎上蠕动像在寻找着什么,岁若泽双腿打颤,本来想闭眼的,但是那样心里的恐惧更大了,强迫自己盯着那虫子到处乱爬,最后停在自己马眼处直接钻了进去!
岁若泽大叫着看着那黑色肉虫钻了进去,在自己生殖器内蠕动的感觉清晰得要命,而且它爬得很慢,那个过程异常煎熬,就像那种卡一半射不出来,完事还要自己回去了的感觉。
岁若泽弓着腰背抽泣,脸颊因为刺激通红一片,泪水滴答滴答掉在雪白的大腿上,紧皱着眉头疼得说不出话。
兰鸣心疼极了,赶忙解开控制他的法力,抱着岁若泽在背后给他输送缓解疼痛的治愈之术,他不知道会这么痛苦,当初蛊虫进入自己是通过伤口进去的,而自己不想因此给岁若泽开个口子,所以决定从阴茎下手,而且从阴茎进入的成功率也更高一些,只不过没想到会痛到这种地步。
兰鸣以为岁若泽会受不住骂自己,自己已经做好了要被骂的准备,但见岁若泽迟迟没有动静,就在兰鸣以为岁若泽疼晕过去时,岁若泽揪着兰鸣的衣服,艰难地从兰鸣怀里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但是因为痛苦,整张脸都有些扭曲,
“只要……只要这样……兰鸣就……就不用跟别人睡了……”当然包括他自己,不过因为太痛了所以后半句没说出来。
愚蠢的岁若泽还真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听到这里的兰鸣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心里有异常的情绪波动,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种被人放在心上,全身心投入的感觉。
就算痛得要死,心里想得还是你,兰鸣脑子里冒出这句话,进行了一次很好的自我攻略。
单手捧起岁若泽的脸,深情地吻住了怀里人的小嘴,分散他疼痛的注意力,岁若泽眼泪还是止不住,但是他感觉到有水滴在了自己脸上,是兰鸣哭了吗?
呜呜呜明明是自己被下蛊疼得要命,你哭什么啊呜呜呜呜呜
知道兰鸣掉泪的岁若泽哭得更凶了,委委屈屈又被含住唇瓣厮磨,很快呼吸就不顺畅,呜咽着张开小嘴,兰鸣顺势把舌头伸进去,卷着岁若泽的粉嫩小舌头一阵缠绵。
思绪从自己的下身飘到了吻他的人身上,岁若泽双腿大开勾住了兰鸣的细腰,双手也环住了兰鸣的脖子,俩人之间的距离很是暧昧,高超的吻技又让岁若泽丢了魂,水渍声混着细微的换气声回荡在卧房里,整个房间都好像被情欲吞噬。
被吻了不知多久,久到岁若泽下身都没有那么疼了,哼唧着用拳头锤打兰鸣让他放开,松开被啃得不成样子的小嘴,湿软的舌头触碰到脸颊,兰鸣舔着岁若泽眼角的泪与嘴角的涎水,很快岁若泽就被糊了满脸口水。
这家伙属狗的吧,岁若泽无语凝噎,咋老爱对他又舔又咬?
嘛,狐狸也算犬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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