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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荒唐的记忆浮上来,连耳根都爬上可疑的薄红:“……别乱来,一会儿有客人。”
“又说我乱来……算了,”他低低叹息,搂着她的腰把她压到床上,熟门熟路地蹭上去,“同同,还有人像我这样对你乱来吗?脸好烫,是不是害羞了……同同,你也是小猫,跟小猫一样毛茸茸的,叫”
“不许说了!”她羞怒地翻身把他压到下面,警告地盯着他,“再说揍你!”
什么毛茸茸的,是人话吗!
她长肌肉比大部分女性都要容易些,靠的就是雄激素水平稍高,但睾酮高,毛发就要长得放肆些。腋下是为了出镜做过激光,直接不长了,但腿间皮肤和粘膜都太敏感,犯不着受那个罪,只是常常修剪,尚留短短一截芳草萋萋——毛茸茸你妈呢!
她越想越觉得脸上挂不住,一时恨不得拔他一把让他痛个狠的,结果话还没放出去就让他捧住了脸。
视线相对。
半个呼吸过后,他垂下双眼,吻了下来。
鬼使神差的,明知道场面荒唐,可唇齿依然相接,甚至越缠越紧切。
竟然没有被推开,他呼吸都稍稍颤了一下,而后手掌上移捂住她的耳朵,吻得更深。
外界的声音都被隔绝了,内部的声响就越发清晰。
越来越促的喘息,嘴唇的细微摩擦,舔舐,舌尖的挑弄,湿润的吮吸。
视野乱了,心也跟着乱了,她无力地挣动了两下,努力撤开一点。
神经末梢的兴奋几乎要突破阈值,他听见她含糊地吐出一个“崔”字,连忙覆上来咬住更多没出口的音节。这下上下又颠倒过来了,他动了动腰腹,将自己兴奋得不行的东西卡在了她的腿间。
她有点想哭,却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声,喉咙里粘成一团甜腻。他听得胸膛都是烫的,用力剥掉她的牛仔裤,手探进腿根深处,已经湿透了。
她听见他笑了一声,闭上眼睛强忍难堪,可他不想看她忍耐,找了找地方,将拇指碾了上去。
“唔……”
她腰肢拱了一下,终于离开他的嘴唇,新鲜空气从呼吸道里汹涌而入,可拒绝的话被快慰浸透了,听着简直像在邀请:“不可以……”
“乖,很快就好,”他低声哄她,嗓子都哑了,手上加快速度,“怎么会这么敏感……”
没过多久她就夹着他的手颤抖着到了高潮,所有声响都咽在喉咙里,脸红得不成样子。他凑上来,贴在她湿润滚烫的面颊上,小声道:“同同,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她握住他的肩膀,手还是软的,声线也不太稳:“我、为什么要接受你?我结了婚的,你的追求只能被归作骚扰,需要我解释么?”
结了婚的。
他有点难堪,忍了忍,把脸埋得更深:“你怕的是出轨的指责?”
她不出声。
“同同,你觉得自己还没有出轨吗?”他不想显得自己太咄咄逼人,但话出口依然不好听,手逡巡在她湿透的内裤上,“除了没插进来……我们什么都做过了。”
她闭上眼睛,别开脸。
是,他们已经做了足够多的亲密事,难道他没插进来,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越界吗?
“同同,我只想要你,别的什么都不求,”他用鼻尖轻轻蹭她的耳朵,小声道,“明明你也很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
她长长地喘息一声,有流泪的冲动。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荒唐至极的话,让他说得好像天地至理……分明知道她没办法拒绝。
“我想要你。”他重复道,撑起来,直视她的眼睛。
她飞快地转开视线,又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她吸了一口气,勉道:“马上有客人来……”
他扬了一下唇角:“那客人走了以后呢?”
她又不吭声了。
没等到回复,他也不失落了,打定主意便宜要自己讨。
他把自己撑起来,一路往下,把腿弯的牛仔裤扒开。她穿的是没任何款式可言的无痕内裤,裆的部分已经被洇透了,边沿处漏出几根濡湿的毛发,等她把腿夹住,被掩了个一干二净。
“我想要你。”
他再次重复了一句,低低的,而后褪下那块布料,将脸埋进她的腿间。
灵巧的舌头一遍遍舔过阴蒂,她攥紧床单,很快就抖着大腿泄出来,膝盖内扣夹住他的头。他不肯放过她,手臂卡在她腿根和盆骨的交界处,毫不留情地继续刺激着柔软敏感的器官。
快感来得太多太剧烈,她呜咽着做徒劳的挣扎,床单皱成一团:“不要、不要了……”
他轻轻一吮,听见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兴奋得手都在颤。她没想到他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求饶的字句越来越露骨,到后来意识都被多次的高潮冲得有些模糊。
&ot;呜、不要舔了……又要到了、要坏了……”
“哐哐。”
敲门声响,她被惊得猛地弓起身子,下一刻极致的快慰从身下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恍惚中用力咬住嘴唇,感受到下身一阵阵的温热,眼前白光频闪。
要命。
他迎着一道道热流,愣住了。
“妈妈,平平他们到了。”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无声地流泪,握住他的发根,微微用力。
“妈妈?”
他反应过来,调整了一下嗓音:“马上就来!”
宁瓅听见这么一声,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什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她坐起来,看见身下一片湿痕,飞快地移开目光,一声不吭地穿鞋起身。没想到刚走出一步,差点扑到地上,他连忙上前抱住她:“腿软了?”
她都不敢看他,稳了稳,推开他进浴室收拾。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捏了捏鼻梁,把窗户开到最大,再把被子掩上去。
确实是……有点荒唐了。
“你这是刚哭过啊?”陈承平打量她几眼,“还是生病了,眼睛看着有点红。”
宁昭同只能说昨晚没睡好,然后看了闺女一眼,意思是别拆穿她。
宁瓅当然很懂事,把橘团团塞进猫咪烘干机里,转了话题:“在大门口的时候橘团团从猫包里跳出来了,我和妈妈费了好大功夫才抓回来,当时雨已经下起来了,橘团团脚上全是泥……”
这么一解释三个人就明白了,怪不得大清早的给猫洗澡。
喻蓝江看了一眼怀里的arancia,又看看橘团团和聂郁怀里的酥酥:“怎么全是橘的。”
“妈妈喜欢橘猫,”宁瓅嘿嘿一声,接过宁昭同手里的果盘,“你们怎么一起休假了,还不带舅舅。”
“舅舅?”喻蓝江没懂。
陈承平乐:“傅东君。”
喻蓝江恍然:“哦,他让黄老头抓壮丁了,而且聂哥走了老姜就走不了,他肯定愿意陪着男朋友。”
聂郁点头笑了笑,但没有出声。
他觉得气氛实在有点奇怪。
队长不说,小喻也跟着来了的话……那个梦,应该不止自己一个人做了。
宁昭同看着精神不是太好,他们扔话头她倒也认真答,只是神态一直恹恹的。崔乔悄无声息地钻进厨房,帮着宁瓅做午饭,不多时陈承平也进来了,瞥了崔乔一眼:“你贵姓啊?”
“免贵姓崔,崔乔,大小乔的乔,”崔乔面对外人的时候一向装得妥帖,笑容温雅,“我是同同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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