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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放过她。
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将她掀到床上,抱住大腿又顶了进去,她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扭着腰想跑:“不要!”
他用力擒住她,不管不顾地往里进,太紧致的包裹几乎是痛感,可心却在这一刻无与伦比地被填满了。
“好涨……要坏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可以、呜……”
要坏了,不可以。
都不是他爱听的话,但她用这样的语调叫出来,他觉得勉强能接受。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他把自己全部塞了进去,一边磨蹭一边问她:“喜欢吗?”
她抽泣着,都不敢拒绝:“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你、这么弄我……你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要舒服坏了……”
这是意料之外的答案,激得他下腹的器官都跳了两下,惹得她又开始哭。他安抚地问她讨了两个吻,话出来简直跟哄孩子似的,耐心极了:“怎么舒服的?”
“……被你填得好满,你好厉害,弄得我流了好多水,”她羞得不敢看他,可刚别开脸就被捏着下巴掰回来了,干脆眼睛一闭,“小逼被你操得酥酥麻麻的,脑子里也是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好想一直咬着你……”
想一直咬着他。
他毫不掩饰自己被她这幅浪态取悦了,含着她的乳首舔了一会儿,直舔得粘膜肿胀:“喜欢被我操。”
“喜、喜欢……好喜欢,被你这么操、这么舔……”
“那喜欢我吗?”
“喜欢,”她仰着脸看他,眼睛润润的,“特别喜欢你。”
特别喜欢他。
他心口都是烫的,喉间微微哽了一下:“特别喜欢我,能不能跟我过一辈子?”
挨过那阵折磨般的快慰,她又想要了,扭着腰磨蹭:“嗯,要跟你过一辈子……动一动好不好?还想吃、嗯……好涨,填得好满……”
得到满意的答复,他也不再成心馋她,何况他也快到极限了。娇妻有具敏感多情的身体,他给出三分耐心就能把她弄得春水潺潺,他喝了一阵捅了一阵,泉眼反倒涌得更厉害了。
最后把她送上去,他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一边看着湿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忍不住笑了一声。
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水,哭得那么厉害不说,揉两下还能喷出一点。
他又升起一些遗憾,总觉得若能早些遇见她就好了,不仅能让自己早早收心,还能早些品尝到她的美妙滋味。
他压住这个危险的冒头,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原因,最近他总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想法,比如要是能年轻二十岁……一定天天让她下不了床。
嗯,要调整一下。
“你最近不太对劲,”楚循看他进来,放下文件,往椅子里一缩,“出什么事了?”
陈承平也很老实,往老大跟前一坐:“做了几个梦。”
楚循一听,还挺担心的:“梦见当年的老兄弟了?”
这混账东西别这把年纪突然ptsd了,自己手底下还真不能缺了他。
陈承平摇头:“就是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人。”
“……啥意思。”
“老大,我认识一个女的,她结婚都快十年了,我突然意识到我特别喜欢她,”陈承平惆怅,“我这两天梦见一个男的,他说自己是上辈子的我,上来就给我一巴掌,说我是傻逼,竟然把她错过了。”
“……什么有的没的男的女的,”楚循觉得他是犯病了,确认了一下重点,“你喜欢上一个结了婚的姑娘,就是这么回事儿。”
“对,老大,就是这么回事儿。”
楚循有点想骂他,仗着自己惯着什么屁话都敢出口,但又觉得他好像是真心实意有点难受,哧了一声:“你别乱来,这是作风问题。”
“老大!”陈承平都要嚷起来了,“我能不知道是作风问题吗?我跟你说是想你劝劝我。”
“我这不是在劝?”
“我是让你给我一点儿勇气,我拿着去跟她说清楚,”陈承平嘿嘿一声,挠了一下脑袋,“我觉得她跟她老公没感情,不然我也不会拿着跟你说——万一她愿意离婚跟我呢?”
楚循一个杯子扔过来,陈承平抄手接住:“老大!”
“滚出去!”楚循骂道,“这事儿没拎清楚之前别来老子面前晃悠!”
陈承平出了综合楼,迎着火辣辣的太阳,摸了摸自己的板寸。
他没开玩笑,前天晚上他真做了个特别的梦……不对,他都不能确定那是一个梦。
一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老东西冲过来就给自己一巴掌,他第一反应是还手,但看着老东西肩膀上的两颗星,怂了一下,没敢。
老东西打完他坐回椅子上,拍着大腿一边叹气一边大骂:“你是傻逼吧,宁昭同都送上门来了,你放她跟沉平莛结婚了?”
这话一出,陈承平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他放不下宁昭同是前几年的事儿,这几年都很少想起她——
“你他妈谁啊?”陈承平忍着气,“你跟宁昭同是什么关系?”
老东西怒道:“老子是你爹,宁昭同是我老婆!”
“……所以宁昭同是我妈?”
“滚你妈的!”老东西被他气乐了,指着凭空出现的椅子,让他坐下,“我跟你说,你不把她追回来,老子跟你没完。”
陈承平想问你能怎么个没完,但对这话题有点在意,没急着狗:“你的意思是,在你那儿,你把宁昭同追到手了。”
“……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想象中蠢啊,”老东西若有所思地念叨了一句,“对,她那闺女把我当亲爹伺候。”
“宁瓅?”
“对。”
陈承平有点恍惚:“等等,这丫头在聂郁面前胡言乱语那些话,不会是真的吧?”
“瓅瓅说啥了?”
“她问我们为什么不追宁昭同,是不是因为宁昭同不够漂亮,”陈承平一点一点回忆过来,“对,她还说聂郁就像她爸爸一样,她跟大波也特别自来熟。”
“……妈的,”老东西骂了一句,有点坐不住了,“对,这事不能拖,你得抓紧,聂郁和喻蓝江可能也动手了。”
“啥意思?”
“就是你手底下那俩也做这种梦了!”
“……等等,”陈承平实在不敢想象,“宁昭同到底有几个老公?”
老东西瞅了他一眼:“一个。”
“那倩儿和大波是什么?”
“妾,”老东西吐出一个字,而后又有点郁闷,“你也是妾。”
“?”
陈承平一头雾水:“啥意思,没名没分跟着她?”
“哎,妈的,老子懒得跟你解释,”老东西耐心是真的差,摆摆手,“宁昭同特地来找过你,对你肯定是有感情的。你这样,你休假去北京找她,别管三七二十一先拉上床再说,睡个几天话就好开口了。然后”
“你他妈说什么呢!”陈承平怒了,“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上床,你这叫强奸,你是正经人吗?”
老东西拉了一下自己的肩章:“闭上你的嘴,你了解宁昭同还是我了解宁昭同?她都结婚十年了还没出轨的打算,要真准备守着沉平莛一辈子,你连点儿味儿都闻不着!”
“……怎么一定得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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