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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真乖。”
一顿饭吃的江臣鹤心力交瘁,他靠着床头回想今天发生的事。
已经在候机的他接到未婚妻的短信,说她突发情况改了航班让他先上飞机,准备检票时他听到未婚妻弟弟的声音。
“鹤哥。”
看着气喘吁吁地少年,江臣鹤诧异道:“晏妄,你怎么来了。”
赵晏妄是他女朋友的亲弟弟,比他小三岁,短暂地见过几次,却让他对少年印象深刻,毕竟一张精致又帅气的脸并不常见。
“你和我姐要去国外,我有东西要送你。”
“什么?”
“鹤哥能跟我去旁边坐一下么。”
看了眼检票进去的人又看了看手里的票,江臣鹤觉得他可以和赵雅晴一块走。
他笑了笑,抬眸看向赵晏妄:“走吧,哥请你吃饭。”
赵晏妄眨了眨眼,乖巧地跟在江臣鹤身后:“谢谢鹤哥。”
他本意是和未来小舅子好好相处,没想到对方意图不轨,他不过是喝了口赵晏妄递过来的水,就晕倒了,一觉醒来被绑加猥亵。
江臣鹤紧皱眉头,思索逃出去和赵雅晴找到他的l的概率。
浴室里水声停下,片刻,半裸着身体的赵晏妄从卫生间出来,江臣鹤撇了他一眼,就闭上眼睛,他并不想看男人的身体。
赵晏妄抿了抿唇,带着湿漉漉的气息爬上床:“我抱鹤哥去洗澡。”
江臣鹤拒绝:“我不洗。”
本以为还会像被喝粥一般强迫,谁料,赵晏妄叹了口气:“好吧,我不嫌弃鹤哥。”
江臣鹤半坐着,赵晏妄搂着他的腰,微微抬眸,眼底深处藏着压不住的欲念:“鹤哥,你能给我摸摸么,我硬的难受。”
江臣鹤:…你是真有病。
赵晏妄紧盯着江臣鹤的红唇,抬手摩挲着,神色无辜道:“可以吗,鹤哥。”
看到他眼底的危险,江臣鹤默了一秒,低声道:“松开我的手。”
赵晏臣唇角勾起浅浅地弧度,松开绑住江臣鹤右手的锁链,似情人般亲了亲他的唇角:“鹤哥帮我脱掉浴巾。”
都是男人,不就那么二两肉,就揉块橡皮泥,见臣鹤做着心理安慰,缓缓掀开那块浴巾,茂密丛林蛰伏地庞然大物映入眼脸,那物感受到他的视线慢慢起立,江臣鹤心一横,直接握上去胡乱地揉着。
赵晏臣轻嘶了一声,看着动作生疏的江臣鹤,他握着江臣鹤的手,引导着他取悦自己。
“我求你不要死,鹤哥,不要丢下我。”
“赵晏妄,好好活着吧,是你欠我的。”
望着镜子里少年,他穿着修身的白色衬衣,衬得身形高挑清隽,黑色的头发微长乖巧地别在耳后,白皙的皮肤,眼眸如墨,赵晏妄似笑非笑地摸着这张年轻十岁的脸。
‘叮铃叮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赵晏妄冲了下手,出了卫生间,拿起床上的手机接通。
一道温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宝宝,起床了嘛。”
赵晏妄:“起了。”
“昨晚睡得好不好呀,妈妈昨晚想你想的都没睡好,你跑那么远,妈妈见你一面都不方便。”
赵晏妄问道:“我变好了你不高兴吗。”
赵妈妈语噎,要是三个月前有人告诉她,她这个混不吝色儿子会变成三好学生,赵女士一定会建议他去看看病。
“不说了,我要去上课了。”
生怕他挂了,赵妈妈急忙说道:“你记得吃早饭,别挑食,有问题给妈妈打电话呀。”
“知道了。”
挂了电话,赵晏妄拎起桌上的书包,出门。
夏日炎炎,九月的渝庆市闷得要命,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暑气。
江臣鹤从公交上下来,拽了拽被挤下来的书包带子,周一的91路车格外拥挤。
下车地离学校还有段距离,江臣鹤习惯性走小路,穿过小巷子五分钟就到学校,他穿着整齐的蓝白校服,戴着耳机,不紧不慢地往学校走。
阳光穿过枝叶,在墙上投影出斑驳的光影。
走到拐角处,前方传来喧嚣声,让江臣鹤脚步一顿。
他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看到嫩得像花骨朵的男孩被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男生围着,江臣鹤看到为首的男生正在用指尖戳男孩的肩膀,嘴巴一张一合,男孩闭着眼身体不安的抖动着。
校园暴力?
江臣鹤站在原地,思考着应该怎么做。
打?
他一个人肯定打不过。
眼看着小混混用脚尖踢了男孩一脚,抬手准备打男孩耳光,江臣鹤脱口而出:“住手。”
突如其来的声音呵住了混混们准备下手的动作。
为首的男生穿着带有老虎头的黑t,胳膊上纹着虎纹的图案,凶神恶煞,看着就不好惹,听到声音他吊儿郎当的转过头,上下打量着江臣鹤,咧嘴一笑:“哟,那来的乖乖仔,也想挨揍啊?”
其余的小混混有插着兜的,有抱着手臂的,全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作为好学生的江臣鹤从未打过架,他握紧兜里的手机,温声劝道:“我们都是学生目前应该以学习为主。”
“学生?”为首的男生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抖了抖身上的链子,又指了指一旁染着绿毛的头发:“你看我们像学生?”
众人轰然大笑。
被忽视的男生也就是赵晏妄,站在角落,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炙热痴狂。
终于见到他了。
江臣鹤语塞,他想了想:“你们是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
为首男生瞥了一眼站在墙角的赵晏妄,看到他眼里地威胁,骆迦也吹了声口哨:“行吧,把你身上的钱全拿出来,我就放了他。”
江臣鹤掏出身上仅有的五十块,掌心朝上:“我只有这么多。”
不知不觉进入状态的骆迦也不屑地撇了撇嘴:“就这么点儿啊,你打发叫花子呢。”
江臣鹤诚实道:“我只有这么多。”
“算了,爷今儿心情好,就放过你们。”
骆迦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江臣鹤,从他手中抽出钱:“带着你的小美人走吧。”
骆迦也领着小弟浩浩荡荡的离开。
江臣鹤舒了一口气,看向旁边的小男孩,看他身体颤抖以为他被吓到了,他走到男孩面前,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温声安抚:“同学,你别怕,没事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赵晏妄身子激动的颤抖了一下,他说话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股颤意:“谢谢h哥哥。”
江臣鹤笑了笑:“没事。”
他看了眼时间,发现早课快迟到,说话的语速不自觉地加快:“我先走了,以后不要一个人走小巷子,小孩不安全。”
赵晏妄低着头“嗯”了一声。
经过赵晏妄身边,江臣鹤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赵晏妄:“擦擦吧。”
赵晏妄攥紧手里的纸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嗅着空气中残余的清香,喉咙发出痴痴地闷笑,老天待他不薄啊。
鹤哥,这辈子你还是摆脱不掉我。
上辈子赵晏妄听了江臣鹤的话,好好活着,熬到五十岁终于死了,他想着自己听了鹤哥的话,下辈子肯定能遇到鹤哥。
岂料睁开眼就回到了十岁这一年,看着熟悉的环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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