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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薛蟠去寻湘莲,本以为湘莲会因昨日之事生气,那想湘莲并未芥蒂,还问:“嫂子可好?”薛蟠一边觑着湘莲脸色,一边道:“我已叫人将他关起来了。”湘莲道:“这可不好。他到底与你夫妻一场,昨日也是我唐突,未考虑到嫂子的心情,难怪嫂子生气。你该好好安抚他才是。”薛蟠听着心里发虚,想湘莲从前听了金桂名字便要摆冷脸,如今怎的如此体贴。他越发觉得湘莲是生了气给自己脸色瞧,话里话外都是隐藏机锋,于是愈发小心翼翼,道:“你不要管他,他平日就爱发疯病,莫说是你,平日连我屋里略平头正脸的丫头,那个不是被他又打又骂过的?从前不去理他是嫌麻烦,如今也便顺手管了,并不与你相干的。”湘莲笑道:“话虽如此,你到底不能休了他,日后夫妻数十载,共贫贱,共富贵,终归是相互扶持,还是要善待他才是。”湘莲说的不无道理,薛蟠听得心里发怵,于是不与他说下去,目光落到湘莲房中包袱,顾左右而言其他,道:“你我上路尚早,怎么今日就收拾行囊了?”
湘莲道:“你记不记得我曾同你说过我家有一个姑妈?”薛蟠道:“记得。”那已是尚在平安州界的事了,彼时两人尚且是冤家一对,这个见色起意,那个挟嫌报复,那里想到如今竟会你恩我爱,情意绵绵?薛蟠笑道:“你同我说时,我们还在平安州界,那时你可没有如今这般好说话,还只当我是那登徒子贼人呢。”湘莲道:“你可不就是那登徒子,第一次见面便是见色起意,现在也不曾改过。”他斜眼一乜,凤眼含情,只把薛蟠勾得心荡神迷,忍不住又握住湘莲的手不住抚摸:“小柳儿如此美貌,为你做个登徒子又有何妨?”湘莲并不甩开,于是薛蟠得寸进尺,沿着湘莲手腕摸进袖口,湘莲手臂皆是薄薄肌肉,全因习武而成,软性硬弹,手感颇好,薛蟠摸着摸着又动淫兴,忍不住搂住湘莲。湘莲便顺水推舟,与薛蟠抱在一起。
薛蟠腰间软物乍然撑起,肉绵绵一根棒儿变得硬挺滚烫,湘莲摸到薛蟠腰中硬物,以手弄他。薛蟠哀叫:“小柳儿,别折磨我了,但求你给个痛快吧。”便挺腰在湘莲手中抽动起来。湘莲攥着薛蟠阳物,并不说话,只用手将薛蟠一根麈柄摸得粗硬火烫起来,薛蟠欲火莽烈,将金桂薛家那些种种不快之事抛在脑后,搂着湘莲肩膀,腰中硬物在湘莲手中一抽一耸,将湘莲干燥掌心蹭得湿滑黏腻。湘莲衣裳也被薛蟠蹭开,露出酥雪白皙胸肌来,衣襟半掩若隐若现,真可是秀色可餐。薛蟠低了湘莲一头,恰好将脸都埋在湘莲胸前,用脸去拱湘莲胸前,下身硬物在湘莲手心乱捅。
“好柳儿,小柳儿,别再磨磨蹭蹭,将你那东西赏了我吧。”薛蟠恳求,终于剥了湘莲衣裳,两个人赤条条搂在一起,亲了一会嘴,薛蟠又跪下去品湘莲阳物,将那根乌精红亮肉根含得淫淫湿腻,巨长粗硕,龟头硕大饱满,眼儿一张一合,吐着潺潺精水。湘莲将薛蟠捞起,扶着薛蟠腿根,将硬梆梆的一根塞进薛蟠股内,薛蟠早已与湘莲肏熟,一时穴内骚热火烫,一根大虫杀进穴内,碾的谷道又麻又胀,好似千万小虫噬咬一般。那两瓣黝黑肥圆的臀瓣中间,粉红褶皱的肉穴里头含着湘莲粗物,水汪汪,湿淋淋,瘙痒得天麻地麻,红红艳艳,肥肥暖暖。薛蟠两腿勾在湘莲腰上乱叫,湘莲按着薛蟠腿根乱肏,一根长箫在薛蟠肛穴乱捅乱入,薛蟠扭着屁股耸颠摆扭,口里胡乱呻吟,将湘莲阳物绞得如兔子一般乱跳起来,噗噗喷出黏腻白浆,穴口淋淋沥沥,长长短短,黏腻不绝。
湘莲泄后尚未解兴,不等薛蟠缓过气来,胯下孽物便又一个鲤鱼打挺硬了起来要肏。薛蟠来不及抗议,又被湘莲分开双腿插了进去,不由得连连抽气,道:“小柳儿,今日怎的忒般威猛,要将哥哥肏死了!”湘莲不听他淫声浪语,堵着薛蟠嘴巴入他,又低头去噙薛蟠胸前两点,那两处本来贫瘠无趣,却因湘莲口舌肏弄硬挺如黄豆大小,舌尖舔一下便抖一下,通体又痒又骚,两颗乳尖直被咂得宛若桃尖硬盈。薛蟠被湘莲亲得五内俱热,死死抱着湘莲脑袋,恨不得叫湘莲长在自己身上,湘莲那物亦被薛蟠淫水裹得油亮湿滑,似熬煮糖浆一般,腻腻的捣在薛蟠深处,急速抽送,将一股股白精捣成白沫,捣得薛蟠涎液乱流,乱挣乱动,终于被湘莲生生肏得天翻地覆,一阵热浆扑哧哧地射出,浇在两人小腹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小柳儿,为了你,我死也甘愿了。”薛蟠喟叹一句,又与湘莲亲嘴咂舌起来。他是淫心成性,柳湘莲亦是风月老手,两人互吮舌根,只将舌头都吮得发麻酸胀,分开之时薛蟠都气喘吁吁,看得柳湘莲柳眉桃腮,心中更动,正要与湘莲再更进一步,却被柳湘莲拦住。柳湘莲道:“先且慢,听我说完。昨儿夜里回来,姑妈家里来人捎了信,说是她病了,叫我回去看看。我无父无母,由姑妈抚养,自幼在他膝下长大,如今他病了,我不能不回,所以这次南行,我不能同你去了。”薛蟠立刻于翻江倒海中清醒,道:“这么突然?”湘莲道:“的确是事发突然,却也不能不去。”薛蟠有些不舍,但到底是于柳湘莲有养育之恩的长辈,总不好叫柳湘莲撇了那头的姑妈和自己厮混,只好道:“你要几时动身?”湘莲道:“越快越好,行囊已经差不多了,只要一匹马便可动身。”薛蟠道:“既如此,我那还有一匹好马,可日行千里,是才从北疆得来的好物,等下叫人给你送来,也好速去速回。”湘莲并未推辞,道:“如此多谢你了。”薛蟠道:“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又握着湘莲手依依不舍起来:“如此一来,你我又要多日不得相见,小柳儿,我心中实在舍不得你。”湘莲亦道:“你此次南去置货,千万保重自己,好在此番路途离京城并不太远,一路也算平安,不似平安州那般祸乱。”
他似是放心不下,竟赤身下床,将挂在床头的那柄鸳鸯剑抽出一股雌锋,交在薛蟠手中,道:“这次南去,带上此剑傍身。”那鸳鸯双剑原是赠了尤三姐,又被三姐退还,那股雌锋曾被三姐用以断发,是以柳湘莲每每看向此剑,总想起三姐的刚烈性子来,更加不敢寄托真心。如今他将这股雌锋交给薛蟠,竟是隐有寄托之意。然薛蟠并未见到当时壮烈场景,不懂柳湘莲心意,只道此剑乃湘莲祖父遗物,传家之宝,既赠与自己,便与定情信物无异,于是薛蟠收下雌剑,感激道:“你这番心意,为兄必不辜负。”更将柳湘莲视作爱怜之人,更不与那些狐朋狗友相提并论了。
薛蟠回家后,果真叫人送来一匹宝马,乌黑油亮,蹑影追风,故名“追风”。柳湘莲骑马而上,打拱辞别薛蟠。薛蟠看着湘莲背影,不舍难分,只等湘莲回来再与他亲近。
柳湘莲虽以姑妈生病为由暂且离了薛蟠,却也不算诳语。他本就早该要往姑妈家去,只是后来与薛蟠纠缠不清,又出了尤三姐一事,耽搁至今都未曾探视姑妈。如今薛姨妈既开口求情,柳湘莲便也就乘势而为,借此机会一道去探视柳姑妈。湘莲自幼父母双亡,家道中落,是以柳姑妈亲自将湘莲抚养长大,柳姑妈原本嫁与一介商贾,丈夫却没得早,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又无子嗣,就将柳湘莲当作亲子抚养,守着家里几分薄产,虽是姑妈之名,却是养母之实。柳湘莲尚在家中时十分孝顺这位姑妈,将其当作生母看待,年岁渐长后离家游行,少了音信,然隔三岔五仍要回来一遭团聚。
这次湘莲来得突然,事先也未叫人知道,柳姑妈听小厮报信,忙忙的迎了湘莲进来,笑道:“走了这么久,还当你想不起家里来了。”柳湘莲笑道:“姑妈近来可好?”柳姑妈道:“都好都好,只是你不在,家里难免寂寞些。”湘莲扶着柳姑妈入内笑道:“姑妈既觉寂寞,这次我便在家中多住些时候,也好叫姑妈享享天伦之乐。”柳姑妈笑道:“你竟舍得?”湘莲道:“姑妈于我有养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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