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顶弄sB被掐N摸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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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看在眼里呢。
“今晚做爱吗?”
晏书看了眼手机:“今天太晚了,星期六来吧。”
他和顾温言的距离并不远,只要他愿意上前关心一句顾温言,就会发现顾温言身上别的男人的痕迹。
可是他没有。
如果顾温言提出要求,他会满足。
但如果顾温言不说,他永远都是这副冷淡的样子。
不关心也不在乎。
大度的不像一个丈夫。
顾温言今晚的态度过于反常,晏书把办公地点改回了书房。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进了房间,独留下顾温言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再醇香的酒喝多了也会反胃。
顾温言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洗漱间洗了把脸,镜子里昳丽的脸蛋苍白憔悴,眼尾也泛着红,也许是洗脸的时候进了水,不然他怎么眼眶酸的不行,连鼻尖都泛着红。
也许是喝了太多的酒,也或许是那场激烈的性爱提前透支了顾温言的体力,他在床上睡了许久,醒来的时候鼻子堵塞的不行,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
晏书不喜欢家里有多余的人,保姆只会在做饭和保洁的时候出现,其余时间别墅里都是空荡的,只有顾温言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在其中。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想很多,顾温言在手机上打了很长的一段话,最后又删删减减,只剩下了最后一句
[你明天生日,回家过吗?]
这条消息隔了很久才收到回复,只有简单的一个“嗯”。
顾温言盯着这个嗯看了许久,强撑着酸疼的身体爬起来找药吃。
这场烧来的凶猛,退的也快。
这和顾温言吃的药也有关系,他吃药喜欢大剂量的吃,不管会不会伤及根本,他只看中眼下的恢复速度。
大把的药物下肚,等到第二天晏书生日的时候,顾温言已经可以从床上爬起来了。
他特意起了个早,去超市购置了一大堆的食材。
十六岁的顾温言是不会做饭的,他从小被宠爱到大,连微波炉都不会用。
十七岁的顾温言看上了晏书,为了追求他,跑去烟雾缭绕的厨房里苦练了两个月。
他实在是很没有做菜的天赋,苦练那么久,做出来的东西也只是勉强能入口。
他想陪晏书过完这个生日,再和晏书好好谈一谈,这段感情消耗了他太多的热情和精力,不是能轻易从顾温言的生命里割舍的。
如果晏书和他坦白,两人好聚好散,也不枉费顾温言这么多年的痴心。
晏书吃的辛辣,顾温言却是标准的南方胃,为了迎合晏书的喜好,顾温言学做的都是些重口的菜色,那些油辣子爆炒出来的菜,光是烹制的时候都让他呛到无法呼吸。
满满一桌子的菜,放眼望去都是通红的一片,只有一道绿色的青菜和蛋羹是顾温言能吃的。
他早早的做好了菜,还特意约了晏书中午的时间,这个时间段晏书很少有应酬,两个人可以坐下来完整的吃完一顿饭。
晏书中午十二点下班,从公司到别墅只需要十几分钟。
顾温言一直等,等到了将近一点二十,才看见晏书的身影。
“幸苦了,我等会两点钟还有个会要开,吃完就得走。”
“这么急吗?那你晚上还有空吗?”
“晚上要见客户。”
晏书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他一动筷子,顾温言的嘴就得闭上。那一桌子菜他只吃了几口,大概连四分之一都没到,顾温言看着他松了松领口,领带底下露出的一段如玉脖颈上有一个浅色的印记。
晏书的禁忌很多,且他自己不会主动开口说,每条禁忌都要人为的一条一条摸索出来,顾温言每摸索出一条新的规则,就意味着他已经面临了一次难堪的局面。
晏书不喜欢在明显的地方留下情爱的痕迹,他认为这有失庄重,顾温言第一次和他做爱的时候,太激动也太紧张,不小心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抓痕。
晏书当时就变了脸色,做完之后近半个月没有搭理顾温言。
但是现在他却愿意让其他人留下吻痕。
顾温言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有些反常,晏书又看了他一眼,将手边的蛋羹推到了他的旁边:“你多吃点,我先回公司了。”
顾温言看着他离开,转身便将做了一早上的菜全都倒进了垃圾桶里。
那碗冷掉的蛋羹他不想吃,也不喜欢吃。
以前晏书也给顾温言送过饭,在顾温言为他拿下一笔能够力挽狂澜的订单后。
那家私房菜是顾温言上学时常吃的,但晏书给他点的菜却是里面为数不多的几道甜口菜。
顾温言不吃辣,也不爱甜,只要和他相处久一点的人都知道,偏偏晏书不知道。
时至今日,顾温言已经不想探究他到底是不用心还是真的不记得。
这段单方面付出的感情几乎耗尽了他的心力,他不确定再继续下去会不会被活生生折磨死。
他等不到晏书晚上回来了。
“顾少,江总正在开会。”
负责接待的丽萨面带歉意的道,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那我在这里等他。”
顾温言到那里都是嚣张跋扈的,唯独在晏书身边硬是端出了一副得体大方的正室姿态。
他环顾了一圈,找了个偏僻的空工位坐了下来。
丽萨踩着小高跟追了上来,给他端了一杯温度适宜的咖啡。
风味柔和的咖啡豆带着巧克力和坚果的风味,香味浓郁,但咖啡因含量不高,价格昂贵且难得。
这种产自于埃塞俄比亚高低的咖啡豆只有顾温言一个人会享用,晏书对生活品质没有要求,只要能提神,速溶咖啡也是他的选择。
刚结婚那两年,顾温言时常会来公司查岗,后来慢慢的便来的少了,但晏书身边的人他还是大致眼熟的。
“小李呢,怎么不见?”
“小李调动到别的岗位上去了。”
顾温言点点头,眼神落在了工位的牌子上,他念着那三个字,却无端的让丽萨感到一阵胆寒。
“唐子安他看起来年纪不大,怎么进来的。”
牌子上对应着一张清秀腼腆的脸,那双眼睛乌黑发亮,很有几分羞怯青春的气息。
晏书身边的秘书团都是有资历的老人,一步步升上来的,最年轻的也有二十八岁,像这样明显青涩稚嫩的学生面孔,连简历都不会出现在晏书的办公桌上。
丽萨暗自在心中叫苦,这样的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她只能挑拣着用词尽可能含蓄道:“顾少,他是校招进来的。”
“我记得秘书岗不开放校招。”
“他是a大的学生。”
a大是晏书的母校,也是顾温言就读的学校,那这也就很好解释了,无非就是晏书好心帮扶师弟,主动伸出援手给了一个实习机会,再借着这个机会私会,给顾温言的头上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顾温言以为自己会难受,但事实是他的心里更多的是麻木。
他放下咖啡,走到了晏书的办公室前,在丽萨恐惧的眼神中推开了门。
晏书是一个对时间把控的十分精准的人,如果是重要的会议,他不会在办公室开,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小会,他会在整数的时候开会。
现在是下午三点五十四分,还有六分钟才到他开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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