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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里翻搅舔舐,两条舌头相互交织勾缠,湿热的呼吸彼此交融,周遭空气似乎都变得滚烫炙热。
“嗯……唔……我好喜欢、你亲我……最喜欢你了……”吮吻中江怀川有点口齿不清,身体里未得到彻底满足的性欲再一次开始躁动起来。
又想要了。
好想再被操到射。
“喜欢,”陆近屿如同学舌的鹦鹉,含糊着重复了一遍,“那比起克里斯蒂安”
比比比,什么都要比,这就有点倒胃口了。
“你呀,当然是你了,我更喜欢的永远都是你,”江怀川打断他,还贴心地为他再加上了一颗定心丸,“我都没让他亲我。”今天没让。
陆近屿听完话后立马变回了顺毛驴,但还是没忍住低声哼了一句,“骗人,你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江怀川眉目舒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旋即轻轻握住了陆近屿的手。
“怎么,你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刚竖起三根手指,又被陆近屿压回去攥进掌心。
他说,“我信。”
什么,这么容易就信了?
信也不行。
江怀川已经戏瘾大爆发了。
“那我也要说,”他抱住陆近屿,在对方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字字诚恳,“我发誓,我没让萨恩那家伙亲过我,如果说的是假话,今天走出学校的门,就被车撞死。”
今天。
今天没让萨恩亲过,江怀川内心补充。
陆近屿看不见他神情,只能听见江怀川热忱恳切的语气。
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对我说谎。
“嗯,我知道我知道,”笑意在陆近屿的眸底浮现,他自己都没察觉,只是叮嘱,“以后不要随便乱发誓了。”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灵,江怀川虽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但内心还是有一点点的敬畏,当即乖巧点头,“好吧那我收回刚刚的话,我说的那些只是不想我们之间产生嫌隙,永远都不要……”
糊弄鬼的话,却又把听的人给说感动了。
陆近屿不善表达,只能重新亲上去,以表心意。
唇舌纠缠,江怀川体内的欲望再次涌动,幻想陆近屿就在走廊上开始肏他,掐住自己的腰,将那根粗大的阴茎塞进小穴里冲刺狠插,把自己操射,操得淫水乱流。
光是想想就很爽。
江怀川身子轻颤了一下,心动不如行动,当即含糊着嗓音求欢,“操我吧,想要……”
陆近屿忽然停下亲吻动作,抬手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便往外走。
“……嗯?”
江怀川愣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不做吗,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陆近屿总是喜欢干这种倒胃口的事,早知道他还不如刚刚和萨恩多来几次。
陆近屿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字一顿道:“回去再做。”
“噢。”江怀川撇撇嘴。
陆近屿什么都挺好,唯一缺点就是少了点儿情趣,箭到弦上也能忍,跟个王八似的。
涅伯圣学院离家不到十分钟车程。
进屋后陆近屿便直接将人抱着往楼上走,每走一步,江怀川都能感觉到对方勃起的鸡巴隔着布料在股缝间来回蹭动,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往穴口顶。
江怀川双手搂住陆近屿的肩颈,将腿缠在他的腰间,像只乖巧的无尾熊紧紧攀附着他,发骚的舌尖轻轻舔着对方绯红滚烫的耳廓。
炽热的鼻息撒在耳间,陆近屿如同脊椎过电,腰眼痒得厉害,即使有意克制,呼吸声听起来还是明显粗重起来。
他抱着人快速上了楼,用脚踢开卧室虚掩的门,径直朝内。
“唔!”
摔进床里的江怀川轻哼一声,刚半撑起身体,下一秒陆近屿倾身上床,将他又压了回去。
陆近屿从下往上解起江怀川的衣扣。
柔软而光洁的肌肤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如同上好的白瓷。
他忍不住抚摸上赤裸平坦的胸膛,视线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横亘其间那抹薄红格外突兀。
陆近屿定定地看着那处碍眼的吻痕,眉毛烦躁地轻微拧了起来,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盆煮沸的醋,又烫又酸。
真让人不爽……
他抿了下唇。
实话实说,他很不喜欢怀川身边那群不知检点的男生,他们根本就不懂怎么伺候人,下手老是这么没轻没重,偏偏怀川还老喜欢和他们凑在一堆……
不过幸好,幸好怀川和他们也只是玩玩而已。
说真的,世界上谁能比得上自己在江怀川心里的地位?答案当然是,没有!就以他们俩那种过命的交情来说,不是谁都可以插足进来的。
他们都是宾馆,自己才是家。陆近屿想着又自信开朗起来。
他低下头凑近,嘴唇落在江怀川的脖颈,叠落在那处红色的吻痕上,用舌尖划着那颗小痣,想要消毒,想要将他人留下的痕迹重新覆盖掉。
柔软脆弱的喉咙是动物们的要害,人也不例外。如此温顺的将弱点展露给对方任其作为,像是对对方的臣服。
“嗯……别舔了,”江怀川抓住对方的头发把他从脖子提起来,“痒。”
“……”
陆近屿抬眸看他,睫毛随着喘息轻动,墨黑的瞳仁闪烁,竭力压抑着心下涌动的暗流。
江怀川有时候还挺喜欢看陆近屿这副神情,比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生动不少,他轻笑着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这里想要。”
看吧,只有我才能亲他的嘴。陆近屿心情总算有所转圜,他唇角向上弯了一下,凑过去和江怀川短暂接了个吻,好像突然开窍似的,哑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无论国界,全世界的高中男生脑子里都只有性,江怀川又成天浸润在a国自由开放的环境中,荤话什么的直接张口就来,“想要鸡巴操我。”
“……………”为什么这种话能这么轻松的说出口?
陆近屿表面上看起来还风平浪静面无表情,实际上下面却听得更硬了,名为理智的弦完全绷紧,岌岌可危随时可能断掉。
人是假正经的,身体是诚实的。
陆近屿两三下脱掉自身上碍事的衣物,紧接着探身伸长手臂,想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子和润滑剂。
江怀川拉住他不让走,软绵绵地说着骚话,“今天想吃无套鸡巴。”
陆近屿僵住动作,瞳孔微微紧缩,低头的同时,隐秘地咽了下口水。
下一秒江怀川已经蹬掉自己的裤子,对着他张开了双腿。
雪嫩的腿根光洁柔软,色泽粉白的性器已然勃起挺立在空中,连会阴也是浅淡的肉粉,再下方股间小小的穴眼狭窄柔嫩,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翕张,略带湿意。
谁都能看出来,那里不久前一定经历过非常激烈的性事,原本浅淡的穴口在性器反复摩擦中充血肿胀,变成了淫靡的水红,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陆近屿眼睛也看得红了。
他盯着江怀川的私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江怀川刚才是如何被别人粗暴的操弄,他们在做爱前,江怀川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对着别的男人张开双腿。
自己可没有绿帽癖,老婆被别人操了,没气到跳楼已经很坚强大度了。退一万步,就算真要去死,在死之前他一定要先亲手杀光那群插足别人爱情、不知廉耻的小三四五六们,否则他死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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