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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见到乔西莫。他绝不放弃。
闻安书遣散司机,又让人给他送了生活必需品,直接赖在方启宁家。
方启宁全程脸色都不是很好,情绪不佳,叠加病态的精神不佳。对于闻安书的乱来,并没有出面制止,只是把来客当成透明人,循环着日常生活。
闻安书人过来,工作也一同过来。
两个人陷入一种诡异的和平之中。
闻安书以监视的目光纠缠其左右,完全不影响方启宁每日按照既定的路线行动,因为后者整日整日地瘫在床上,不干一件正事,不理会任何多余的人或东西,没有太多被打扰的空间。即便生活空间被侵入也毫无反应,只是冷淡地扫过又继续自己的事。
即使懒,居然能懒到这种程度?连饭都用不吃一口,不会饿死吗?
闻安书可不是铁打的胃,他稍微打扫了厨房,用全新的餐具和新鲜送过来的食材做饭,好心喊人一起吃饭,竟被拒绝了。
他还没忘记当年方启宁当着他的面吃下东西立刻呕吐的惊骇场景。
可是他不能放任人饿死,死人说话总不那么灵活,被爸和方姨知道,这个家估计就彻底散了,首当其冲的还是他自己。
在动用私刑之前,最好先让法律制裁。
无奈闻安书只好揪出睡虫,强迫人喝下粥,里面加了一些肉沫,对胃没那么大刺激。
方启宁还算配合,喝完了他碗里的粥,捂着胸口,不太敢用力地闷咳几声,转头自己去把碗给洗了,道了声谢便沉默地走回卧室,继续休息。
短短三天,闻安书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行动是否毫无意义,是否需更进一步,以更为强硬的手段才能逼出方启宁的真心话。
否则真只为了跟方启宁像一对真正的兄弟一样住在一块吗?
一个人再能装,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露馅。
闻安书想至少等到那个时候才离开。
方启宁大摇大摆地过着他的日子,不知是看不起闻安书这个对手还是真的没有秘密。
乔西莫自然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这是当然的,乔西莫死了。
门被敲响。
是方启宁,瞧着有气无力,半倚着门框。眼皮懒懒地耷拉着,没完全掀起,说话时夹杂着微弱的喘息,“你什么时候走?”
“这要问你,你什么时候说出乔西莫的踪迹,我就什么时候走。”
方启宁闭了下眼,很是疲惫,“他不想见你,你等再久也没用的。”
“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没用。”
“……”
方启宁决定换个方式,“这是我的家,我随时可以把你赶出去,这边很荒,外面什么也没有。”本想以威逼劝退不速之客,威慑力几近于无。
“这不是没赶吗,我在弟弟家里借住几天联络联络感情,有什么可指摘的。”
“……随你喜欢。”
方启宁无法,转身便要走,转身的动作却很迟钝。
“那就谢谢你的成全了,我雇的私家办事员很快就会翻遍你的房子,找出其中藏匿的任何秘密。”
方启宁迟疑片刻,很快变得果断,“随便你,不过最好别白费力气,留着忘记乔西莫吧。”
“如果不是要从你这张恶心人的嘴里打探乔西莫的踪迹,乔西莫这个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时我立刻就会反胃吐出来。”
“乔西莫乔西莫乔西莫,”方启宁一口气念了三次,像是较劲,“你倒是吐呀。”
闻安书嗤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那么幽默呢。
方启宁步伐缓慢地挪开了脚步,仿佛刚上岸的美人鱼,脚下踩着刀子,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不时传来一声咳嗽。他个子不矮,肩线宽阔,却有种影瘦薄长的孤寂。
闻安书眼一花,恍惚看见方启宁的影子与乔西莫重合。
这是一个有趣但惊悚的现象。
他们俩不可能会是同一个人,至少乔西莫脸上没有时刻戴着人皮面具,他们长相不一样,身世不一样,生活节奏不一样,最多一些小习惯有些相似,那完全可以看做是他们在曾经的相处中的同化,除此之外,并无任何相似之处。
明明没有相似之处,居然在一个人身上看到另一个人。
闻安书想,闻安书你产生幻觉了。
你终于疯了。
突如其来的高烧击倒了闻安书,许是苦撑这么些日子,身心备受打击,免疫力下降,他在方启宁家的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意识恍惚间,他看见乔西莫忙前忙后,喂他喝水吃药,还感受到温柔的抚摸,带着怜惜和克制。
他听见乔西莫说话,声音如同灯火明灭,“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太坏了,我带给你这么多痛苦,将来也要下地狱的。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幸福一点呢……”
闻安书醒来了,醒来后发现那不过是一场梦。身子是干爽的,泪水却随着梦中的那声叹息滚出眼眶。
闻安书想不起自己有没有回复,但他知道只凭本能自己一定会拥抱那个缥缈的虚影,不停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这句话就是他的呼、吸、呼吸之间,形成完整的生存节奏。
海市蜃楼的存在只会让人一次次的期望落空,在一次比一次飞得更高之后再重重摔下。
家庭医生听见房内的动静立刻跑进门查看,口罩手套白大褂配备齐全。
“唉哟小闻总,你可算醒了。高烧已经退了,这几天吃清淡些,注意休息就好。”
“我睡了很久吗?”
“不到24小时吧,这轮病毒比较猖狂,好多人都病倒了,你最近没休息好,情况就比较严重些。”
“我这一个星期都在这山旮旯,怎么会感染病毒?”
“这轮病毒潜伏期都有个几天,前阵子你住过院,不排除是那时候感染上的。”
“是我爸让你来的吗?”闻安书扶着额头,记忆有些混乱。他感叹老爸的眼线无处不在,想着还得报声平安。
医生摆手摇头,表情有些为难,瞄了眼隔壁,然后才小声地说:“是启宁。他以前从来不理我,居然为了你而主动联系我,我看你俩现在感情似乎好不少了。这会他也在隔壁躺着呢,瞧着情况不太乐观,但他不想去医院,对我又没什么好感,不听劝,这孩子从小就对人类过敏,要不你去劝劝他,唉,没办法,真不知拿他怎么办。”
家庭医生此言差矣,方启宁何尝听过自己的话。
闻安书很惊讶方启宁居然会帮他叫医生过来,这不像方启宁的作风,转念一想,若出于“别让人死在自己家”的原因,也不是很难理解。
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机会,都说生病时人通常比较脆弱,说不定方启宁生病时会放下戒备,嘴巴可以被撬开,多少漏点消息。
不用医生多言,他还主动请缨。
方启宁躺着,手上打着吊瓶,脸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鼻塞着,张开嘴巴呼吸着,好像他呼出的气都是烫的。他身上盖着一层空调被,营造出一种脆弱的假象,盔甲被卸在角落,棱角柔软地披散,攻击力在睡眠之中被抚平,如同无波的湖面。
好像多年前那个不争不抢,只知道乖乖听话,试探地亲近他的孩子突然占领了躯壳。
闻安书心头五味杂陈,在方启宁被他打伤住院期间,他没有去看过哪怕一次,那时他怕自己会心软,也怕自己会再次暴走。
方启宁只会气人,只会气他。自他脑子清醒后这十几年来,闻安书再未见过他真心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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