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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的来回抚动。
青少年体脂率低,隔着肚皮能隐约窥见一点被顶凸起来的形状。子车甫昭吹了一声流氓哨,从旁边的笔筒里抽出一只笔来,用牙齿咬开笔帽,呸的吐掉,笑着在束宇桉的小腹五寸的位置上画了一根黑线。
束宇桉伸手按了按肚皮上凸起的形状,面无表情道“轻点,别把我弄坏了”
“好好好。”子车甫昭一边满口答应,一边大力的揉捏着束宇桉的屁股,臀肉从指间满溢。
书桌被摇得吱嘎作响,摞起来的书堆也摇摇晃晃。咕叽咕叽的水声不间断,透明的润滑液被凿成白色的泡沫。两人环抱得越发紧密,交颈相拥,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
子车甫昭加速抽送的频率,虎口用力掐得束宇桉的腰青紫。束宇桉吃痛发狠咬住子车甫昭的颈子,咬出血来。
子车甫昭抖了两下,射进了安全套里。抽出疲软的阴茎,将装满精液的安全套打结丢进垃圾桶里。
子车甫昭握住自己疲软的阴茎,潦草粗暴的撸动几下,又很快站了起来。
子车甫昭想靠近,却被束宇桉用脚踩住子车甫昭的下半身,赤裸的脚心直接接触到湿滑硬挺的肉棒,用脚抵住不让对方靠近。“你他妈吃春药了吗?”
子车甫昭打蛇顺竿爬,握住束宇桉另一只脚合并在一起,在被迫并在一起两脚的缝隙间抽插。
“呼~你这身可不比春药带劲。”束宇桉看着他评价道“你真是个变态。”“多谢夸奖~”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子车甫昭把束宇桉的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把束宇桉从书桌上抱了起来,束宇桉顺势环住子车甫昭的肩颈。
子车甫昭将自己的鸡巴在湿润的股间磨蹭,束宇桉薅住子车甫昭的头发,“嘶,小祖宗,轻点,头发要薅秃了。”“…嗯…哈,你到底进不进来!”束宇桉喘息着问道。
“这不是没有手扶着对准了吗。”子车甫昭无辜的说道,束宇桉闻言向下伸手摸索到了对方湿滑的阴茎,扶着对准穴口。
子车甫昭手臂猛然卸力,束宇桉直接坐到了底。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束宇桉双手环住子车甫昭的脖颈,双腿绞杀般的力道攀在子车甫昭腰间,大腿根都在颤抖,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过深的侵入已经超过了之前画的黑线,束宇桉的嘴里溢出些许呜咽。
“…呜…好疼…我要杀了…杀…嗯,杀了你…”束宇桉的手抓在子车甫昭的背上,留下道道血痕。
身体因为感受到过度疼痛,战栗着,大脑尝试着把痛苦变成愉悦,身体自顾自流出眼泪。
门锁转了两下。
房间里顿时陷入安静。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
“老师,我们家孩子学得怎么样了啊?”
子车甫昭抱着束宇桉走向门口,束宇桉把拳头塞进嘴里,咬住,堵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束宇桉被抵在了门板上。子车甫昭一边不紧不慢的抽插一边清嗓回答道“束同学十分好学,我们交流得很愉快。”
“那还有多久呢,我看时候也不早了,这边也不太方便留老师饭呢。”
“再给我十五分钟吧,束同学还有一些问题想和我深入探讨。是吧,束同学。”
“…是的,妈妈。”束宇桉抹了抹眼泪,一边狠掐着子车甫昭的胳膊一边回答。
“子车甫昭,你是不是有病。”听脚步声走远了,束宇桉抓着子车甫昭的头就扇了两巴掌。
子车甫昭将头埋在束宇桉的颈间,咯咯的笑个不停。然后猝不及防的射了进去。
愤怒在束宇桉眼里跳跃,“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无套内射。耳朵是摆设的话我可以帮你摘掉。”束宇桉手指轻拂过子车甫昭的耳朵,捏住对方的耳垂,然后指尖逐渐用力的往下拉扯。
“哎呦,小祖宗…哥!爹!我错了!”
束宇桉推开子车甫昭,有些腿软,扶着门站好,瞪了子车甫昭一眼。子车甫昭挠了挠脸颊赔笑。
黏黏糊糊的精液含不住,很快就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滴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乳白的污渍。
束宇桉扯来纸巾把大腿擦干净,剩下留在体内的只能等洗澡的时候抠出来了。
匆匆地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服穿身上,推开窗通风散味。
因为还要陪着妈妈把“客人”送走。
子车甫昭是个烂人,他一直在跟妈妈聊天。束宇桉只能站在一旁等待,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精液在往外流。让本来就是湿哒哒的内裤感受更加糟糕。
妈妈聊得很开心。
“老师真是太幽默了,欢迎下周五再来。”
……果然还是应该把这家伙给杀了。
我是谁?
你是束宇桉。
你用手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你还在打扫无人的教室。今天不是你的值日生,但是就算不是也得是。比起挨一顿平白无故的揍,扫地怎么来看都轻松许多。
将垃圾装袋,提下楼定点扔掉。天色渐晚,校园也显得寂静空荡。
校园大门被锁上了。
也许要从别的地方走了。
你捏着锁头端详,不是能轻易破坏的存在,已经心里盘算着从学校小树林的矮围墙翻出去了。
一只手搭上了你的肩膀。
你转头。是一张凑得极近的笑脸。
你的吓得后退半步,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声。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最近新来的校医,校方美其名曰对孩子们的心理健康负责,你感觉有些嘲讽。
“莫老师好。”你按照常理对他问好。
“束同学还没有走啊,校门都落锁了。”他笑眯眯的说着。
你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束同学跟我来吧,我知道有道侧门现在还可以出入。”他语气温和的提议着,随着嘴部张合,唇边小痣也被牵引着,你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上面。
你思考了片刻决定跟他走。
他走在前面带路,他显得很高兴,似乎在小声的哼着什么,声音很小,你落后他两步也听不太清。
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就算如此,飞蛾仍被吸引,撞击在灯泡玻璃罩子上发出砰砰的响动。
跟着他很快就走到校职工宿舍的后门,他掏出钥匙打开了紧闭的小门。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站在离他两步远的距离。看了他平静的脸一眼。小声的道了声谢,埋头走了出去。
走进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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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短暂黑色的梦里抽离,被击打头部后,脑内嗡嗡作响。看来刚刚是晕过去了。
你咳嗽着吐出带血的唾液,半跪在地上扶着墙。施暴者已经离去,只留下满身淤青浑身湿漉漉的你。
厕所地面的瓷砖还带着未干的水迹,星点的血散落在地面开出朵朵红花。你用袖子擦了擦嘴,爬了起来。时候不早…理应回家了。
路过保健室,里面还亮着灯,你踌躇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上前敲了四下门。
门打开了,是莫老师开的门。
“真是让人心疼。”莫老师伸手抚着你的脸上淤青,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偏头脱离了对方的手。
“莫老师,请问能借用一下侧门钥匙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
你平静的凝视着他,等待着他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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