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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头伸过来!”他暴躁的托起那人脑袋,把起好泡的洗发露抹到人头顶上。
要不是这小子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他,而且他那次确实也有不对,他才不会收拾这烂摊子!
为了方便,他坐进浴缸里,然后一只手挡在故易刻眼上,一只手给人搓洗发露,但嘴上还是不忘恶狠狠道,“我这只是为了还你人情啊!”
故易刻还沉浸在被人帮洗头的舒爽中,没回应他,不过他也没想着故易刻能回,骂他只是习惯性的发泄嘴瘾。
他看着面前人的后脑勺,撇撇嘴,又伸手去挤了些沐浴露给他擦身上,打算一会给人脑袋和身子一起冲。
他胡乱搓几下手心的沐浴露,然后看了眼故易刻的侧脸心虚道,“我他妈只是给你搓澡啊你你可千万别误会了!”
说完不等回应,他在浴缸里甩了几下把左手弄干净接着把人架起,另一只还带有沐浴露的手给人往身上抹。
本来到目前为止都还很正常,就在言顾简往故易刻腰上抹时,故易刻忽然往后一靠转过半个身子,他突然的动作把言顾简吓了一跳。
忍无可忍的言顾简翻了个白眼,刚想质问人又发的什么神经,便忽的瞄到人脑门,发现原来是故易刻头上的泡沫因为他太久没管,已经流了些到人眼睛里了。
“你也就这个时候哑巴了,也不知道早说。”他无语的甩了甩干净的那只手,然后给人擦了把眼睛,“现在呢,还有吗?”
故易刻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一会又把头转回去,就在言顾简要继续给他洗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到,“你硌着我了”
言顾简突然脸一红的踹了他背一脚,“神经病要你说!”
谁叫你刚才靠那么近的!?
而且自己这只是积太久了好不好!
…
终于把洗好澡的故易刻给抬上床,言顾简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看着躺穿上已经呼吸均匀的家伙,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异常的疲惫。
妈的,都是故易刻这个事多的!不然这个时候他早就不知道在梦里跟周公吹牛吹多久了!
算了。
他给人掖掖被子,一瘸一拐的挪至窗前把窗帘拉上,最后又把台灯关上,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的言顾简都快把自己给感动哭了,看等明天早上他找不找故易刻狠狠捞一笔就完了!
“报恩”
言顾简感觉到一阵窒息感,要是形容的话就像是被人死死箍紧了身体一样。
可他看了眼自己四围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就是有被什么的东西裹着的感觉,甚至到呼吸不畅的地步,一会,他又感觉自己脖子像是被羽毛挠了一样异常瘙痒。
他艰难的一点点转过脑袋,看到
看到了
几乎是挣开眼的一瞬间,言顾简就打了个喷嚏,他揉揉朦胧的眼睛,想从床上坐起来,但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扣住一般难挪半分。
于是带着疑惑的言顾简侧身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他就懵了,因为他的床上原来不止躺着他一人,边上还躺着另一位现在和他暂时住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伙,而且这小子现在还一脸悠怨地看着他。
故易刻为什么是醒着呢,问得很好,本应该还在梦乡的他,是被刚才打喷嚏时的言顾简,一个胳膊肘给击醒的。
他还未张口,言顾简便薅着他脑袋无语的质问道:“不是,你咋跑到我床上来的?”
闻言故易刻眯起眼,回忆起昨天还能依稀想起的记忆片段,但他在脑内记忆库翻了半天也只到言顾简在帮他洗澡的地方,再往后就没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摇了摇脑袋,言顾简见状翻了个白眼便也没再过多追究,毕竟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他跟故易刻从床上下来,打着光脚把床单叠好,之后便瞄了眼边上的人一眼,不经意开口道,“昨晚我可伺候了你一晚上,没个报答可说不过去吧。”
本来正在找自己手机的故易刻忽然看他,沉默几秒后一本正经的问他:“哪个伺候?”
言顾简觉得自己眼皮狂跳,他嘴角抽搐的咧着反问,“就你昨天那个熊样,你自己觉得呢?”
故易刻被他问住了,他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思绪后问:“要不,给你换个新菜谱?”
“就这?”言顾简表示这力度太小,虽然他确实有点好奇新菜谱是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说说看呗。”除了做菜故易刻也没想到其他的能所谓报答言顾简的方法了。
本来言顾简还没想起,他一说,言顾简就想起昨天那茬来,从裤衩子口袋里摸了几下摸出那条破手链来。
“这个还你。”他说完就扔故易刻身上去 。
接住后,故易刻脑内又依稀想起昨天的片断,他有些尴尬的没接话,只是站在原地。
没一会,便直接把那东西扔进离他几步的垃圾桶里,言顾简在旁边见了直吐槽叫他别扔垃圾在自己房间。
但几十秒过去了也没见人有动步的意思,他服得要死,几步走到垃圾桶那把那破东西捡回来,然后再次扔回到故易刻身上,怒道,“神经病啊!都叫你别把垃圾扔我房间了,还是其实你是聋子?”
“是是是,”故易刻赶紧捡起掉地上的链子,“所以您到底要我怎么报答,总不能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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