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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
丁艺手脚飞快地将邹铁成解开,拖着他到了厕所,让他在那里尿,邹铁成看着自己的阴茎,滴滴答答淋淋漓漓,已经没什么了啊,那一大泡尿除了尿在被窝里,就是流在了路上,到了这里,已经所剩不多,只有一点尾巴。
丁艺站在他旁边看着,又气又笑:“你怎么不尿了?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邹铁成慌张地摇头,嘴里唔唔有声,丁艺这才想起来,这人的嘴还没有解开,方才光顾着将他的脚和阴茎放开,竟然忘了这事。
于是丁艺便伸手把他嘴里的毛巾掏出来,又问了一遍:“怎么不尿了?”
邹铁成可怜巴巴地说:“尿完了……”
丁艺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可真会赶时候,不迟不早,偏在我进门的时候你漏尿,基本上没有浪费的,都尿在了床头地面,你今儿怎么这么多水,还带尿床的?”
邹铁成脸上通红:“我不是故意的……”
丁艺笑道:“我自然知道你并非故意,不过可也真有你的,给绳子绑着那屌,都挡不住你尿出来,那尿道挺粗啊,真够通畅的,全流出来了。”
邹铁成给他挖苦得,连耳朵都红了:“我实在憋不住了~~”
丁艺眼珠儿一转,咯咯乐道:“你有淘宝账号吗?下个马眼棒的订单,把你那脏道儿塞住。”
邹铁成虽然是个粗人,没听过“马眼棒”这种城里人的名词儿,然而联系前因后果,本能地晓得那是什么,登时吓得脊背上的汗毛都跳了起来,惊恐地哀求道:“别,别,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丁艺见他害怕了,便歪着头津津有味地欣赏了一番他那恐惧的表情,然后说道:“这是第一回,你也不是成心,便放你一马,不过虽然是这样,也不能完全不惩罚。”
邹铁成的身体登时抖了一下,惊慌地看着他,只见丁艺指了指地面:“跪下来。”
邹铁成膝盖骨一软,便顺顺当当地跪在他的面前,这还是第一回呢,从前只是趴着,没跪过。
丁艺一伸手,便捏住他的下颏,向下一使劲,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邹铁成的下颌骨便脱臼了,其实倒是不很疼,那里想来是没有什么疼痛神经,邹铁成没感觉怎么疼痛,只是他忽然便发现,自己的嘴合不上了,只能微微地上下咔吧,如同死鱼的嘴。
邹铁成心里一阵发慌,跪在那里仰着头,两眼满是乞求地望着丁艺,“啊啊”地便叫了几声。
丁艺笑道:“你要说什么?尽管说,我听着呢。”
“哈哈哈……呵呵……”
邹铁成不住地晃着头,竭力想要说话,然而却只能发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声音,他给丁艺戏弄得,差一点要流下眼泪来了,不带这么挤兑人的,明知道自己下巴掉了,还让自己表达意见,自己表达得出来吗?
丁艺用手摸着他的脸,笑着说:“既然这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
邹铁成只能点头。
然后只见丁艺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掏出那根直挺挺的棍棒,便塞进了邹铁成的嘴里,邹铁成登时给噎得哽咽了一声,丁艺的阴茎真长啊,龟头直顶到自己的喉咙,而且还越胀越大,越来越粗,把自己整张嘴都塞满了,那效果就如同塞了一个毛巾,自己根本发不出声来。
之后丁艺就开始抽插,他两只手固定住邹铁成的头,不让这个牺牲品乱动,自己的腰胯一前一后地运动,将性器在邹铁成嘴里抽送,邹铁成下巴不能动,纵然他此时有什么想法,也只能大张着嘴,老老实实给那大肉鸡在嘴里进进出出,邹铁成心里这个悲伤啊,最终还是给这人插进了喉咙里,这煞星怎么就能想出这个主意,把自己下巴给卸了呢?强奸惯犯这一下可是不担心受害人会咬了,自己就好像一条给拔了牙齿的狗,只能在这里嗦肉棒。
丁艺抽插了好一阵,邹铁成只觉得自己的上牙膛都要给磨秃了皮,口水也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邹铁成此时想的是,难怪丁艺说自己是“水多”,后面倒是罢了,嘴里水确实多,给丁艺插得咕咕的,都是口水声,丁艺那一根棍棒,就好像在水桶里捣着一般,自己也不知怎么,那唾沫不住地从舌头底下渗出来,还得时不时往下咽,要咽口水就得动舌头,自己的舌头往上一抬,正顶到丁艺的阴茎,为了咽口水,就一下又一下地顶,好像故意在舔一样,使得丁艺很是快活,揪着他的头发笑道:“行啊,老梆子有一套,还会给人舔鸡鸡,无师自通啊。”
邹铁成眼泪只能往心里流,继续吞咽唾沫,继续给他舔,终于一道液体流进自己的嘴里,咸咸的,有点粘稠,邹铁成的眼圈儿登时就红了,腮帮子上的肉都垂了下来,吞精啊,简直好像在咽毒药一样,电视剧里“赐给他一杯毒酒”,大概就是自己此时这个样子。
丁艺抚摸着他的脖颈,就如同抚摸马的颈项,语气很体贴地问:“吞不下去么?”
“唔唔……嗯嗯嗯……”
邹铁成的眼神格外凄惨,里面表达的意思显然是:“饶了我吧!”
丁艺一笑:“我来帮帮你,来喝一碗热茶吧。”
然后邹铁成就感到一道水流注入自己口中,丁艺的一泡热尿就倾泻在自己嘴里,于是邹铁成实在受不住,两道泪水顺着那一张马脸就淌了下来,这就是丁艺对自己的惩罚吗?自己尿了他一床一地,他就尿了自己一嘴,以此让自己记住,以后不准随便乱漏尿?
然而邹铁成忽然间想到,这房子明明是自己的地方啊,怎么在自己心里,竟然成了丁艺的了?好像连自己这样一个人,都变成丁艺手边一件东西o╥﹏╥o
丁艺惩罚了邹铁成之后,轻巧地将他的下颌关节复位,邹铁成瞬间的感觉,这真的是“会的不难,难的不会”,自己之前费了半天力气咔吧嘴,硬是没法恢复,丁艺只这么轻轻一弄,就挂上钩了。
丁艺给他将下巴挂好,居然很关心地叮嘱了两句,“这两天别用力嚼东西,我给你做些软的吃”,又让他漱了口,霎时间邹铁成真是感到“春天般的温暖”,丁艺这便驱赶着他回到卧室,穿了衣服,将床单换了,把床褥拖出去晾晒,将那尿湿的床单赶快清洗,然后搭在晾衣绳上。
这一堆事忙完了,邹铁成可怜巴巴地望着丁艺,自己今儿这罪孽可该满了吧?
却见丁艺冲着自己一乐,牵着自己回到屋子里,将自己推到光板床上,扒掉裤子,就进入了自己,当场又是一番痛干,直操得邹铁成哭爹喊娘。
这一个冬天,丁艺都躲藏在果园中,外面下了雪,丁艺干脆就不让邹铁成出去,房间里烧得很温暖,丁艺将邹铁成的衣服都扒光,整天将他拴在屋子里,邹铁成只能透过窗户,看外面的雪,丁艺从外面回来,就会压着他开干。
这时候丁艺有了新花样,时不时拔出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掏出性器伸在邹铁成面前,喝道:“伸出舌头,给我舔。”
邹铁成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那根男人的东西,没办法拒绝,只能伸长了舌头,一下一下地舔,丁艺不要求他将阴茎含进去,只让他舔,还不时吆喝:“舌头在那嘴里蘸蘸口水。”
邹铁成就将那已经有些干燥的舌头收回去,在嘴里翻搅口水,就跟写毛笔字蘸墨汁一样,然后伸出来继续舔,舔得那孽根全湿了,丁艺就会将他翻过身来,插进他的身体,如今丁艺是连开塞露也省了,就让邹铁成这样将肉棒润滑,然后再拿来插他。
整整一个冬天,邹铁成都是这个过法儿,三天两日就要舔,把男人的味道熟悉了个彻底,即使一个人待着,鼻子里也仿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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