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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双手反绑在背后,再拿根绳子绕过他胸前,束紧白方双臂的同时,跟房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接在一起,把他就这样吊在了厨房里。
男人看着不断挣扎哭喘的白方,冷冷笑道:“你个骚货,今晚就这样反省!等明天你男人心情好了,再把你给放下来。要是敢哭得太大声吵到了老子,老子就抽烂你这浪穴!”
说罢,便转身出了厨房,只留白方一人吊在这里。
白方真是苦不堪言。
他宫缩胎动频繁,连坐着都很辛苦,更遑论这样吊着?只能不时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哭吟。
更折磨人的则是肉穴跟淫蒂的刺痒。
山药所带来的痒是能让人生生将自己皮肤抓烂的,别提有多钻心了。就像数万只蚂蚁在私处爬动啃咬一般,痒得白方的淫肉都控制不住地直抽搐。
可偏偏他还没法缓解一丁半点,只能这样生生受着。
淫水从不停抽搐的肉穴中不断流出,再顺着痉挛的大腿缓缓落下,在白方脚尖处积了一滩水渍。
“啊啊……哈啊……呜!啊……要、要死了……啊啊……受不了了……啊……”
白方在绳索间不断颤抖、哭泣。时间久了,他甚至会产生被操的幻觉,感觉有一根大鸡巴在自己奇痒难耐的肉穴里凶狠地进出,顶得他分娩中的宫口抽搐软烂,干得他淫水直喷,狠狠给他解痒。
被晾在空气中的肉穴频繁收缩着,淫水被挤压得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与白方的哭喘一起回响在空荡荡的厨房里。
现在的白方,敏感到哪怕连一阵风刮过孕穴都会引起激烈的高潮。
可这地方偏偏就是连股风都没有,生生将他饥渴难耐的身体晾着,让白方忍受着这残酷的折磨。
他就这样硬捱了整整一夜。
当第二天来临,清晨的曙光洒进厨房时,门外终于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被足以让人发狂的麻痒与空虚折磨了一整晚的白方甚至在听到男人脚步声的那一刻,孕穴便疯狂痉挛着吹出淫水。
“噫!噢噢……噢……”
白方满面潮红,在绳索间频频颤抖着,男人每踏在地上一步,都像是踏在他那瘙痒难耐的私处上一样,令他忍不住开始抽搐着身子,不住发浪呻吟。
光是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看来你根本没有反省嘛,在门外都能听到你发骚的浪叫。”
男人慵懒地踏进门,瞥了眼发情到神志不清的白方,嗤笑一声,并未搭理他,而是自顾自弄起早饭来。
“老公……啊啊……求你……我、我要生了……啊……呃呃!求你饶了我吧……哈啊!”
白方此时已经痒到快发疯了。
他也不知道游戏里山药的瘙痒居然可以持续这么久,他只感觉自己连宫口都痒得发狂,一整晚都在剧烈痉挛,现在恐怕已经开到五指了。
而经过一晚上的时间,白方的宫缩也已经彻底连成一片,再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胞宫一阵阵抽搐着,胎儿不安分地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下下从里面顶着宫口,试图出来。
肉穴钻心的瘙痒再加上临盆宫缩跟胎动,白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不由抽泣着向男人求饶。
可男人就像没看到他一样,拿了几个鸡蛋放进锅里,接着生火。
随后,趁着煮鸡蛋的功夫,男人又拿来两条麻绳,并在一起,每隔一段打一个结。
打完结以后,男人把麻绳一端固定在厨房灶台上,另一段则一直连到门口的柱子上,将整根麻绳绷得直直的,绑得十分牢固。
等男人做完这一切,鸡蛋也煮好了。
男人将鸡蛋从锅里捞出来,这时才开始正眼看白方,不过,眼神中却带着明显的戏谑。
“痒吗?”
男人像不觉得烫一样把玩着两颗鸡蛋,嘴角噙着笑,对白方问道。
见男人终于搭理自己,白方忙不迭点头。
“痒……啊……痒死了……老公救救我……呜……”
“行。”
男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走过去,解开白方的绳子,将他按在了灶台上,一把掀起他衣服下摆。
“啊……老公……哈啊……老公……快、快点……哈啊……我、我受不了了……呜……”
白方撅着一对肥厚的肉臀,因过于激动而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
肉臀中间那口嫣红的孕穴经过一夜的瘙痒,此刻也饥渴万分,兴奋得狂乱抽搐着,不断往外吹着淫水。
“就这么急。”
男人低笑一声,一手死死按着白方,一手则将刚煮好的鸡蛋一下塞进了白方那不断抽搐的肉穴中,用手指抵着,推到了深处。
“噫噢噢噢啊啊!噢噢噢!拿、拿出来……拿出来啊啊啊……烫死了!烫死了啊啊啊……噢噢……骚穴被烫烂了噢噢噢!”
刚煮熟的鸡蛋带着难以想象的高温,刚一接触瘙痒到极致的媚肉,便激发出一股极端刺激的尖锐快感。
白方只感觉整个头皮都炸开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栗与酥麻迅速从肉穴中蔓延开来,巨大的刺激如白虹贯日般窜上脊椎,直让他双目阵阵发白,眼瞳一下就翻了上去。
“噢噢噢!烫坏了……烫坏了啊啊啊……小骚穴要被烫坏了老公噢噢啊啊啊……”
白方浑身剧烈抽搐着,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双臀间的肉穴猛烈痉挛着,“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强劲的淫水。
他前头的阴茎也贴着腹底狂抖几下,马眼抽搐着,淅淅沥沥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游戏中当然不会真的被烫伤,这一切只不过是脑机接口传达到脑部神经的感受,但却又真切无比,令白方几欲癫狂。
“不是说让老公救你么?这下爽不爽?”
男人恶劣地笑着,不给白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很快将第二枚鸡蛋也塞进了白方的肉穴中,将第一枚鸡蛋推得更加深入。
“噢噢噢啊啊!不要噢噢噢!不要了啊啊啊……老公……噢噢!我、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噫啊啊啊……骚穴受不了了噢噢噢……”
因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刺激,白方在男人手底下疯狂挣扎哭叫着,活像条离了水的鱼般胡乱扑腾。
但男人力气极大,只单手便牢牢将他按住,用手指将第二枚鸡蛋往里推,直到第一枚鸡蛋抵住了因分娩而下沉的宫口。
之前被捅山药的时候,宫口也被男人“贴心”地照顾到了,现在经过一夜的放置,也已痒得发狂。如今被这么一弄,白方简直都要疯了。
“噢!噢噢!不……噢噢噢!宫、宫口被烫坏了……不要啊啊啊……拿、拿出去……我会死的……噢噢噢!我、我真的会死的噢噢噢!宫口受不了了噢噢噢……”
白方尖叫着,双眼彻底翻白,只无意识地浑身剧烈抽搐,这一瞬间,他连魂灵都仿佛离体了一般。
男人并不怜惜他,而是又塞入第三枚鸡蛋。直到确认白方那因胎位下降而变得极浅的肉穴再也塞不进第四枚鸡蛋,这才停了手。
此时的白方,浑身抖若筛糠,嘴里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噢、噢”的哭喊,下边像坏掉一样无意识地喷水。
不断抽搐的嫣红肉穴口还含着个不能彻底吞进去的鸡蛋,活像个正在下蛋的母鸡。
男人将浑身颤抖不止的白方扯起来,拉到之前绷好的麻绳前,抬起他一条腿,强迫白方就这么跨了上去。
麻绳的位置比白方胯部还高一点,白方一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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