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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像今天一样,着一身玄黑,长发束起,面庞苍白,双眸深邃,带一种阴郁的俊美。

她随同众人目光一起,落在他身上。

年轻的权臣神色淡漠,面对帝王询问,于台下徐徐上奏。

她盯了他很久,他都不曾看她一眼。

直到男人转身落座,遥遥朝她投来冷淡的一瞥,她吓得不敢再看。

然后手边琉璃酒杯不慎坠落,在平坦的白玉石上滚啊滚。

她下坐追逐酒杯,一路行至男人脚边。

她蹲在地上正欲捡起,骨节修长的手指却先她一步将之捡起,她抬头看过去,男人捏着酒杯居高临下看着她,然后道:“起来。”

桑窈听话的站起身,谢韫问她:“为什么坐那么远?”

她盯着酒杯,道:“因为那个位置的酒杯好看。”

言罢,她又弯腰盯着谢韫冷漠的脸,歪着头凑近道:“你不开心吗?为什么不对我温柔一点。”

谢韫盯着她的眼睛,似乎真的温柔了一些,他缓缓抬手,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揽入怀中。

她想抱他,但男人不准,他挑起她的下巴,漆黑的双眸紧盯着她,道:“窈窈犯错了,要惩罚。”

她不懂,认真问:“怎么惩罚?”

梦境之中,虚幻与现实交杂,男人的脸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春光灼灼,此刻众目睽睽,那清冽倦怠的嗓音十分熟悉。

他在她耳边道:“你说呢,骚宝宝。”

梦境彻底崩塌,桑窈一下睁开眼睛。

她噌的一下坐起身来,脑袋尚且有几分混沌。

映入眼帘是被月光铺满的房间,周遭静谧一片。

她长发散乱,心几乎要跳出来,脸庞无比燥热,垂首时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接着一声。

方才那声音仿佛还在她耳边,震的她耳朵发麻。

足足小半刻钟,梦境回溯,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梦到了什么。

“……”

“……”

??

救命,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鬼话啊!

桑窈羞愧交加,只觉得这辈子无脸见人,

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埋进软和的被褥,只觉得自己现在宛如一只煮熟的虾,脸红了,心也死了。

一定是因为那个手册!

都怪谢韫,他把不要脸传染给她了。

这个梦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桑窈后半夜再没睡着。

她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不堪入目罪该万死的一句话。

第二日,桑窈顶着眼底两团青黑,堪称心如死灰的下床洗漱,燃冬盯着少女的小脸,贴心道:“小姐,是做噩梦了?”

桑窈顿了片刻,然后点点头。

她宁愿做个噩梦。

燃冬道:“奴婢吩咐厨房午时做些茯苓老鸭汤端过来,姑娘您现在可要再睡一会?”

桑窈摇了摇头,道:“没事。”

燃冬又道:“对了小姐,今晨李姑娘家递了帖子过来。”

桑窈这才清醒了些,她道:“李瑶阁吗?”

燃冬嗯了一声,一边为桑窈梳头一边道:“说是邀姑娘一同踏青,不过奴婢瞧姑娘您若是不想去,便推了吧。”

桑窈抿着唇,半晌才道:“还是应下吧。”

她上次就已经推过一次了,这次再推就不太好了。

更何况李瑶阁的父亲是刑部尚书,她暗暗的想,万一李尚书不开心了,给他父亲穿小鞋怎么办。

湿衣

作为世家贵女就这点不好,三天两头就有宴会。

桑窈心里觉得烦,只觉得自己这成天也太忙了些。明明她去了也干不成什么事,可就是必须得去做那个充数的。

每逢有什么节日,那些小姐们聚在一起时,也会给顺带她投个帖子,她一般都是去三回推两回,去了也不怎么说话,更没人注意她,她该吃吃该喝喝,一直挺到最后。

这倒不仅仅是因为李瑶阁曾同她的那点纠葛。实话说,当初的李瑶阁对她的误会与羞辱虽对于桑窈来说,仿佛是件天大的事,但对于这位万众瞩目的大小姐而言,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她兴许都不记得桑窈的名字。

还是因为像这种场合,主角大多时候就那么几个,要么家世煊赫,要么前途无量,她们在一起以姐妹相称,相互吹捧,而诸如桑窈等,只需要在旁附和就好了。

日光炽烈,还未曾到夏日,这天到是越发热了起来。桑窈就算待在房里不出去也能被热出汗来。

去赴宴那日更是万里无云。

燃冬为她挑了件布料轻薄,颜色与样式都相对素雅的纱裙,桑窈本就是精致明艳的长相,这般打扮倒是削弱了几分那样丰腴妩媚长相带来的攻击性,使得她看着并不那么喧宾夺主。

燃冬在她耳边念叨:“小姐您若是觉得不舒服,只管提前回来,管她呢。”

她们将地方设在西郊的一处背山面水的林地,是为李家私地,附近水流盘曲,正是春和景明之时。不远处有别苑,可供饮茶休憩。

桑窈到时,还不见李瑶阁的身影,但来的人已经有四五个,她们聚在秋千旁说说笑笑,瞥见桑窈过来时才蓦然止住话音。

她们齐齐看向桑窈,桑窈被看的十分不自在,她有几分尴尬,客客气气的同她们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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