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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有人躲避目光。我咬牙咬到牙关酸痛,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么做有意思么?你已经赢了,别像公狗标地盘似的。”
他哈哈大笑,没接话茬,反倒拍了拍我的脸,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拼命想,想到脑袋抽痛,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不记得,我真的有这么不上心吗?我回忆初遇,他自报家门过吧?总有自我介绍吧?但回忆模模糊糊,一点也想不起来。扣子一颗颗解开,像倒计时滴答作响,我迅速放弃了回忆初见。作业,对,我从没参加过家长会,但有在考卷上签过名吧,卷子上的名字是?毕业证上的名字是?他负责的文件上他的签名是?我舔了舔嘴唇,汗水从额角滑落。张,张,张什么?
他的手落在我裤子上,我抓住了他。平时让一只手我都能把他掀翻,而现在,药物让我甚至拿不起一只杯子。
“想不起来?”他停下,宽容地对我笑笑,“没事,我也不记得,大概本来就没名字。”
荒谬,就算是无名无姓的阿猫阿狗,在我捡到他、在他成为家里人的时候我肯定会为他取名!为什么没有?怎么会不记得?我的心跳得快炸了,而他甚至露出了怜悯的神情,拍拍我的肩膀:“别想了,【——】没取。”
那是一阵刺耳的噪音,像粉笔刺啦划过黑板,根本不是人类声带发得出的声音。我要求他重复一次,他张开嘴,说:“【——】?”
他的嘴巴在动,冒出乱七八糟的音节,简直是唱片滑了针,听多少次都无法听懂。“算了,别管它。”他摇了摇头,“也不是没有名字,‘没名字的角色’听起来还怪时髦的,好像有什么隐藏剧情——那关我们跑龙套的什么事呢。非要说的话,我们只有‘拥有名字’的概念,名字存在,但从头到尾不会被提到。它和我以前的名字一样,结果日子一久,我连以前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他在胡扯什么?我听不明白,连能听见的部分也听不明白,可他不再解释。“叫我‘张三’吧。”他忽然笑起来,像在分享什么内部笑话,“一名法外狂徒。”
他说:“你是自己松手,还是我让你松开?”
“为什么”,我脑子里这三个字一直在回响,停不下来,震耳欲聋。他在说什么,什么名字,怎么会不认识,早就认识,一直认识,为什么不记得名字,为什么背叛,为什么这么对我?他轻易拉开我的手,把我扯起来,推到旁边的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摘掉眼镜。我挣不开他,简直奇耻大辱。他摸了一下我脖子上的电击项圈,说:“配合一点吧,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衣服被扔到地上,裤子被拉下,挂在膝盖那里,变成布制的锁链。滴在屁股上的液体很冷,他在用绝对不会被弄错的方式摸我。
这事……发生过一次,昨天,突然开始,结束得很快,这么做明明他也不会爽到,像在完成奇怪的仪式。除了震惊外我没有一点实感,好像被揍了一顿。与昨天不同,这一次他动作很慢,很悠闲,完全不能被忽视。
手指在肛门那里打转,又摸又按,突然滑溜溜地伸进来,异物感让我脑中轰的一声。肚肠里有发木的触感,两根手指转动,挖开,不疼但是奇怪,没法当作排泄或者肌肉拉伸。“我看看……”他拖长了声音,在我里面摸索。
我没混出头的时候,他在我伤口里摸索过子弹,我想不通现在的感觉为什么会比那更鲜明。他摸来摸去,摸到了什么,我跳起来。
“这种时候的台词一般是‘弱点在这里’或者‘找到了’吧?老套,但好像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好说。”他嘟哝,按下去。
我的鸡巴一下子充血,比被直接摸前面还快。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对很多人做过,但是这……不对,我搞不懂,感觉全错了。从下腹到大腿的肌肉全在抽紧,酸麻从里面扩散,我的腰控制不住地动,可能想躲着手指,可能想撞过去。
“看起来这个【——】的所有男人都有潜质,难怪不可逆。”他笑嘻嘻地说,“害怕逆一次就爽到上瘾,从此大家无1无靠遍地飘0吗?”
就算听不清也能听出他在羞辱我,我的脸被屈辱烧红。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我真的认识他吗?
我把脸埋进枕头,不想看身后那个似是而非的熟人。他摸摸我的后脑勺,说:“害羞了吗,可爱!”
在我反驳前,一具赤裸的身体贴到我背上,手指抽出去,有什么抵上来。
我完全僵住了。
圆润的尖端,热乎乎的潮湿的肉,是个男人就知道是什么,但是出现的地方,它压在我屁股上这件事,像沙发上的金鱼,冰箱里的袜子,错得离谱。我越是紧张,感觉越往那儿聚。那根东西在口子上蹭,陷进去一点点,又在我的屏息中擦过去,不知是戏弄还是威胁。它摩着洞口,一次比一次停得更久,挖得更深,黏糊糊的滑动声一个劲往我耳朵里钻。我脑袋里一根弦啪地绷断,不管不顾往后踢。他躲了一下,伸手钩住电击项圈,向后一拉。
那根东西抵住穴口,深深陷进去。
被挖开的肌肉环无力阻止,我头皮发麻,感觉肉在一点点顶进下体。他只进了个头就停下了,那种强烈的,下面含着他龟头的触觉,让刚吃下去的早饭在我胃里翻腾。他摸着我的后背,像安抚一匹受惊的马,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砰,他突然撞了进去,下腹和卵蛋拍在我屁股上,发出响亮的拍肉声。他俯身抱住我,或者说按住我,湿热的呼吸打在后颈上,我从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操。
“张……”
我喊,想喊出一个名字,连名带姓地咒骂、威胁或者别的。但是我想不起来,肯定不是张三,他说没有名字,不可能吧,那里应该有名字,真的有吗?我的脑袋嗡嗡的,不知道因为思考还是因为正在发生的事,眼前有乱飞的黑点,我喘不过气,好像突然被丢进空气稀薄的高原。“哇”的一声,我吐了出来。
我失去了几秒或几分钟,意识到的下一件事就是他在用纸巾擦我的嘴,摆弄我的头,避免我被呕吐物呛到。“不好意思,不该饭后马上操。”他说,把沾了污物的枕头扔到床下。他把水瓶递到我嘴边,我牙齿打架,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糟糕……”他喃喃道,“这副初生小羊一样发着抖不知所措的样子,这张不安害怕又难以置信的脸,好他妈可爱……”
“操你妈。”我勉强开口。
“我没妈,没设定。”他耸耸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仍然高耸的鸡巴,“我会做我想做的,但要是有什么能让你舒服点,请告诉我,别客气。”
那玩意再次抵住我,想说的话和我肺里的空气一起,再次消失了。
怎么这样,奇怪,不对劲的感觉让我动弹不得。这他妈不可理喻,我见血,杀过人也挨过枪,区区一根鸡巴怎么可能吓到我?他又插进来了,我喉咙里冒出一声极其丢脸的微弱呜咽。他的手掌在我后背划圈,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已经没办法思考这是不是耍弄我的陷阱。“等一下,停,先不要……”我哽了一下,“等,等一会儿。”
“好哦。”他说,亲了亲我的背,像在鼓励。
他真的没动,开始摸来摸去,手指捻乳头,掌根挤压肚子,身体贴得死紧,叫人分不出那砰砰的心跳属于他还是我。那根东西留在原地,在我肚子里压下怪怪的重量,但暂时的缓刑好歹让我不再抓狂。“吸气,吐气,吸气——对,就这样,放松,没事的……”说到这儿他喘息一声,舌头顺着我的脊柱往下舔,“叶总好棒,里头热得要把人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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