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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条件匮乏,又没有羊肠缝合线能用,只能用最方便拆卸的线了。
摸清里面的伤势,指检肛门括约肌,受损程度还在可控制范围内,舒晴方年纪小,恢复和收缩能力比较强,退一万步,哪怕真的严重,也能再长一长,楚江再来为他治疗,松口气,息肉割掉,腐肉割掉,直肠处的破裂口全部缝合,肛门肉褶也缝的漂亮紧致,直肠口与肛门入口股道缝牢。
满手的鲜血,满头大汗的楚江真怕小孩儿撑不住,手术前几天一个劲儿的给小孩儿喝鸡汤鱼汤补身,手术后两个时辰,给他灌了分别加了盐、糖的水。
看着一朵“漂亮”的小惨菊再修缝成。
蒙着脸布的楚江长长嘘一口气,满意的点头,看着那朵鲜红的小雏菊嵌在白净了的臀瓣里,诡异的蛋疼。
“嘿,我真是个天才。”
给舒晴方吃了麻服散解药,麻药劲儿过了,舒晴方头疼晕转,下体一阵阵撕裂的剧烈抽痛。
但那种被弄坏掉的糜烂痛苦感完全没了。
楚江累的一屁股坐在破木箱子上,擦汗:“别动,千万别动,我刚刚给你涂了药,你这一个月只能趴着,肛口的伤非常严重,不过你放心,全部缝合好了,你要是动了,线开了,就得再遭罪。”
舒晴方也顾不得自身的耻辱幽愤,他非常感激,更觉得神奇,麻服散这种传说中的药,听闻只在内宫有,太医院院首都未必用过几次,小小的沧河城,竟然有这等神医。
满腔的怨毒和灰心渐渐回转,就像已经牢牢的抓住了那根救命稻草。
次日天放光。
舒晴方一觉醒来,伤口已处理好。
“多谢先生,有劳您。”舒晴方虚弱的道。
楚江怜悯的望着他,看他动一下手臂也吃力:“不要动,你需要什么直接同我说。”
古代没有ct,他只能摸出一些稍严重的伤势,舒晴方的骨伤还是超出他的想象,怕是四肢都有些碎裂的小伤。
小孩儿很少说话,只要一说,都是些要报答他,感激他的话语,那股阴凄抑郁之色仍然很浓重。
一间屋子住着,楚江感觉到很压抑,当然,他本身也有些消极,凑合个伴儿吧。
后续五日,楚江细致无比不分黑天白夜的照顾舒晴方,术后护理非常重要,屋子阴凉绝不能通风,一直保持洁净干爽。
五天里,除了‘谢谢’二字,舒晴方什么都不说。
楚江见他没有术后并发症,便开始购买药在室内材制作一些中成药,将冰片、麝香、血竭等药材用铁药碾磨成粉末。
“唰唰唰……唰唰唰……”脚踩在把柄儿上小腿前后匀速踩摇。
“不管发生什么事,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能以图后效,最后一口气没了,任何都是徒劳。”楚江安慰呆呆的小病人。
舒晴方低头看着自己支离破碎被拼凑的身体,苦涩:“先生也愿意为一口气,像我一般苟且吗?”
楚江转头对他友善莞尔:“自然,人活一口气吗,活着才有希望,其实我也挺累的,但啧……嘿好死不如赖活着吗,否则咱们死了,也只能是亲者痛仇者快。”
耸肩,其实无奈。
舒晴方偷偷把碎瓷片藏起来,鼻子馕馕的,红着眼眶:“您说的不错,多谢您。”
他其实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孩子啊,不要再谢了,你要快快好起来,也能帮我做点药,打打下手什么的。”楚江和蔼的笑说。
舒晴方听着话,觉得楚江故作老成很有趣:“先生看着没比晴方年长许多,不如直呼我的名字,晴方。”
“哈哈,我啊,我今年二十一岁,但实际要比这个年龄大许多,晴方你呢?”
“晴方差一年就满束发之年了。”
“十四?”楚江故作惊喜的重复。
舒晴方澄浸着冰糯翡翠光泽的大眼睛看向他,不解。
“十四才好,肌肉骨骼都没长开呢,我有九成九的把握能把你治好,让你恢复如初。”
“我信先生。”舒晴方闷闷点头,本把这句话当做楚江哄他呢,但与楚江的眼睛对视后,他怔住了。
眼睛里是倾泻而出,迫待肯定的真挚和坚毅。
他信他。
楚江忽而想起什么:“对了,晴方,我去给你办了良籍的文书,事情从急,你看这个名字怎么样?我们都要避一避风头,等你大好了,我们搬去黑河城,你暂时叫这个名字,是我的‘表弟’。”
文书上写着舒晴方的“良民大名”——水潋滟。
诗情画意的名字,很是动听。
舒晴方眼睛涩然,他怎当得起楚江的赞誉。
“老子《道家》上说‘上善若水’、《清心诀》也有清心如水,清水既心。潋滟,溶于山间尘土,却至清至澈,柔耀艳艳,恰似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这名字如何?我可是绞尽脑汁想的。”楚江笑。
“好。”舒晴方牵动嘴角,虽然笑不出来,却感受到一阵阵暖流涌入心间。
舒晴方的伤势稳定,天儿也越来越冷,屋内购置了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棉被,碗筷等等给物,楚江看着所剩无几的存银叹气,剩下一张小面额银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动的。
“谁?”突然看见前门开了,人影晃动,楚江问。
“楚大夫,我们方丈风湿病又犯了,劳烦您给看看。”小沙弥探头探脑的挨着门边儿,好奇的往灰蓝棉布帘子后头瞧。
楚江把舒晴方严严实实的用一张破竹帘子遮挡好,叮嘱舒晴方几句。
从后门绕出来,掀开棉布帘子,对小沙弥温笑:“里面是我的亲眷,还是小哥儿,静松小师傅,非礼勿视,带我去见方丈吧。”
小沙弥清松双手合十很是抱歉:“失礼失礼,我受方丈所托来照应你们,是想问楚大夫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楚江扔给小沙弥几个铜板:“还是老样子,你帮我守着这儿,别让其他人进门就成,前日我刚刚给了你治疗的方子,怎么?方丈喝了不管用吗?”老秃驴的病情已经这般严重了?
“您去便知,他老人家年岁大了,寺里香火还不景气,唉。”
后堂阁楼,老方丈真端坐在榻上喝一碗热汤,见楚江和小沙弥进门。
“楚大夫您快快请进。”初岫方丈很是客气,在大徒弟静岩的搀扶下站立。
楚江忙抱拳,问候:“方丈客气,多亏您好心善留,我和表弟才有容身之所,不知您的风湿骨痛好些了吗?”
初岫方丈见楚江不服初见时的唯唯诺诺人品,反而落落大方,一派合宜,忙让他坐下:“老衲好多了,几十年的顽疾,多亏了楚大夫您才得以治好。”
楚江为他把脉,照常惯例针灸,这次却没有按摩,而是留下一瓶药膏。
“此乃‘换骨膏’,用酒化开了,每晚睡眠前揉在患处,能缓解病痛。风湿病不是一日就能除根的,还请大师按时喝药。”
初岫方丈点头,拿着药膏:“不知楚大夫,师从哪位名医?竟也让你这般寥落?”
楚江告一声愁苦:“方丈仁慈,先师亡故,小可贫寒,携了先师书信是投奔师叔而来,不料……”
话至说一半停住,老方丈明白了。
“楚先生啊,您与老衲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初岫方丈哀道。
静岩和尚拍拍师父的背,对楚江道:“楚大夫,您看我们寒山寺和金兰寺相比如何?”
这让楚江怎么回答,寒山寺僧众少僧舍寺堂破旧,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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