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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很危险不要爬上去。
真是个胆小鬼,你就在下面看好了。
真的不要再上去了,那边的树枝太细了。
我跟你这个胆小鬼才不……啊!!!
记忆中粗大树枝以及人t掉到地上的巨大声响,将他从梦境中ch0u离出来。
只靠月光照亮的房间,他坐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做的梦……应该说过去的回忆。
低头望着手掌,虽然握拳或者让手指做出特殊动作都非常自然,但这早就不是原本的手。
如果没发生过那件事,现在会是怎样?
这个答案,没有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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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了宣布你的婚事,就专程过来打扰我的工作?」
王g0ng内殿之中,低头跟大桌上无数卷宗奋战的男子,头也不抬的应对着。
似乎自己正在批阅的治水预算b王子要结婚这件事还来的重大。
「这代表我要在首都待上一阵子,这件事你应该高兴吧?可以从这堆做不完的行政资料中暂时脱身一阵。」
「你还记得这些是你的工作。」男子抬头。
一个雕刻着蛇纹浮雕的面具。
不仅仅是个面具,颈部、双臂、刚刚灵活c弄触控笔的手指,全部被包覆在金属制的薄甲内。
带着在这场所应该脱下的兜帽,长袖、长袍、长k包紧了全身,外露的部分皆被高分子材料跟金属组成的薄甲包覆。
如此怪异的一个人,拉布拉斯却神se自若地靠在桌旁聊着。
「我的弟弟安杜啊,你哥哥结婚不喊声恭喜吗?」
「王国就只有一个王子,请拉布拉斯殿下叫我右相安杜。」
「你可是我的双胞胎弟弟,需要叫的这麽生份吗?」
「我是从试管出来的。」被称为安杜的男子站了起来,站着互望的两人,在高度及身形都惊人的相似。
「请不要把复制人当作你的弟弟。」安杜手伸到兜帽里,将办公时放松的面具重新系紧:「需要我器官的时候,你才不会有罪恶感。」
「是……是……都依你。」
「说吧,找我有什麽事?应该不只是放我几天假这麽简单。」
「不愧是我的弟弟。」这句话出来,似乎又被面具内的眼睛瞪视了一下:「因为有许多事情要做准备,但是指挥官如果突然离开前线会有很多问题,所以想要请你去帮我处理一下。」
「结果还是一堆的工作……用哪个身分过去?」
「还是用拉布拉斯的身分b较好,相对我先顶替你的身分。」
「我过去只处理行政工作。」
「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上场试试身手。」
「别开玩笑了。」安杜将披在身上有兜帽的大衣脱下,连同脸上的面具丢给了拉布拉斯。
「一个全身一半是机械的人,怎麽有办法站在圣级的位置。」安杜从ch0u屉内拿出一双白se手套戴了起来。
除了因为少照日光而显得苍白的皮肤外,从头发到眼睛都相似到难以分辨,站在一起的两人如同镜子的内外。
「你这次是私下回国,现在是谁在卡宁?」行政命令没有停顿又没看到职务交接的讯息,代表有人正在拉布拉斯的位置上当稻草人。
「团长短时间能够替代我,时间长就露馅了。」
「团长?」安杜思考一下後恍然大悟:「你正在鼓捣的那个。」
「多一层保护也好,少受点伤。」安杜拉扯着手套,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我剩左手能换给你,要被砍的话记得用左手去挡。」
安杜对脏器银行的身分并不抵触,因此总有些令人难堪的发言;对於刚才的发言,拉布拉斯只能沉默以对。
拉布拉斯提供特殊的联络方式给安杜,让安杜快到卡甯时能联络团长,避免王子闹出了双胞胎戏码。
王国的运作现在就以这奇怪方式运行着。
利用交换身分的方式,让长时间在前线的王储能够掌控政务,也减少政敌想要进行暗杀的打算。
si的如果是复制人,不仅白费功夫还可能将自身暴露出来,十足亏本的生意。
……应该说就算si的是拉布拉斯本人,难不保老国王弄假成真把复制人给推了出来。
「国家的情势我也十分了解,娶新贵族领袖的nv儿来稳定局势,可以说是身为王国的王子该做的义务」安杜这样说着。
「你在卡宁厮混了这麽久,有没有跟谁好上?有的话先跟我知会一声,给不了名分,至少还可以保证生活的安稳。」
「什麽时候对我这麽关心了。」
「我不想日後跑出个私生子来抢王位。」同样一张脸孔,一张充满着笑容,一张却不苟言笑,如同原本戴在脸上的面具。
「这就不用担心了……暂时不用你c心,我的心可完全系在小公主身上。」
「那种不知世事的温室花朵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共同生活了无数年头,可以说互为对方最了解的人。
「你不喜欢只会需要你保护的,你需要的是坚强自立又能互相支持的;这种人在首都内找不到,卡宁这种前线才找的到,像战友一样却又更进一步的关系。」
「你还真了解我啊……放心吧,我的初恋在萌发的一刻就已经被掐断了。」
不管从哪个方面,这都是该掐断的念头。戴上面具、披上长袍,不仅隐藏住自己表情,也以藏了自己的感情。
回到宅邸的路上,九龙握持着方向盘,两眼直视前方的路况。
车内相当寂静,两人自从上车之後就没说过半句话,虽然有轻音乐跟些微的引擎声,反而让这个安静更显得难以忍受。
「……骗子。」沉默许久的四娘。
「我只是没说而已。」九龙头也不回的说。
「是谁说:我最ai你了,对你完全没有隐瞒。」四娘模仿着九龙的腔调。
「那个祸国什麽的又是什麽!你又瞒我!」自从回国之後的压抑找到了引发点。
「是祸国的猛兽。」
九龙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完全没办法证明这件事,就连在遗迹上找到证据都是胡诌的。」
「那?」话没说完但明白表现出四娘的困惑,突然的转折让她一时间忘记发脾气。
「未来。」
「未来……又是未来……何时才能摆脱这东西……。」随时在你身边又完全无法抵抗,压力带来的无力感让坚强的四娘也感受到了绝望。
「隐藏在所有事件之後,暗地里改变着世界的走向……像这次一样,伪装成先知引诱心智薄弱者,任意驱动着国家走势,如果这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他人,结果就完全不同了。」
「我们怎麽会招惹上这种东西……。」目送丈夫上那个像刑场的高台,妻子的心谁能了解。
「任何对未来的改变,到我身上都会被导正到预定的轨道上,只要我在世的一天,他们就无法任意驱动走势,这种像天敌般的存在,是谁都会想除掉吧。」
「所以你的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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