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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祁琰按了个按钮,插在穴里的假阳具伸缩扭动着,像是活了一样。

穴心突然被肏到,叶谨颤着身子趴在马脖子上喘息,下身被搅弄得出了水声。

没一会儿,他就瘫软着身子腰都直不起来了。射出的精液和底下淌的淫水沾湿了马背,顺着滴落到地上。

不断的强烈刺激在他的高潮期都不停歇,他蜷着脚趾,挣扎着,想要脱离插在他身体的那根东西,可他根本借不上力,越挣扎只会让木马摇晃的幅度越大,穴里的顶弄更强烈。

到最后叶谨哭都没有力气哭了,失禁了好几次,什么也射不出来,像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睫毛被泪水沾湿黏到一起,他甚至分不清快感和痛苦了,或者说极致的快感本身就是种痛苦。

祁琰把他抱下来,假阴茎脱离他的穴发出噗呲的水声,扯出一条细长的淫丝。而那马背被淫水浸润着,黑檀木愈发的光滑黑亮,像是渡了层油。

那口逼被插得合不拢了,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中间露出那不断阖动着的艳红小洞。祁琰肏进去,被温暖湿热的紧致腔道包裹住。

叶谨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祁琰手指落在他胸前,拇指按在软肉上,那枚粉色很容易就被玩得艳红。而叶谨只能发出几声比幼猫还要微弱的哼唧。

最后阴茎抵在宫口射精的时候,叶谨身体痉挛了几下,终于脱力昏睡过去。

从那次之后,叶谨不再反抗,像之前讨好来实验室的客人一样,去伺候祁琰为他挑选的那些人。

而祁琰却像是有病一样。

他把叶谨送上不同人的床,每次把人带回去之后又会扔进浴室狠狠地用花洒冲,嘴里骂着:“看看你这副肮脏淫荡的样子,逼都叫人肏肿了,真恶心…”

叶谨手指动了动,眼睛被水流冲得睁不开,身体酸软着倚靠在浴缸边上,不同的脸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甚至记不住刚才伏在自己身上挺动身体的是哪一张。

他从“cleary”变成“叶谨”,最后又变成“cleary”。他似乎从来不配拥有自我,他拥有的只是一个美丽代号下淫荡的躯壳。

祁琰说:“你也就底下的逼有点价值,除了我没人会要你。”

他说:“逼都被肏松了,这下更没人会要你了,送去会所都卖不到什么好价钱。”

嘴上这样说着,可他每次都把叶谨按在浴室里洗干净拖出来再狠狠肏弄一番。

他不断地贬低、折辱叶谨,似乎只有这样,叶谨才能知道,只有自己的偏爱才是他最好的庇护和养分,惹恼自己是他不该犯下的错误。

只有永远的、虔诚的忠于自己,讨好自己,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一直在逼叶谨认错和忏悔。

被压在床上肏得腿都合不上的叶谨颤着睫毛眨眼,他苦涩地弯着唇角,轻轻地说:“别人都不要的东西你却肏得这么痴迷,祁琰,你又好到哪儿去了呢……”身后不停抽送着的人闻言动作一顿。

叶谨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受到接下来疯了一般的顶弄,几乎次次肏进宫口。他被肏得失禁,前边淋淋漓漓地淌着尿,身下一片狼藉,床单早就湿透了。

肮脏、淫乱、低微,叶谨如祁琰所说的那般,他就是这样的。可他本就是这样的,这不是能够杀死他的地狱,只不过是被他忽略的一直在他脚下的泥潭。

祁琰给他他不曾享受到的“人权”,如今又收回了,让他做个玩具,做件商品,将他打回“原型”。

是他不该做梦。

可是以前在实验室时他能够自我麻痹,而如今的他,大脑的自我保护屏障似乎失效了,他觉得很痛,浑身都像在漏风。他想,或许现在的他真的会枯萎。

那次结束之后他很温柔地摸了摸祁琰的脸,他说:“祁琰,两年前你从那艘游轮上买下我的时候,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恨你……”

不知为何,祁琰看着他那张平静柔和的脸,心里突然涌上一点近乎其微的刺痛,就好像,他即将失去某样很重要的东西。

祁琰一直都没有没发现,这场闹剧里,越来越疯魔越来越狼狈的人,其实是他自己。他像是有一点残暴和自虐倾向,做很多伤害叶谨,而他自己又并不感到痛快的事情。

他血脉里的疯子基因在面对叶谨的事情上初现端倪,以他的精明,不该做这样没意义的事情,在愤怒和妒火中失去理智,他已经越来越看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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