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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
“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面前的男人问他,低沉的声音还依稀可见往日清润。
叶渠也不再惯着他,开始的动作就重得不像话,颇有惩戒的架势。换个角度来说,他此刻,才更像寻常的师父,赏罚分明,严厉而不留情面。
“啊啊啊啊…呃…师尊…师尊慢些…操死了…呜…”
“…嗯呃喜欢…喜欢的…太…哈快了,徒儿的逼要被…哈…被师尊捅破了…”
卓沉一句话被操得七零八落,若一叶孤舟在无法平息的深渊上颠簸,顷刻被拆解成四分五裂的零落碎片。
本就空间有限的逼穴和肠道被鸡巴撑得不能再加延展,硬热肉物可以说是挤在一块儿,逼仄穴腔里凸起的几处淫肉自然难逃一劫,在抽插里被无情碾压。
若一者进时另一方出,那倒不至于如此难受,偏偏两人默契无比,同进同出,根本不给敏感位置喘息的空间,放松下来的身体迎来大刀阔斧地操弄,凶狠的抽插像暗自较劲,被反复快速碾过的淫肉瑟瑟发抖,却带去无边的快感,神志四散若五色焰火,在卓沉脑海里炸开,连骨缝里都镌刻着淫欲。
高潮来得剧烈而急促,再次坏掉的尿孔只能无声翕张,潮液干涸,而肉洞里却是骚水泛滥成灾,被不肯撤出的两根鸡巴堵得严实。
很快,在不断的操干下卓沉被迫松开环住师尊腰肢的双腿,就连抱也不被允许了。
强制地被两人拽起,只能蹲在塌边,若不是边上有叶渠挡着他,不留神就会被林卿越操得摔下榻去。
可他如此蹲着,叶渠的东西就操不进去,被推着差点仰倒在师兄身上,暴露无遗的逼穴挨了几巴掌后,他委屈地双手握住床幔,尽力后仰,被重新进入的鸡巴顶得几欲松手,才卸下力,干进结肠的肉屌痛得他又打起精神,拽着帷幔不肯撒手,颤颤巍巍地承受猛烈的进攻。
“娘子今日怎么不肯唤夫君了?”
抚摸着卓沉被操得左摇右晃的腰身,林卿越添油加醋地为情事添了把火。
“嗯啊…几时…唤过你…哈…慢…师尊…好疼…啊啊啊慢些…哈”
“没有…唔啊……师尊…呜…要坏了…没有叫过旁人…只有师尊…哈…相公…饶了…啊啊嗯啊…饶了我…”
女逼快被操得磨破了皮,叶渠抬起他的下巴,偏要在此时算账。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脆弱孕腔迎来一记狠狠顶弄。
短促的急喘后,清明之色逐渐在他脸上回笼,帷幔亦在不断颤抖的手中被扯得皱乱不堪。
叶渠就若一片不甚明显的阴影伏在他身上,至于真实的重量则全落到了心上,压得卓沉喘不过气来。
讷讷地偏过视线,可被捏着的下巴下一瞬就会帮他矫正。
“听不明白?”
“…师尊…别…嗯…再问了…”卓沉无法松手,麻得失去知觉的双足离不开借以支持的帐幔,只得缓缓蹭了蹭钳着脸颊的手,沙哑的调子都被刻意软成一滩水,讨饶意味十足。
“师弟同我欢好的时候可没有这般不情愿。”
手指沿着凹陷的腰窝来回打转,粗硕的肉根不再配合叶渠的撞击,自顾自地把师弟操得不断耸动。
“住口…”
变调后软绵绵的喝止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
被妥当抽出的簪子又抵在尿孔上,只不过换了个位置,似是为了应合娇软的雌穴,簪身又细上了几分,可卓沉尚无所知,看到此物吓得立即松了手,这么粗都东西插进看都看不见的女穴里,真的会弄死他。
麻透了的腿再蹲不住,重心都立在搅得穴里翻江倒海的两根肉屌上,踉跄着撞进道侣怀里,打断了他的动作。
逼穴里的东西一下捅进子宫最深处,把狭窄的肉花填的满满当当,除了翻搅的些许淫水,再容不下他物,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契合这根鸡巴的套子。
“唔嗯…哈…又操到了…啊…”
生理性的泪水呛出来,刺激着充血泛红的眼眶。女穴里绞得甚紧,而甬道里的鸡巴就因为此番动作滑出大半,他也顾不上其他了,讨好地去蹭叶渠的胸膛,心跳响若擂鼓。
嘟嘟囔囔地小声说:“…呃…啊…不要碰那里…夫君…嗯…怎么操我都可以…”
末了又犹犹豫豫地补了个好不好。
他瞧着像是说悄悄话似的,实则音量让林卿越听得真切。
师兄惩罚意味的操干撵着他,跪坐的姿势差点让卓沉被顶得仿佛要将叶渠推下榻去。
“现在倒只记得这一个夫君了?”
话里酸溜溜的,师弟再如何心还是多向着师尊。
叶渠没再推开他,缎子般的墨发微湿,猫似地在他胸前蹭动脑袋,起先还是卓沉主动,后来便成了被操得乱蹭,不见丰润的脸颊却意外地柔软,绵绵地贴着胸膛,便是身为道侣,也鲜少见得他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哪怕是被迫的。
“那是何时开始的?”
仙人颔首低眉,不见冰雪消融,还是执着于那个答案。
逼穴里也加快抽插的性器逼得卓沉进退两难,他低低回应,答案像被压在呻吟里,刻意掩饰。
“嗯…是…今日…唔啊…不要…”
“今日?”
叶渠被气笑了,他们这熟稔的架势今日才生私情,那才是真荒谬。
他顿了一顿,放缓的动作似给卓沉分辩空间:“那且说说,今日几点,又是如何暗通款曲的?”
“…嗯…几时…呃…几时…嗯啊…别…我说…”
灼热的覃头与子宫外隐秘而被鲜少触及的敏感位置挤压在一块儿,小幅度却高频碾压,后穴里不肯停滞半分的鸡巴把本就狭窄的阴道挤得更窄几分,娇气的淫肉在逼穴里受尽淫亵。
“唔…师兄…早间来寻我…哈…然后…”
思绪被连绵的快感搅得零碎,顿了半晌才道:“…来替我…嗯…上药…”
所言非虚,却也隐瞒诸多,还有来不及处理的破绽。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和他…?”
“…没有!师尊…我没有…是师兄给我涂了…药,我难受得紧…嗯啊…错了…我错了…”
惩戒成了性爱的主题,深谙卓沉身体敏感程度的叶渠没有片刻犹豫,拧上红肿的乳尖,消去的药性盖不住此刻简直要捏碎它的力道,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可逼穴里还是诚实地涌出大股淫水。
“知道错了还不说实话?”
“是呀师弟,我们不是在你结成金丹那日…”林卿越没有提后山之事,“…就好上了么?”
这事叶渠和他都心知肚明,唯独卓沉不知,愕然地问:“什么金丹…”
“…是你?”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从熟悉的快感中保持清明,那日的记忆虽然恍若笼了迷雾,可怎么也对不上,明明师尊…师尊不可能那样对他。
且不论他醒来时居然是在师兄榻上,叶渠自那以后,总是回避卓沉若有若无地提及那场过于粗暴的性事,想来也是因此…
他虽不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可多多少少会在意,就算是雌伏,也理应和心上人一道。
乍然得此消息,不知哪里升起来的力气,剧烈挣扎下竟然爬着跑开了,倒不是他微末力气突有神助,而是师徒二人具松了钳制。
叶渠听见这话,自然会想到风尘仆仆归来却见道侣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之事。即便试探下卓沉当真不知情,亦与林卿越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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