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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知越被林渡充满火药味的话一堵,便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劝都没有用了。
他又叹了口气,复杂地瞥了一眼祝柯的房门。
算了,这件事情也确实跟他没有关系,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
再说了,他的猜测也不一定对,明显祝柯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他还是不要瞎操心了。
经过这么一通,两人彻底开始了冷战。
到了晚上,蒋知越刚刚洗完澡,就听见了敲门声。
林渡十分自来熟地坐到他的床上,目光从他裸露在外面的上身划过,然后吹了声口哨,“身材挺好啊。”
蒋知越有些无奈,但也有些习惯了。
他一边擦这头发一边将门关上,“你这个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林渡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指了一下自己仍旧缠着绷带的脖子,“我现在跟祝柯吵架了,他肯定不会给我包扎了,只能再麻烦你了。”
蒋知越顺着她的动作把视线落在林渡的脖子上,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白天的时候应该再劝一下的。
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他把自己屋里常备的医药箱给拿出来,一边翻找着药剂一边对林渡提前强调,“我这里都是一些基础的药,估计没有祝柯那里的齐全且药效好。”
“没事。”林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蒋知越便先把林渡原先的绑带给揭解开,抹上药以后把新的绑带给缠上。
因为要从脖子后方绕过,蒋知越看着大小姐也没有想要换个姿势的意思,便只好倾着身靠近,小心翼翼地缠着绑带。
林渡漫无目的的目光落在蒋知越近在咫尺的腹肌上,线条流利一看起来就不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上面还带着一些伤痕,林渡闲着无聊慢慢地观察,发现什么武器造成的痕迹都有。
甚至上面似乎还有一个烟头烫出来的痕迹。
林渡抬头瞥了一眼蒋知越,见他没有注意,好奇地伸手摸了摸。
毫无防备的蒋知越被身上突如其来的触感给吓了一跳,他正准备系蝴蝶结的手一抖,两个交叉的绑带在惯性下一用力,林渡整个人差点交代在他手里。
突然感到一阵窒息的林渡:“……”
不是吧,不就摸了一下,他下手也太狠了吧?
林渡一只手抓住绷带,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他。
蒋知越有些心虚,他移开视线,“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你就完了。”林渡幽幽地说。
蒋知越摸了摸鼻尖。
见蒋知越有些尴尬,林渡也没有再深究,她指了指蒋知越身上的那些伤痕,“你这些伤都在地下黑场比赛的时候弄的吗?”
蒋知越低头看了一眼,“……差不多吧。”
林渡见蒋知越没有想说的意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处烟头烫出的伤痕发呆。
“你明天是不是要又要去地下黑场?带上我一起去吧。”林渡说道。
蒋知越皱了皱眉,刚想拒绝,就对上了林渡不容置疑的眼睛。
他只好无奈点了点头,“行……但是你不能参加。”
他提醒道。
实力弱活该被压7
路霁回宿舍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闷。
他看了一眼祝柯紧闭的卧室门, 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正在认真玩手操机甲练习游戏的林渡,最后再看了看低着头正在认真剥橘子然后剥好后直接递到林渡嘴边的蒋知越。
路霁:“……”
这世界怎么了?
他不过是将近一天没有回来, 怎么这次换成蒋知越和祝柯像是互换了灵魂一样?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泡酒喝。”林渡对于路霁一直看来看去的视线十分不满,头也不抬地警告道。
路霁晃头晃脑姿态十分欠揍地模仿着林渡:“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泡酒——啊!”
路霁眼疾手快地撑住桌沿,才避免了自己被一脚从沙发上踹下去然后脸着地的悲惨命运。
他啧了一声,顺势撑起身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胡乱揉了一把自己的银发,侧头觑着林渡, 声音十分散漫,“喂,你和祝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吵架了你眼瞎看不出来?”林渡连头都没抬,冷着脸不耐烦地回道。
“啧, 你们吵架了那你的伤是谁给你处理的?他吗?”路霁把目光移到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蒋知越身上。
林渡从喉咙间挤出一个‘嗯’来,一局游戏结束, 终于舍得从光脑中抬起眼来, “你有事?”
“我身上也有伤,让他给我也包扎一下呗。”路霁抬了抬下巴。
蒋知越微蹙起眉看向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旁边的林渡就翻了一个白眼, 她冷哼一声,双手环胸靠着沙发背看着路霁, “你倒是挺会使唤我的人的。想都别想, 给我滚犊子,别在我这里碍眼。”
路霁被林渡这护短的样子给酸的牙疼。
而且他和林渡一样作为世家大族的少爷,虽然作为军校生会基础的包扎术, 但他平常被伺候惯了,能不自己处理就不自己处理。
“你倒是挺护着他, 要知道就连祝柯当年都没有你这份护犊子的待遇。”路霁故意提高音量,眼睛不动声色地瞥向祝柯没有什么动静的卧室门,“可是以前我来找你让祝柯给我包扎,你连想都没想就让他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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