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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我攀住克洛里斯的手臂,失神地看着她,“要……”
“要什么?”她恶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碰不会有太大感觉的地方,被她触碰反应就如此之大。
“啊……要,唔……要你……”我颤着睫羽,软倒在她怀里。她的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腰,顺着臀缝滑下去。我的身体因她的触碰而可耻地兴奋着。“跪好。”她淡淡地命令,声音甚至听不出什么变化。但我从她较刚刚急促不少的动作中感受到至少她不是像表面那样无动于衷。她的手指又一次擦过极敏感的那处地方,我完全丧失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我靠着她,磕碰到她凸起的锁骨都能令我好受些。她的手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挂着剔透液体的手指擦过大腿内侧,然后不轻不重地打在我因她动作而翘起的臀肉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颤抖的哭叫。克洛里斯放过我的乳尖,用手把我撑起了些许,舌尖舔着我的右耳耳垂,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道:“姐姐,你不觉得这里缺了些什么吗?”
我想回答她,可出口的却只是一串不成声的泣吟。她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肆意搅动着,就像一条盘绕的蛇吐着毒信。“不,不要……”我颤抖着呢喃,却不是对克洛里斯。有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动冲刷着身体,预感就像会闯下大祸一样不妙——高潮来临的同时,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克洛里斯掰过我的下巴吻住我,同时将溅出体外的液滴沾了些许抹在我的小腹上,才没有继续危险的动作。
克洛里斯吻着我,算不上很温柔。我感觉我的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而且姿势也很别扭。她从背后拥着我的身体,却不愿意让我也能转过身回抱她。我被迫扭过脖子,颈环上的扣锁不知碰上了什么,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我已然忘记了她方才说过什么,只是在她放开我后,发现自己被扣上了一条细细的银链。银链另一端握在克洛里斯手里,链条在不深刻的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克洛里斯不会是……把我的那什么顺手抹在上面了吧……
然而不及我多想,她伸手猛地将那锁链一扯,我闷哼一声,顺着动作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去,又被她按住了胸口。“张嘴。”她微抬起锁链,我刚顺从她的话张开嘴,牙齿就磕上了冰冷的银器。
“叼住。”她下完命令,就松了手。银链其实不重,但这样也就表明我没法再张口说话。脑子里忍不住想如果没叼住该怎么办,克洛里斯的声音就接踵而至,“如果没叼住的话,会有惩罚的哦,姐姐。”
她语气不重,但我知道这话的分量。克洛里斯并不是个宽宏大度的血族,这点很清楚。
她松开银链的手扶住我的腰,和那只按在胸口的手一起将我牢牢固定在原地。我不禁想她这是要做什么,后颈就传来一阵刺痛。
这不是吸血。我很快意识到,因为吸血鬼的唾液有止痛的效果,所以被吸血的痛感也就在牙齿嵌入皮肤的那一瞬间。但这次不一样,尖锐的疼痛不但没有消弭,反而愈演愈烈。
“唔——!!!”我猛地抻长脖子,诡异的撕裂感顺着脊骨向下蔓延,如毛细血管一样深入内脏,几乎要将我的每一寸都撕裂。伴随着撕裂感而来的是一浪盖过一浪的灼烧感,我险些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剧痛咆哮着席卷神经,脑海里除了尖锐的刺痛再无他物。“嗯、唔!”我止不住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疼,太疼了——我想凌迟的感觉也不过如此。我能做的就是用手死死扣住克洛里斯的手腕,直到手指再也使不上力气为止。银链硌绞着牙齿,我觉得我用的力气足以把它们咬碎。温热顺着嘴唇流淌而下,我猜那是血,因为我感觉到一阵不甚清楚的铁锈味。后来我也不记得我有没有咬住银链,我只知道有股力量绞着心脏,似乎要将我扼杀。我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或许很长,或许很短,总之最后我昏迷过去,人事不知。
克洛里斯感觉到扣着她手腕的手指脱力松开,怀中人像缴械了一般垂下头,浅棕色的秀发搭在微微起伏的胸前,血色的纹路从后颈开始,顺着脊背蔓延开去,下到小腿才彻底失了痕迹。纹路像是一种秘而不宣的图腾,庄严又妖冶,浮于白皙的皮肤下,错落有致地纹满了全身,宛如为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面前这个人就再也跑不掉了。
她缓缓移开嘴唇,在特瑞希泛着血红的后颈印下一个温柔的吻。下一刻,特瑞希未曾痊愈的咬伤和腰上没有得到及时处理的伤口开始飞速愈合。她的姐姐早就因为承受不住疼痛而晕了过去,这不奇怪,血印的力量就是这样。这是一种类似于终生标记的术法,是一种烙印,以血族特有的形式展现。她心念一动,纹路便缓缓消散了。特瑞希的身体依然恢复如先前一般白皙,她的身形很优美,肌肉线条起伏自然,只有小腿上和小臂上的几道伤疤破坏了和谐的美感。
克洛里斯轻抚过这些疤痕,眸色沉了沉。她将特瑞希抱起来,让她倚在床头,把落下的银链一端顺手扣在床柱上,然后轻轻拭去昏迷之人嘴角的几缕血痕。
她曾经深爱这个人。她本以为特瑞希离开她后,那已然显得下作的爱意会随着时间逝去,因此她很多年都没有露面,但时间就像刻意忽视了她一般,她很快发现无论过去了多久,特瑞希仍在她心里占着十分重要的一席之地,以至于她一看到她就想把这个人锢在怀里,特别是在她看见特瑞希看向她,眼瞳里压抑着破碎的光时。
她将她一生的感情投诸在卡赛勒斯那早被焚毁的玫瑰园里。如果时间永远停驻在那里该多好,这样她就不用再去思考她对特瑞希到底是爱还是恨这个要命的问题,她就可以攀着特瑞希的衣领肆意地带着爱意吻她,在她问她“在想什么”的时候还会收获一句脱口而出的“在想你”。
可是这愚蠢的现实终究不如传说一般美好。童话被定义为美好的,前提是它要被残害。
有时候克洛里斯多希望自己可以狠下心杀了这个人,但是这样似乎也不错。血印已成,特瑞希会永远属于她,也永远不会再背叛她了。那是她的奴,她的情人,也会是她唯一的爱人。
黑暗并不深刻。克洛里斯扯下脏了的床单,向床头看去,特瑞希仍昏迷不醒。她的脸部线条柔和又脆弱,眼尾在皮肤上压出一条比月亮银辉还细的线,仿佛一尊轻瓷做的雕塑,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看到她的破碎。
克洛里斯垂下眼,转头,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房间。
“我曾在海港见过大海的珍宝,是海鸥。风来的时候,就像两片陆地中连起了桥,海鸥抱着风,也就抱起了一片海。”
——羽墨嫣尘《深海交响曲》
卡赛勒斯是大雾眷顾的小城,曾经盛开着大片大片的白玫瑰。传言阿芙洛狄忒的血落在这里,从此玫瑰花一夜之间染成了红色,爱神也葬在了这片地里。
雾气将玫瑰的花圈在怀里,衬得红色妖冶又朦胧。雾气拢在女孩的秀发上,女孩行走在流动的河中。玫瑰为她敞开臂膀,她已和玫瑰擦身而过。在神的护佑下,一切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缥缈地像一场缠绵悱恻的梦。
特瑞希提着花篮,像一只无声的猫一样行走在花园间的小径上。好吧,我今天十三岁了。她想,真希望那个讨厌鬼卡曼拉别来我的生日宴会,希望那个霸道强势的父亲别把他写进宴请名单里去。要是他来,我就……我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想到这里,特瑞希颇为不满地撅起了嘴唇。她一边凭着感觉和经验毫不看路地往前走着,一边心思纷飞翻涌。我要许个生日愿望,真希望那个年逾古稀的老师别再教那些佶屈聱牙的古语了,好好回去养老不行吗……明明书房里根本就没有几本古文书。还有,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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