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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不明白,便是听着弟子说下去。
「我本就认为卫士之中安cha了几位皇兄的耳目,所以在返京之前就传得如此沸沸扬扬并不意外,但我没想到皇兄做得这麽绝……为了让这出戏演得更加jg彩,甚至假借我的名义送信给赵家。」
根据闻人泓的转述,三皇子当时是这麽说的──「七弟,你这事情还作得不够jg彩,让皇兄帮你找来另外一名名伶吧。」
就结果来说,赵家小姐的行为确实非常出众,出众得不用润se就能成一场戏了。
「结果我成了三皇兄戏台上的角se了啊。」
传言三皇子也有写过一些话本,但终究只是传言,没有得到证实。
只是顾同看着闻人泓的表情神态,思索了片刻後,决定提出另一个疑问。
「秋水,你这麽做是想保护赵姑娘吧?」
此话一出,连一旁谈笑的东方文都为之一惊,赫然看向闻人泓。
闻人泓未有大反应,却是将手中茶杯放回桌案,微微一笑。
「果然瞒不过先生。」
眼见东方文仍是那般不明了的模样,顾同便是开口解释一二。
「返京时此事传开,若不尽速解决,迟早会有人找到赵家,这应当不难理解。」
东方文颔首表示同意。
「那麽未免事态延烧到赵家,就必须趁早出手解决此事,届时就算有人查明真相,那时秋水也已然就封,不在封京了。」
顾同望了一眼闻人泓,见他没有异议,这才又开口。
「更别说皇太后娘娘明白此事背後意涵,又因为此事与己有关,想来对赵家的照拂并不会少,只要得了太后娘娘这後盾,赵家便是安然无忧了。」
「正如先生所言。」
这时东方文才一脸像是吃了颗酸梅似的,来回看着顾同与闻人泓这对师徒。
「……我还是喝茶就好。」
虽说喝茶的表情还是像被酸到,但起码不会再开口了。
在东方文自愿退出谈话後,顾同提出了最为重要的问题。
「秋水你已想好结果了吗?」
闻人泓并未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将视线投向了门外。
良久,这才开口。
「皇祖母覆水难收,而此刻所有人都知道了传言中的那名nv子是赵姑娘,想来就算是皇祖母再怎麽不愿意,也得就着那本不打算用的话本来演吧。」
皇子与一般民家通婚,这是本朝没有过的前例。
更准确来说,并不是收为姬妾而是明媒正娶的这点从未有过。
闻人泓以此事作为基底,却被三皇子一手推翻,假戏已然成真,说什麽也没用了。
「处罚大抵就是减封,我往後不能称孤道寡,甚至会像三皇兄受罚吧。至於赵姑娘……此刻我还不知道该怎麽处理。」
这话惹动了东方文的兴趣,不过也只是抛抛目光,而没有开口。
「可以肯定的是,她已经跳入此局,就此声名大噪而非局外人,大概也没有夫家愿意得罪我……那,就只能带着她一起走了。」
顾同思及至今仍在时睡时醒的赵家小姐,心中倒是有几分遗憾。
同时也有几分庆幸──幸好自家那匹悍马现在不在,否则肯定会出乱子。
终、无为
皇太后娘娘本姓黎,乃元皇帝之孙黎王的後代。
昔日元皇帝定下规矩──闻人之姓唯有皇室可以使用。
这道规矩在元皇帝崩後数十年才真正适用,毕竟元皇帝只有一名儿子。
闻人皇室的後代照规矩封了王,却会在亲王薨後,让亲王的所有子息以亲王的封号为姓,就此脱离闻人皇室。
这规矩自然是独特的,某方面也排除了他宗入嗣的可能x。
也因为如此,闻人皇室的成员一向不多,最多时也没有超过百人。
黎家也是其中一支,更在两代後迅速没落,直到有人被选入g0ng中。
那位黎家nv子为先皇生下了皇子,是诸位皇子中年纪最为轻者。
彼时先皇年岁已高,倘若先皇驾崩,除了会成为太后的人之外,其他妃子若非依附封王之子息,便得入观修道,替先皇祈福。
黎妃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为了幼子而c劳,暂且没有修道的打算,但这名号却已经决定好了。
虚真,作为一名元皇帝後裔却在民间潦倒过,又入g0ng产下皇子的她而言,这或许是个再适合也不过的道号。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个道号过了数十年都没用上,只有昔日许下此名的到人会如此叫唤。
因为昔日幼子被指定为先皇的继承人,黎妃也因而母凭子贵,日後会成为皇室中辈分最长的皇太后。
只是这一指名导致了诸位已然封王的皇子不满,最终列王起兵,共有十位皇子举旗za0f,相约战後平分天下。
又因为诸王皆以「土」相关之字为封号,在民间又称此战为「十地之战」。
那场绵延数年之战,以封京一方的胜利告终,而za0f的诸皇子尽遭枭首。
唯独诸王子息并未族诛,而是以封王薨後之例,让他们以父王封号为姓,各自散入民间。
往後数十年,昔日黎妃,今日皇太后,只有一个人以道号唤她。
「虚真道人这般汲汲营营,想是还看不清这尘世如何依归。」
尚未入g0ng前,那名黎姓nv娃曾与此时袭名逃云的道人有过交情,打算取道名时也是这位道人起的意。
只是事隔多年,一人贵为皇太后,一人仍是乡野散人。
「身在红尘,便是迷雾遮眼,谁能及得过局外人。」
有道是旁观者清,逃云道人自然明白这点,因而笑了笑。
一是穿着华服的老妪,一是穿着道袍的老道,二者却有截然不同的神貌。
贵为皇太后的老妪老态已显,气息不匀,若非刻意调养,想来天寿不远。
至於名号逃云的老道,此刻仍披一身灰白道袍,在草庐前的空地练剑。
那剑飞快,如天际云朵飞过,剑光映天光,煞是一片灿烂。
倏忽,那剑徐行,挥洒不见凝滞,剑影相连,如一云连绵千里。
这剑便在虚实快慢动静间不断变换,竟是一套极为高深的剑诀。
可对老妪那说,那便只是剑,而剑不能解决的事情太多了。
「纵是如此,虚真道人亦曾慕道,当知有为无为之理。」
老道收了剑,在老妪稍远处的竹椅上坐下,爽快的饮下一大碗清水。
「大道无为,是不可言,是不可形,终究难测。」
「道可道,非常道,可虚真道人居庙堂之高,应该知道几例才是。」
老妪一抬眼,彷佛睁开眼都有些费力。
「还请道长指教。」
老道摇摇头,从一旁桌上拿了蒲扇,在这有些凉的获季中搧风。
「虚真道人可还记得儒门山朱将门?」
老妪点点头,或者说那是不可能或忘的一件事。
元皇帝入关扫荡liuhe,唯独东北儒门山最後一支军队不降。
彼时元皇帝接受儒门掌铎建议,采行仁政,广布儒学,这才使得各地反抗逐渐消息,也因而没有再对东北这支孤军清剿。
东北孤军之首姓朱,乃是前朝将领,哪怕在前朝宗室俱亡的状况下,仍是坚守儒门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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