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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宗祀崀看起来正常,实际上已经进入发情期。发情期时,α会进入易感状态,极度需要伴侣耐心陪护和满足生理需求,像他这样打完抑制剂为应酬去酒吧的属于非常惨那种。

抑制剂是有条件的,如果找到伴侣并进行过交配,抑制剂在本次发情期就不能再起效。他看见宫谛河清醒已经快抑制不住了,还是强行靠意志力防止自己把人推远,理智也支离破碎。等看见那条消息,他马上解开衣物进入浴室。

“你——宗祀崀!”没有前戏润滑,宫谛河被直接抱起,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他的直肠。按照他修理机械这么久的经验,长度得有二百毫米往上,直径也得有四五厘米。

“对不起,我的发情期到了,我很想你。”宗祀崀道着歉,腰部用力个不停,舌再度舔舐起结痂的、不存在腺体的位置,犬齿随时准备咬破皮肤注入他的信息素。

熟练顶过前列腺,轻巧放过这快发炎的可怜腺体,性器直接靠长度和耕耘后的贴合达到结肠口。濒死快感涌上宫谛河脑门,迫使他咬住宗祀崀同样倒霉模样的肩膀,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多不走运才到如今地步。

怎么就运气烂到难得休假喝醉碰上前暗恋对象还调戏人家,还正好撞上人家发情期,这是个相当令人忧伤的话题。不过值得开心的点在于,对方似乎也是有意的。

嘴欠是堵不住的,宫谛河松开嘴,不顾涎水拉出丝线:“你有多想我啊?”

“特别,特别想。”

“你只会这样卖可怜……嗯……我看不出来。”

下一瞬,宫谛河就晓得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轻点,轻点,我是b不是o,你是准备把我……”骤然加重的力道顶得宫谛河不知东南西北,连肩膀都咬不住,反倒宗祀崀再次咬破后颈试图注入信息素。

宫谛河因为先天神经比别人多,眼泪都快飚出来:“宗祀崀,都说了我不是o,你是狗吗?!”

“我想标记你,很想。”宗祀崀知道他吃这套。

成长环境让宫谛河警惕所有拐弯抹角要接近他的人,反倒自己多年靠着直爽茶艺才能够交好。既然借此能当这么多年朋友,那么宫谛河如今对他也不会变太多。

虽然仍不清楚,为什么会拉黑他。

信息素再度徒劳注入β后颈,宫谛河只有疼没有爽。以前看些成人作品感觉ao之间标记很带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生理差距无法弥补。他能感觉皮肤再度撕裂,血液流出,被温热柔软的舌舔去。

呼吸打在背上,有点痒。

“下次再试着咬脖子标记,就给我滚。”宫谛河怎么想都还是气。他刚刚清洁摸过,那块肉都不成样了,对于信息素木头来说单纯是受罪而已。

宗祀崀哑着嗓子,嘴里还带着血腥味:“对不起,是我太控制不住本能,下次不会了。”

发情期的α想要标记伴侣是一种几乎完全无法控制、铭刻进基因的本能,宗祀崀明白自己已经进行着永久标记,但还想要更多。

“还想,下次?”宫谛河被肏得头昏,话也一次讲不完:“你以前,和o也是这么说吗?”

他与宗祀崀那双似乎什么都留不住的眸子对视,看见宗祀崀微微颤抖的睫毛扫过泛红眼眶,强行压抑本性而难耐喘息。

“没有。”

“……嗯?”

“我没有过o,甚至没有过其他任何伴侣,宫谛河。”

带上几分不敢直接发泄的火气,猛得冲撞肠道能达到最深处,宗祀崀握着宫谛河的手,和他一起抚摸精瘦小腹上那块违和凸起。再退出后,性器顶端停在生殖腔入口,随时能通过单向屏障进入。

宫谛河合上眼,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太爽还是躲避。脑海中炸开场盛大焰火,闪光与烟雾像雨天滴落平静湖面的水滴,带着宗祀崀的话把他的思维搅得一塌糊涂,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可以满足你,也只想满足你。至于什么鼓励与优秀配对性别结合,或者他们对我说过的很多话,我都不在乎。”宗祀崀在他的唇边厮磨,不管他是否清醒:“我只需要你。”

其实宫谛河很想只把他这些话当做床上哄人当不得真的情话,但宗祀崀实在是太认真,看起来也太可怜了。

宫谛河抬起挂面似的手挠挠宗祀崀下巴:“我没想过,你居然变得,嗯,这么会说话。”

“只对你说。”宗祀崀笑得腼腆,和他相当卖力的表现不太匹配。

刚刚还持续满足,突然停住,宫谛河反而觉得不太对劲了。汗水从鼻尖滑落,疯狂做爱打散的肠液成沫挂在交合。心理某些空缺被这番蜜语填补,急需更多填上欲望的沟渠。

“不继续吗?”宫谛河轻咬宗祀崀下唇,勾出抹笑:“是我让你过来的,你怕什么?”

宗祀崀实际上也难受,只是等待一个回复:“怕你后悔。”

“且不说你不经过我清醒时候同意就直接搞了永久标记我到现在还没说有意见,我宫谛河活这么多年还会后悔被你上?”

永久标记对于β代表着自己会永远带着闻不到,但没准会熏到别人的α信息素过一辈子,而α本人却无法携带他的信息素。套用某些反对ab恋人的话来说,这就是个针对β的霸王条款,对于β不公平。

“对不起。”道歉是可以的,但改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按照当前形势,这更像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好。

入口猛得拓开,撞得生殖腔似乎马上就会难以复位。宫谛河能感觉里面原有液体配合宗祀崀的阴茎顶得它不断形变,有点痛,但更多是爽。

“这次发情期后,就没有其他α会觊觎你了。”宗祀崀对信息素的感受器让他知道宫谛河几乎被他完全腌入味,如果做完这次放他出去游荡圈,没准会公共场合诱导Ω也进入发情期。

当年分化时,他的信息素曾经引起场混乱。医生说,他的信息素和未来体格决定他很可能会无法完全用抑制剂缓解,最好马上找到合适的伴侣。

他想和宫谛河发消息,但宫谛河仿佛人间蒸发。

“除开你……轻点!”宫谛河把溢出快感转化为过分上扬的尾音,守不住自己前端,浊液蹭到宗祀崀小腹:“哪来这么多人,对我图谋不轨。”

“一直都有,只是我当时以为他们想害你,就都赶跑了。”宗祀崀没再接下句,沉默得像个炮机,怎么都不回话。

宫谛河趁不应期没那么敏感,抓住机会逗他:“你是误会,还是知道他们都喜欢我,才赶跑啊?”

“你没有想过万一我知道生气怎么办,不是怕我生气刚刚还不敢进吗,怎么谈到这件事就不怕了?”

“现在我知道你把他们赶跑,那我就知道还能找别的……”看见宗祀崀气到落泪,纵然自己是被日那个,宫谛河还是慌了:“别哭,逗你玩呢,我只要你一条小狗好不好?”

“等等,宗祀崀,我是肉做的,你……”

此刻他才发现,宗祀崀先前还没有完全进去。狭小体腔因为拉伸加快先前精液的吸收,完全贴合上宗祀崀性器的形状,小腹较低位置开始出现起伏。

五脏六腑都要移位,无数神经忠实向主人反馈着难以忍受的快活。大腿根部发麻,腹腔积累的酸胀越来越明显,把他推到完全干性的高潮。

嘴巴张着,完全说不出话。宫谛河被肏得意识出走,好像给宗祀崀抱着顶到天上,轻飘飘使不上劲。他与地面唯一的联系就是正激烈交合的部位,脚尖绷直到快抽筋都着不了实处,好像听见自己在低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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