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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的低哑粗沉,他牵过晏之安崩溃地抓挠着床单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小腹上,贴在那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然后狠狠地挺胯,“……多操操就会好了……”
浑圆坚硬的龟头没有任何收敛地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撞在晏之安贴在那里的手心,太过鲜明的触感让晏之安的头皮一阵发麻,并未消散的恐惧一下子就抵达了顶峰——随之而来的是无比汹涌的高潮。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些什么,只崩溃地掐住许言昭的手臂,痉挛着在上面挠出又深又长的血痕。
但这种由晏之安给予的疼痛,却反倒让许言昭更加亢奋,那根捅操着他的生殖腔的鸡巴又用力了几分,那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快感让晏之安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直接插穿。
“……之安哥……”再分不出余力去控制力道的双手,直接在晏之安的腰上掐出殷红的指痕,许言昭低喘着,又一次叼住了他颈侧的软肉。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尖利的牙齿深深地刺入了脆弱的腺体当中,蛮横地灌注着alpha包含侵略性的信息素,滚烫的鸡巴大力地捅入抽搐的生殖腔,抵着内壁射出了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灭顶的快感让晏之安浑身都有如一张拉到了极限的弓一般绷起,仰着头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当许言昭将自己的牙齿从晏之安的腺体中拔出时,射精结束的龟头也膨粗长大,形成一个倒扣的伞状结构,牢牢地卡住了生殖腔窄嫩的入口,将那些被射入的精液一丝不落地堵在了其中。
没等那太过猛烈的高潮结束,晏之安就失去了意识,既像是累得睡着了,又像是被快感冲击得直接晕厥过去,被操得软成了一团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颤着,从许言昭手臂上滑落的指尖都泛着潮艳的粉。
爱怜地亲了亲晏之安颈侧被刺激得发红的腺体,许言昭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享受了一会儿将伴侣彻底占有的餍足与疏懒,才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事情。
床单早在晏之安跌上去的时候,就已经弄脏了,在交合之间泄出的骚水在上面留下大片的湿痕,半干的精斑混在其中,就连被踢到角落的薄被都沾上了一点,看起来淫乱得不行。
……让许言昭瞄上一眼,就能想起来刚才晏之安是怎样掉着眼泪,在自己身下高潮的。
缓解自己喉咙里的干渴似的,低头在怀里的人湿红的眼尾亲了亲,许言昭把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就现在的情况,他显然不可能起来收拾被弄脏的床铺,但就这样让晏之安躺在被弄湿的床单上肯定也不舒服。稍微想了想,许言昭拿一只手捞住晏之安的身体,放轻了动作小心地往没被弄脏的另半张床挪。
但晏之安现在实在是太敏感了,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被这样插着生殖腔挪动了。哪怕许言昭已经足够轻柔小心,那来自身体内部的丝缕电流,依旧让晏之安哆嗦着蜷了起来:“别、唔……别动……”
他没有清醒,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比梦呓还要含糊,黏黏软软的,像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糖衣融化后往下滴落的汁水,光是看着就觉得舌尖泛甜。
“这边弄脏了,睡着不舒服,”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嘴角,温声解释,“我们稍微挪下位置。”
大概是身下潮湿的触感,确实让晏之安感到了不适,他小小地“唔”了一声之后,迷迷糊糊地提出了新的要求:“那你、拔出去……”
“拔不出去,”许言昭表现得耐心极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把那根堵住了生殖腔入口的鸡巴往外抽了一下,“……你看,卡住了。”
从身体内部溢出的胀麻让晏之安不受控制地发抖,从喉咙里泄出哽咽似的哭音,意识却仿佛清醒了些。他艰难地睁开了一点眼睛,被泪水黏连成小束的睫毛颤动了两下,又重新在合上的眼皮底下投下不明显的阴影。
“你明知道不可能标记的……”许言昭又低头凑近了些,才听清楚晏之安在咕哝什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所以我只咬了一次。”
而不是用反复叠加的办法,试图让自己的信息素在这个人的身体里,稍微停留得更久一点。
尽管他确实很想这么做。
晏之安没有说话,像是又睡着了,从微张的双唇当中吐出的气息清浅而均匀。
许言昭弯了弯眼角,没有再出声把人吵醒,将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慢更轻了一点。或许是这个举措有了成效,怀里的人没有再因此被吵醒,只是那被撑开的肠道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流水,就连alpha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肉棒也没能完全堵住。
不知怎么的,许言昭就想到了曾经看过的某部擦边电影当中,一个主角对另一个主角说的:“连oga都没你水多。”
许言昭不会也不想把晏之安和那些oga——又或者其他任何人比较,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仅属于他的特殊,是那个无可替代的唯一,甚至连将其和其他人比较这件事,于他而言都是一种玷污。
不过……
许言昭伸手摸了摸晏之安的肚皮,在应该是生殖腔的位置轻轻地按了按。
既然分泌性液这方面的功能如此完备,是不是说明这个地方,其实发育得并没有那么糟糕?虽然现在只有那么小的一点点,但据他所知,有些oga的生殖腔也天生较小,后来被操开之后,仍旧不影响其孕育的功能。所以,或许只要他再稍微努力那么一点点——
眸中的神色微微加深,许言昭亲了亲晏之安的耳根,又舔了舔他的腺体,把一切能够彰显双方亲密的小动作都做了一遍之后,才拉过一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人就那么睡了。
晏之安确实是累得狠了。鱼格外的缠人,把他肺里艰难积攒的空气都抽了个干净,都还不肯放开,甚至更加过分地想往他的嘴里钻——让人有种要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就能直接被侵犯到胃部的错觉。
“唔……”终于不堪忍受地低哼出声,晏之安艰难地挪动自己变得过分沉重的身体,试图拿舌头将那个烦人的入侵者给从自己的嘴里推出去,却倏地听到了一声低笑。
“之安哥,”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染着笑意,在轻柔的呼吸间被送入他的耳中,“我进来了,嗯……?”
什么……?
睡意朦胧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坚硬滚烫的肉棍就抵上了湿软肿胀的穴口,推开那圈靡红湿艳的嫩肉,一点点地挤入了肠道当中。并不强烈的撑胀和酸麻在尚未褪去的睡意的阻隔下,变得飘忽而朦胧,只剩下一种温温吞吞的软,就好似整个人都泡在有着最舒适温度的热水当中,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溢出懒散,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弹。
从鼻子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嗯”,晏之安闭上了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的眼睛,就要在这难言的惬意当中再次睡过去,饱满浑圆的龟头就蓦地擦过了前列腺的位置,陡然蹿高的快感有如穿透了云雾落下的电流,让晏之安浑身都颤了一下,被分开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并起,夹住了某个alpha结实的腰腹。还不等他陷入是要继续睡还是艰难地睁眼的纠结,内壁上被擦过的地方就再次让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从双唇间泄出了忍受不住的呻吟:“唔、轻点……”
“我根本都没用力……”许言昭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那根戳在晏之安身体里的鸡巴,却对着那个早就无比熟悉的岔口来回地磨蹭,一直到那张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被奸透了的小口变得软麻打颤,哆嗦着主动含进了肉具的顶端,才再次使力,一寸寸地将自己推进了后方的窄道当中,“……是之安哥太敏感了。”
“……嗯呜……”滚烫勃胀的性器很快就通过了短短的腔道,抵达了后方被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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