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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和失神,他宽大粗糙的手掌握住芬利的手,忽然问自己是不是耽误了芬利。

芬利不知道信中内容,以为汉汀想要赶他走,连忙反握住汉汀的手,坦白自己的心意从未改变。

汉汀咧开嘴自嘲似的笑出声,转而叹口气,注视着芬利说:“谢谢你陪着我这个一事无成的骑士。”

芬利摇头笑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的骑士,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会像只老鼠一样死在哪个角落里,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就不会和你并肩站在一起;你的故事已经闻名勃利尼,你是孩童们童谣里勇敢的骑士,是妇女口中忠贞的骑士,是我心中唯一的骑士……”末了说出了自己的恳请,“……所以请你不要赶我走!”

“不是不是,哎,我没想赶你走!”

汉汀连忙说开误会,又被芬利夸得害臊,挠了挠通红的脸颊,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什么话,半晌边抽回手边嘀咕芬利如今怎么这么巧舌如簧,不知道跟什么人“学坏”了。

芬利无法止住心中溢满的笑意和爱意,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凝望着信赖的、爱慕的对象,笑而不语,无论将面对什么困境,心中这份爱意都将驱散明天到来的阴霾。芬利不担心两人更进一步的情义互通,因为他知道汉汀是个从一而终的人,遵循着内心的骑士之道而活,而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他将至死奉行汉汀的骑士之道——汉汀迟早会接受他的同袍爱意,因为在驴骑士的故事里,两人缺一不可。

尽管岁月的长河最终将会淹没他们,但人们会将驴骑士汉汀和扈从芬利的故事口口相传,成为故事中两个无法分割的个体。

敬勇敢、善良、忠诚和智慧的骑士和他的扈从,以及紧紧相伴的两个名字。

上篇·人间月圆缺

我收到了李大哥的信,他在信中解释半年前不告而别的缘故,说是不得不回乡照顾家中害病的亲人,现下亲人已体无大碍,他于书信末尾处邀请我们前往他的家乡——李家村——参加他的婚礼。

我与封见月、孙玥碰头后知晓他们也收到了同样的书信,三人压下心中的疑惑,在重新联系上大哥的喜悦中迅速打点行李、贺礼后同行前往李家村。

李大哥姓李名常乐,自称师从云游道士,是一位武艺高超、古道热肠的好汉。

我与他的相遇说来也偶然:我法且越发狠厉地肏弄那口柔软、鲜嫩、狭窄的肉穴,不时发出被挤压得发痛的哼哼和舒爽的呻吟。中途李常乐忍受不了抬起腿想要踢开花颜,却被对方趁机抓住脚腕,抬高腿推到他的脸庞,做了一个韧带拉伸,阴茎也进入得更深。

李常乐一下子被顶得失神,嘴巴也失去了控制,发出了响亮的、淫荡的一声喘息,立刻身体软乎下来,眼神迷离没有焦点,冒气泡似的咕噜着呢喃。

花颜眼睛一亮,趁火打劫,加快了腰上的力度和幅度,好像要碾平身下人肉壁上的褶皱似的,每一次进入都是重重擦过前列腺,然后稍有弧度的长阴茎顺着肉道顶到结肠口,引得李常乐腿一抻,仰头挤出高昂、沙哑的呻吟。在花颜的阴茎慢慢随着肠液和精液滑出后庭时,李常乐下意识用腿夹住了身上人的腰,花颜一惊,看着李常乐迷茫、色欲的脸,发现李常乐已经陷入情欲无法自拔,大脑混沌一片,短暂忘记了两人之前的不愉快,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花妖肏弄——化人后的身体更能感受到欲望,也更加渴望欲望。

翌日清晨,听到送饭的敲门声,李常乐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体的酸痛姗姗来迟,他神情痛苦地往后一摸,从后庭中摸到了些许花瓣,他看着花瓣情绪复杂,手指按摩了一下太阳穴后起身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前去开门。

这天夜晚,花颜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李氏祠堂,胸膛贴着李常乐的背,一手顺着肩膀抚摸他厚实的胸膛,一手沿着脊椎探向昨夜他于此处兴风作浪的后庭。

经过昨日的情事后花颜对待李常乐时的一言一举却沾染上轻浮和欲色,不再同往日以妖怪间的习惯称呼,反而张嘴闭口一个“娘子”,每当李常乐想要驳斥,花颜便故作天真无辜地微笑,说这就是“李常乐”每日必须要完成的事务——从身心上侍奉、取悦“慈心花祖”。

花颜说:“妖怪不会感到羞耻,我们吸收日月精华,只有人会有羞耻心。服从欲望有何不对,况且昨日从强奸变成了合奸,你的身体十分贴合我……”

李常乐听他“污言秽语”变了脸色,本不想再理他,但花颜得寸进尺,手指蹂躏着他身下的后庭,在李常乐耳边轻声问为何不夹着他的花瓣。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李常乐抓住花颜的肩膀,刚扬起手,却见对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一手已经摸上自己的丹田,唉声叹气全是自己的错,当初只想着凝聚回李常乐的神魂,未曾想到现在的尴尬处境。

李常乐闷闷不乐地收回手,只将花颜推开,走到墙壁前盘腿坐下,他没看到花颜低头时面上的愉悦和得意,看着墙壁上自己的影子说昨夜之事权当没有发生过,希望花颜好自为之。

花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李常乐分开两腿按在墙上又肏了一顿,直到肉穴口打了沫也不愿意停歇,李常乐昏死了片刻后再醒来,依旧被钉在身后人的阴茎上起伏,额头撞在墙上的淤青隐隐作痛,这痛楚不比后庭的酸痛更折磨人。

往后花颜许是因为凝聚的妖力过度花在化形肏弄李常乐这事上,于是便每个三四天来一次,祠堂内的花香竟也同慈心花祖的庙里一样,李家村人以为是慈心花祖保佑李氏家族,播撒神香,哪知道是被关在祠堂内的李常乐以后庭承受着慈心花祖的“无私灌溉”。

李常乐的养父挎着饭篮来见他,见其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又毫无筋骨地坐在蒲团上,忍不住说教了几句,李常乐接过饭篮,牵起嘴角苦笑了一下,并不反驳养父。

现在李家村人的性命已经维系于花颜一身,李常乐不敢想若是自己再次离开,花颜不知会对李家村人做出什么更加伤天害理的事情。

李常乐在李氏祠堂里呆了六七月,精神萎靡了不少,但也未松口答应与慈心花祖成亲,他尚有那一点自尊。某日养父送饭时提起“慈心花祖”的成亲仪式近期举办,他要去给慈心花祖供奉些米面馒头,李常乐低头接过饭篮,顺手拉过衣襟,遮去胸膛上的红印,而面对养父的审视和叹气,李常乐一言不发。

成亲仪式的前一晚,花颜迫不及待地与李常乐圆房,虽然之前的媾和没落下一次,但这次花颜一反常态,不再是大开大合地粗暴强奸,可能是这几个月亲身实践后的缘故,柔情蜜意、缠绵悱恻,尽是绕指柔的慢功夫。此外,花颜还在李常乐耳边调笑,说他们俩颇像在正式成亲之前偷尝禁果的新婚伴侣,激得李常乐绞紧肉穴,面上交织羞愧、情欲。

细细的呻吟从李常乐的嘴角飘出,穿过祠堂半掩的窗户,仿若野猫春叫,声声勾撩人情意。

李常乐被花颜禁锢在身下肏弄得后庭汁水淋漓,大脑浑浑噩噩,花颜在他耳边轻声引诱,一会儿说救救自己,一会又让李常乐断断续续喊了三声“相公”。李常乐余光瞥见窗外影影绰绰,联想到明日慈心花祖的成亲仪式,台下的李家村民也是这般看着他们行这荒唐之事,不禁潸然泪下。

“怎么哭了?”花颜停下抽插,阴茎还埋在李常乐的体内就忽然把对方转过身抱起,阴茎在后穴里转了一圈,又抬了抬腰肢,固定住身量较大的男人,面上一副关心的模样。

满脸通红的李常乐被后穴里的阴茎搅得脑袋发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后扶着身下人的肩膀半晌说不出话,但花颜凑近耳朵就能听见他的嘀咕:“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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