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程:如何睡到死对头N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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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动。”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昨晚为了给你消肿可是用了不少药,你真的不休息?”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想劝我,还是想惹怒我。”
“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好堡主,我还能害你不成?”
杨玄嗤笑:“说的什么话,怎么不能,好像昨晚给我下毒的不是你一样。”
“我在人身上试过很多次,不会有事的。”
杨玄这才有点兴趣:“你的药都会用活人试?”
“嗯。你要是今天听我的,往后我做出来什么药都给你一份,如何?你有想要的,我也给你做。”
“那得问问你还打不打我的主意。”
“呃……”
杨玄收了笑,冷漠道:“还是阉了吧。”
“你上哪还能找我这么聪明的?”颜松云抖掉手腕的蚕丝,握着判官笔欺身上前,将杨玄压在了椅子上,毛笔尖轻轻刮着他的头发,“下次会问你的意见的。”
“从我身上爬起来,然后滚出去。”
“那今晚听我的安排?”
“滚。”杨玄言简意赅地说道,算是同意了。
恶人谷占了瞿塘巴陵之后,颜松云再也没在扶风郡见过杨玄,他虽然叹了几口气,也知道这是必然的,恰巧秋意正盛,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渐渐的也就不在外头等了。
“郡守,堡主来了。”
颜松云正在房中画以杨玄为主角的春宫图,突然有人闯进来,气都没喘匀就连忙大呼小叫地对他说。
“该让人教教你规矩了?”颜松云收起笔,平淡地抬头看向来人。
那人连忙弯下腰道歉,余光却扫到了桌上的画,尽管没看清,但只是想到自己撞破了什么,就忍不住冷汗涔涔:“不、不敢,只是杨堡主让属下快些,才……”
“哦,原来是一心向着杨堡主,”颜松云笑了,站起身,“那要不要我成人之美,送你到凛风堡去啊?”
“属下一心忠于郡守,绝无二心!”
凛风堡虽然地位超然,但是那地方又冷又穷,油水少啊!纵观谷中这么些位大人,也就一向寡欲的杨堡主能忍得了那样的地方。若是被撵了去,哪还有那么多钱出去花天酒地?
“行了,滚下去吧。”
颜松云此时无意计较,满心都是在揣度为什么杨玄会主动上门来,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也没觉得最近有什么事值得他过来一趟。
等他到了门口,才知道为什么手下会那么慌里慌张地闯进来通报。
面容姣好的长歌弟子百无聊赖地倚在他惯用的轿子上,沉默的使役脚边,是一个被剜了眼睛的人头。
颜松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毫无波澜地跨过去,走到杨玄身边,抬头看向他:“堡主,青天白日的,弄得这么血腥,不好吧。”
“着急让颜郡守的手下入土为安罢了,”他说完,有些遗憾地补了一句,“不过可惜,听说谷里缺点肥料,我擅自将身体送去了,郡守不会怪我吧。”
“能为谷中再出些力是他的荣幸,不过,此人之前一直跟着堡主,怎么会是我的人呢?”
杨玄拍了拍一旁的扶手,让使役把轿子放低些,颜松云向前一步站到了他身前,身体牢牢地挡住了旁人打量他的视线。
“啊,看来郡守不愿意承认,”杨玄笑了笑,“但我不想在这里继续说下去了,旁边不少人看着呢。”
“堡主问心无愧,何必在意旁人?”颜松云俯下身,长发从身侧滑下来,垂到杨玄手边,随着风一点点地勾着杨玄的心。杨玄突然将手翻过来,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了一把,直到颜松云的额头撞到扶手才松开。
“真够狠心的。”颜松云站了起来,眯着眼揉了揉发疼的头皮。如果不是刚刚自己反应快,及时顺着杨玄的动作向下,恐怕头发都要被他扯掉不少。
杨玄笑着回答他:“还好。”
“行吧,堡主既然非要把他送到我这里来,倒也不缺这一块地埋下去。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不请我进去坐坐?”
颜松云弯弯腰,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请。”
杨玄穿着一身青白衣袍,颜色鲜亮,而颜松云常年穿玄色,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倒是格外般配,只不过没人敢触这个霉头,偶有人觉得刚刚两位统领的举止是不是有些亲密,也迅速地摇了摇头甩脱了这个恐怖的想法。
颜松云一向骄矜恣意,虽然是在外面,也不掩饰他对杨玄此刻的想法。杨玄忍着身侧仿佛要把他衣服直接脱了的灼热目光,有点想把他的皮剥了做张鼓,好送给萧寒姒,给她练鼓上舞。萧寒姒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鼓面,颜松云脸皮这么厚,想必合适。
杨玄有些烦躁,颜松云察觉到他的情绪,啧了一声,妥协似的暂且移开了视线。好些天不见,他的确有点馋了。
他的手在宽大衣袍的掩饰下摸上腰间精致的琉璃瓶子,这还是他从天欲宫夺来的稀罕货,上次杨玄只是吃了个欲仙丸都那等活色生香,要是再用了这正牌的“活色生香”……
杨玄皱眉,分明颜松云的目光已经移开了,但他不知为何,心中杀意反而更浓。
到了门前,颜松云彬彬有礼地让杨玄先进去,做足了姿态,等杨玄停下脚步才猛然想起——自己画的那张春宫没收起来,还大咧咧地铺在桌上。
他听到前面的杨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一时不知道这门该不该关。但很快,杨玄就替他做了决定:杨玄伸手扯住他手腕把他往屋里拽,随后一脚踹在门上,木门关上“砰”地发出一声巨响。众人见怪不怪,见两位统领要谈事情,都散开了。
“我在谷中的时候,画技在同辈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杨堡主瞧我画得怎么样?”颜松云被甩在了椅子上,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拱火。
“颜松云,你万花谷也算是个风雅之地,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他指着颜松云,气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想出个合适的词,“败类!”
颜松云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这种词杨堡主也没少被骂吧,我们这种恶人,真的有必要在意这种外名吗?”
杨玄没理他,低头看桌上那幅画。画上的男子侧着脸伏在一张琴上,口中不知含着什么,双腿大开地被侵犯着。虽然容貌被乱发挡住,看得并不真切,但后腰上一颗小痣,和他本人分毫不差。这颗痣的存在还是颜松云告诉他的,当时的颜松云痴迷地反复亲吻了数次,直到自己忍无可忍地问他在干什么,颜松云才兴致勃勃地告诉他,宛若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杨玄伸手揭过画纸,五指弯曲,用了点内力,将那幅惟妙惟肖的春宫一寸寸地捏碎了。
“这么生气啊?”
耳边的声音仍然在聒噪不休,杨玄烦躁地抽出剑来,斩断了颜松云衣袖一角。
“这下可真成断袖了。”颜松云将将躲开,抬起手臂看着整齐的断口,嘀咕道。
“你非要缠着我做什么?”
颜松云避而不谈,反问道:“你不是有正事?”
杨玄哼了一声,懒得和他多嘴,问他:“你往我身边塞人,意欲何为?”
颜松云表情微妙:“别这么说,我只是送了几个下属而已。”
“有什么区别吗?”杨玄随口一问,也不在意他回答与否,冷声道,“你要是再干涉凛风堡的事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堡主,难道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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