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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真实经历,写出来会觉得舒服一些。我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女白领,比较文艺,平时喜欢穿些舒适贴肤的服装,比如柔软的贴身棉长袖。那天是四月初,北京一向是二八月乱穿衣,四月已经蛮热了,我穿了一件肉色的柔软长袖,外面是紧身的黑色线外套,遮住了没有穿胸罩而露出的两点。下身穿着轻飘飘的长裙,露着小腿,脚踏着棕色小皮靴,自我感觉满意。
我在一家小型科技企业工作,跟着老板跑前跑后,有活就干,没活就歇着。每月有基本工资,提成奖金全看市场优良与否,有时市场不好,就不需要坐班。那天是周中,老板去外地出差,最近也没什么要紧活,这两天我可以不用去公司,于是我打扮一番,出门逛街了。
我喜欢各种小店,在北京城的小巷中穿行,见到心动的店铺就进去逛一逛。春天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春风温暖惬意。
下午吃过饭,我走进一家文具店,一个小小的店面,里面却大有空间。可是里面黑漆漆的,货架上空空荡荡,只有零星陈列,地上也乱七八糟,破旧的地毯卷着角,堆放着许多纸箱、蛇皮袋和杂物。敞开的袋口中露出塑料膜包装的文具本册等。
大概是快关门了,我想。正要退出去,一个中年男人从一个黑洞洞的门口走出来,瘦瘦的,长得蛮周正,冲我笑着说:“想买什么?”
“没关门吗?”我惊讶地问。
“没呢,还卖,还卖。”对方一口地道京腔,看上去也不像什么坏人,我将信将疑地四处逛了逛,发现陈列架上还是有些东西的。于是说道:“我想买些本子。”
“那来这,来这看。”老板热情地示意我跟他过去,正是之前他走出来的那个黑洞洞的房间。
“这,这我们库房。”他也不知是有些紧张,还是怎么的,说话有点结巴,词要重复两遍。可是混着北京口音,倒也有说服力。
我有些犹豫,但自认为光天化日,也就跟着他进入了库房。
他伸手打开库房的白炽灯,一排排整齐的货架展现出来,气氛顿时没那么阴暗了。我松了口气,在一排排货架中慢慢挑选。
老板跟在我身后,我有时问他一些问题,有时问问价格,他用那种有些结巴的语气回答我。遇上他回答不了的问题,这个中年男人从不承认他不懂,而是结结巴巴地绕着回答,让我在感到迷惑的同时,也更加纠结买什么了。
我有个毛病,纠结就会说出来,在货架前自言自语地徘徊,那老板也时不时插上几句话。
最终我在两个漂亮的大本子之间纠结,一个是皮面的厚册,一个是封面十分好看的活页本,我需要一个本子做些生活记录,正犹豫着,老板突然说:“你、你住哪边儿?”
“我住东边。”
“你、你哪儿的人?东北人?”
虽然觉得有点古怪,可我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不是,我是南方来的。”
“哦哦,南方人,看、看不出来。”
那确实看不出来,我心想,爸妈早早来北京定居了,要说户口本上,我确实是北京人,可我没什么口音,也没什么归属感,一直觉得自己属于土壤湿润、气候温热的南方。
“你,做生意的?”
这老板问起来没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实话有点多,于是故意撒谎道:“对啊,是做生意的。”
“哦哦。”那老板不停地点头。
我继续纠结要买哪一个,老板突然说:“要不、要不加个微信?”
“啊?”
我有点懵,抬起头看他。这男人大概快50岁了,我下意识问道:“你们有网店?网店里打折吗?”
“哦,这,是啊。”老板语句含混,令人摸不清头脑,于是我继续追问:
“你们是开的微店?”
“加、加个微信吧。”他一口咬定要加微信,我便加了。谁知,刚加了微信,他就走到我身前,突然拉起我的手,拉着我往仓库里面走。
我被这一下给搞蒙了,跟着他走了两步,停下脚步,甩开手,惊讶地问:“干嘛?”
“做生意吗,你不是?“他好像更惊讶。
我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明白,那老男人突然点开手机,当着我的面,给我微信上转了500块钱,还在我面前展示了下,露出个堪称猥琐的笑容:“咱、咱们就这儿吧!”
我瞪着眼,直直看着他,说真的,我这个人反应有点慢,但这会儿神经终于接上了,原来他说的“做生意”,是指皮肉生意吗?!
我居然还回答“对”。
一股奇特的感觉涌上了身体。我不是个处女,第一次已经给了前男友。那家伙是个粗鲁的高材生,人前人样,人后禽兽,他给我的性启蒙十分粗暴,可是与他分手后,我在自慰时偶尔想念他那用力的挺动,喷着热气的口鼻,在我身上乱抓的男人的手。
我竟然无法推开眼前这个老男人,他把我错认成卖淫的妓女,可我的下体十分空虚,浑身无力,任他扒开我的薄薄的黑色开衫外套,卷起我的肉色小衫,一只热热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乳房。
“啊……”我发出一声呻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被他按在纸箱堆上,捂住嘴巴。他轻轻说:“没事儿没事儿,外边儿听不见。”
他猴急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撩开我的裙子,把我的白色内裤一把扯下来,动作才慢了些,捏了一下我的阴唇。
激灵灵的发着麻,我哆嗦了一下,双腿合拢起来,被人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我僵在原地,意识到目前的处境,尽管身体自由,完全可以抵抗、呼救……
可是,那股蒸腾而起的欲望,像大海一样淹没了头脑,淹没了那根理智的神经!
许久不曾被触碰的禁地,被人随意地大力揉搓,脑中一片空白,一切神经都集中在会阴部位,那里很痒,很空虚,蠕动着,吐出一股股淫液。
我大敞着双腿,就这么躺在一堆破旧的纸箱上,体内极度的空虚感让屁股扭来扭去,这样的动作被误认为不配合,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
“啊~!不要~”
听到拒绝,老男人不再粗暴揉搓,而是将两根手指捅进花穴。穴口沾着淫液,敏感地瑟缩起来,我发出短促的尖叫,抓住他的手腕,被他一把甩开。
意识到我的确在抗拒,他开始说一些污言秽语:“穿这么骚,逼都是黑的,别装,办完事儿再给你钱。”
“轻点,这里紧……”
“多紧?”
男人粗壮的手指不顾软肉的的阻挡,向里刺探,我实在忍不住,发出了哀鸣,双腿乱蹬,这么粗暴的进入真的好痛。
“都说了,很紧,你轻一点!”
他笑了一声:“多久没接客了?不会还是雏儿吧?不会刚下海吧?操,真他吗紧。”
“轻点,轻点……啊……”
两根手指在淫水横流的小穴中扣扣挖挖,我痛得捂着肚子,翻身想起来,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力道不重,却让我愣在原地。
“快点,躺好了,他妈的一个骚鸡这么磨叽!”
双腿被掰开,男人扶着阴茎,在我的穴口磨蹭,龟头鲁莽地往里钻。
小穴很久没有肉棒光顾,已经紧致如初,根本无法轻易容纳一根正常的阴茎。我疼得大叫,他一边说些哄骗的话,一边用力往我的穴里塞。
“爽吗?哼?爽不爽,操得你爽不爽?操完给你钱,给你钱,放松,放松……”
刚才那记耳光,大概是嫖客与妓女之间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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