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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退,就这麽站着。双颊鼓起,随後又消了下去。
外廊起了步伐声响,而後那扇唯一能进出官室的门还未经守兵的通报迳自开了起来。
“寒--”
探头进来的是曾一同赶集过的故人,那位上官开口未毕见着情况嗓音便削弱了几分。
连槿白微微一笑,“无江上官。”
端坐的男人抬眸。
无江听闻才回神过来,大半个身子溜进来後便悄咪咪的关起了门。
“g嘛呢你俩,神秘兮兮的。”
“回上官,您才神秘兮兮。”连副官动作依旧,回话道。
“那你又是在做什麽?”
“下官,‥在给寒上官陈情。”
“陈情?陈什麽情?”无江目光移向他的手掌心,“陈情给这令牌做日光浴?”
连槿白乾笑。
“上官误会了,并不是。”
寒霂再度抬头,只不过视线是往连副官那儿飘,而後哼了一声。
无江眼神在他俩间来回穿梭,随後漫不经心拢了拢竖起的衣领。
“若是要做日光浴--”
“不是,上官您真的误会了。”
“要不你陈情做什麽?”
“上官不收。”/“他不收。”
?
另一低沉嗓音乍起,连副官诧异望向一旁,一旁那个暗发男人。
却发觉对方也正回望着他。
一旁无江思索了好一会儿,随後只是伸手将连槿白捧着令牌的手给轻推了回去。
“上官?”
“寒霂的意思我大抵明白。其实这块牌槿白拿去也不无妥当。”男人唇畔弯起了弧度,“你可能有所不知,上官令牌还有另一。”
副官微愣。
无江指了指他掌心上的物什,“这个只是专门打菜时方便些,真正令牌是在他手上的。”
“若以用真正令牌难免弄丢,且给予他人使用不当便是坐实了罪名。到最後被扣押的可是上官本人,大大损誉就不好了。”
连槿白看了看那块牌。
“确实,以这块牌来说。木块极新,且刻文上并无磨损的痕迹。”男人侧首,“寒上官时常远征在外,那只兰的市集定是未曾去过。”
“所以他才不收。”无江接话,而後倾身至他耳旁轻声开口,“但从另一方面而言,”
“他是信任你的。”
连槿白身稍转,望进那人瞳眸。
忽地听见一阵步伐声响,随後是无江被轻轻推离所带出的风。淡发男人回神,见身旁立了寒上官。
“靠太近了,无江。”
“你想多了,寒霂。”对方闭目微微耸肩。
“那是你的人,我并不会碰。”
“连槿白,收着。”暗发男人回首,“那东西你一辈子都用得上。”
连副官一脸无奈。
“回寒上官,并不会有一辈子的。”他回笑道,“属下会休退,会回乡,也会老。”
“所以用不着一辈子。”
“闭嘴。”
“”
一片si寂,而後他抬手行礼。
“若无事的话,容下官先行告退。”
“不准。”
“”
无江偏首,“我等有军务要事,先让他下去吧。”他以眼神示意,“等会儿槿白再上来。”
此刻的连副官巴不得溜走,连忙告退。
无江抬手在寒霂面前挥了挥,见对方神se略微暗青他也只是无奈的倚上案桌边缘。
“走什麽神啊寒上官,那副官没本钱溜。用脑子想想他能怎麽溜?你这般凶他只会更怕。”
寒上官鲜少无奈的抹了一把脸,随後他闷闷说了句,“你也别说话。”
男人白眼一翻,在以手抹脸的上官面前。
“此次我来只是要和你说件事儿,却不料你家副官陈情要给令牌做日光浴,耽搁了要事。”
“有话直说。”
“寒霂。”
暗发男人表情有些生y。
“做什麽?”
“上头发布了命令,要我特意告知。”对方单手扶额,长叹,“恐怕要麻烦你一趟了。”
“远征吗?”
“是。”
寒霂手指抵唇。
“天君发布的?”
“是。”
“何地?”
“南方众国。”
男人神se不明,却是极为认真。
“天君要我远征,征什麽?”
那只兰晨时一远征军队,在守兵放了重重闸门後,正式起行。
一行二十人等骑着各深se马只,有序的朝前头白马为领头羊前行。
连槿白驾着一匹棕马,稳妥妥的垫着马鞍安坐於马背上。握着缰绳,他偷偷瞥向一旁寒上官。
寒霂正是架着那头白马的领头之人。那人一身军中正装,披着外用斗篷依然一副凛然气势。他单手捉着缰绳,神se自若。
似是发觉连副官视线有异,那位上官大人侧了首,扔出一道疑惑目光。
连槿白见状,赶忙望向前方。
而後他想起了昨日无江通告远征一事。
“寒上官,下官有疑问。”
那人侧着脸盯着他甚久,随後开口。
“你说。”
“您昨日所说的,现今远征一事。”淡发男人双腿轻夹着马肚低声道,“南方众国,无江上官所通知的,您知道要远征什麽吗?”
寒霂盯着挂在前方,那触及不到的太yan。男人微微思索,然而他只是抬手0了0帽檐。
“远征。”上官一顿,“其实也没什麽。”
“无江上官,可有说明?”
“连槿白,无江传达的并不为真正远征。”
连副官一脸不明白。
寒霂微甩了下手中缰绳,下头的白马步伐快了几步。
“只是交易,”
“和南方众国交易,确认他们忠诚。”
所以这才只带了旗下十八菁英的原因吗?
连副官曾在後指挥部队任职时听闻过寒上官旗下十八位,据说都为上官亲手栽培,在寒上官出征时都一位不落的。
淡发男人看向对方。
“上官。”
“嗯?”
“您,见过天君吗?”
而他身旁的寒上官沉默了一会儿,只剩马蹄在路途中踏出的声响。
连槿白依旧盯着寒霂。
“我--”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了。”
连槿白帽檐下的暗se双瞳微微睁大了些。
“您是说”
“你就算知道了,也於事无补。”
“”
那孩子依然如故,对於他这段按兵不动的日子,吾大可宽慰一阵子。
“不,寒上官。”淡发男人伴随着丝丝声息,他再度开了口,“那位天君,他有捎信息来限制您不能面见他吗?”
上官偏首,沉默。
“并没有。”
“那为何对於他减食粮一事,您并未直接面见他,而是--”
“槿白。”
那声参杂着不明显的柔和叫唤令连副官立马抬了眸,像是怕听错似的瞪大了瞳。
“寒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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