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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段帮他把酒起开,起子一挑,顺便将掉落的瓶盖挑进了垃圾桶。
他继续说:“那会儿李砚岩抽到了我给写的任务——去抢街头歌手的麦唱歌。”
“我记得,”秦段笑起来,“唱爱情买卖?然后还要征婚?”
萧越也笑了,点点头:“黄秀就是那个被抢了麦的街头歌手。”
往客厅仰了仰头,循着视线看过去,唱爱情买卖的征婚选手正蹲在街头歌手旁边,两人一起翻着柜子。
“当时我们已经路过了三四个街头歌手,然后才看见的黄秀,在这之前那小子一直很犹豫,觉得丢脸,在做心理建设,没想到看到黄秀之后勇气立刻来了,一点也不带犹豫当即上去和人商量着能不能用一下麦,说话细声细气的。”
说着笑了下:“我怀疑他就是看人家长得漂亮。”
“真服了。”秦段笑得不能喘气。
罕见的,萧越特意停顿了下,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然后?”秦段示意他继续讲。
“就,”他摸了摸鼻子,玻璃杯在灯光照耀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泽,“还有一个任务不是——穿裙子去大街上跳舞然后让路人打分?”
当时建议他们穿夸张华丽的洛丽塔裙的女beta就是黄秀。
“哈哈哈哈哈”秦段笑得更大声了。
酒水就在这样欢快的气氛中调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灯光全部黑了下来,萧越洗过手,握着长口酒瓶的手上还沾着水珠。
玻璃的长口酒瓶咔哒一声搁置在桌上,秦段目光追随着从玻璃瓶上撤离的手,玻璃瓶上滑过水珠,和萧越手背上滚动的水珠无异。
他用尖锐的牙齿咬住下唇,直到萧越坐到他旁边,浅淡的柑橘气味传来,发痒的尖牙更用力地扎进嘴唇里。
好烦。
秦段挠了挠头皮,克制不住地想贴到身旁人身上去。
凑在一块儿看电影是很有氛围感的,当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影时,他却压不下那股烦躁,电影播了二十分钟,他只看下去了开头的几分钟。
屋里暖和的温度让他觉得很热,热到鬓角都出了汗。
大概是感受到了身旁人的焦躁不安,萧越偏过头问:“怎么了?”
屏幕幽蓝的光照射在脸上,他的脸像暗夜里精灵的脸,一呼一吸都在散发着蛊惑的气息,嘴唇也是,也是
秦段目光定在他鼻梁以下,盯了那块儿好几秒。
“暗夜精灵”听到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咕咚。
他有些愣住。
秦段艰难地挪开视线,过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上他的手腕,虎口像铁钳一样拧在他手腕上,有一瞬间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拧碎,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他很快松了手。
手掌彻底抽离的时候,拇指在凸起的腕关节上用力摁了下,滚烫的温度火一样烙印在了关节上。
他突然站起身,穿过毫无阻碍的屋子。
打开唯一一间有门的浴室,啪嗒一声,灯光亮起,昏暗被阻隔在了玻璃门之外。
随手将包放置在置物台上,秦段抓着衣服后襟,将上衣脱了丢进衣篓里。
结实却不过于夸张的肌块暴露在灯光下,脱了衣服也没感到凉快,他抓了抓头发,翻出包里的抑制剂,咬开保护针剂的盖子。
长针在灯下散发出金属的冰冷光芒。
针尖即将抵入血管,玻璃门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他手顿了下。
萧越侧身溜了进来,垂眼看到他手里冷冰冰的针剂,“哟”了一声。
“”秦段有点想骂他,但脑子没转过弯来,还是懵的,不明白眼前人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萧越将针管从他手里抽出来,嗒的一声——
他把没用过的已经开封了的抑制剂丢进垃圾桶。
秦段现在是真想骂他了,视线从垃圾桶上收回来,刚想问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越亲了上来。
他脑子嗡嗡的响,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鼻腔里喷出的气息频率也变快了。
来自另一个人的气息和温度传了过来。
秦段晕晕乎乎的,忽然感觉腰上搭了一只手,手指摁在他皮肤上。
残存的理智回来了,伸手推了推萧越的肩膀。
萧越捧着他的脸,呼吸微乱,鼻尖和他鼻尖凑得很近。
“是不是很难受?”
“嗯”秦段很口渴,想喝水。
所有声音都变得虚无缥缈,秦段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脸颊埋进另一个人的颈窝,用力地呼吸着上面源源不断的信息素气味。
“好酸”
“我听到了,”摸了摸他刺挠的脑袋,萧越不是在回答酸不酸的问题,他提起今天早上,“段段我听到了,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在卫生间”照顾着某人的羞耻心,刻意顿了下,靠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
秦段猛然僵住了。
萧越上午有个汇报,临汇报前十几分钟发现有资料落在宿舍了,他从教学楼折回宿舍拿,一进门发现宿舍空荡荡,以为没人,拿了资料要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卫生间传来一些动静。
他刚想喊一声秦段,不知怎么的,有种微妙的直觉阻止了他,他往卫生间走了几步。
偷偷摸摸做的事骤然被最不想告知的人揭穿,不止耳朵,秦段脖子都红了,压抑着骂了声脏话,抬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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