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系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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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觉得厌烦，反而越来越舒服，小慧喘着娇气说：「差不多……行了吧，我要回去了」我在她耳边呼气说：「小慧，我想去你房间里，行不行？」「不……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说完这个话我自己都不信。

她瞪了我一眼，娇叱说：「你自己信么，不就是想和我上床么？」我尴尬地无言以对，她叹了口气说：「不要让我瞧不起你，让我回去吧」于是我只能放开了她，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掉在地上的胸罩慌忙放进了包里就走出了巷子，我也跑上去说着情话哄她开心，但是她似乎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和我说说笑笑。最后到了她楼下的时候，我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话，包括我有多喜欢她，我想她做我的妻子，我会努力赚钱养家之类的话。她静静地听，时不时嗯上一句，我快乐地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我说：「你什么时候愿意给我都可以，我完全尊重你」她害羞地说：「结婚晚上，我就给你」我听了这个话欣喜若狂，对她说：「我会娶你的，而且很快就要娶到你」她嘿嘿笑着说：「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才这么想的？」我笑着说：「是的，我想和你上床上一辈子」她看着我笑得很开心：「好哇，我等着你娶我的那天」如今每当我想起这些往事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开怀大笑，彷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但是尽管我们是这么相爱，很多事情却仍然不是爱情可以解决的。快过年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说我不回家过年了，父母早就知道了我在九江，但是不放心我就让我回去，母亲说很久没见到我了很担心。我告诉他们说我要去小慧的老家，我要跟他们家里人说我想娶小慧。父母担心地说：「江西人的彩礼很高，你这样一个人去别人家长不是随便拿捏你，你回来慢慢跟我们商量」我说：「彩礼我会自己挣的，你们放心，她很爱我，我也很爱她，这点事难不倒我们的」我和小慧也说了这个事，她很开心，小脸上笑得像玉和花儿一样美。于是我和她坐上火车回到了她景德镇的家里，我以为她家和我一样穷，但是我没想到她家里很有钱，并且超出了我能想象的极限，我不知道原来有钱人的家里可以这么有钱。她家是住别墅的，在市中心小区，后来我才知道这点财产对他们家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一进门我的心就在打颤，手上拎着的牛奶和水果是这么地廉价，一条白利群根本拿不出手，我却以为是重礼了。她的父亲精神倍足，容光焕发，坐在沙发上沉着脸打量着我，我被他盯地全身起鸡皮疙瘩，还好她的母亲很热情，让我坐下，吃水果喝茶。我忐忑不安地坐下了，她的父亲和我说话聊天，中气很足，我的声音是这么稚嫩，像个被警察审讯的小偷一样，脸都不敢抬，手都在发抖。小慧察觉到我的紧张便主动握住了我的手，我这才发觉我的手心里全是热汗。她的父亲也看到了，有意无意地说：「慧慧，你去帮妈妈洗菜，不要让妈妈一个人这么辛苦」小慧悻悻地哦了一声，站起身来对我笑了一下就去厨房了。我心里更加发憷，这时她的哥哥回来了，手里提着两条芙蓉王，随手把奔驰车钥匙放在柜子上叫：「爸，烟给你买回来了」我连忙站起身来，她的哥哥比我高了很多，小慧的个子是167，我是173，她哥哥最少185以上，我真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根本融入不了他们一家。她的父亲嗯了一声说放哪儿吧，他哥哥见到我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父亲，小慧的父亲说：「这是慧慧的男朋友，叫祝康，这是我的大儿子，叫玉龙，你们认识一下吧」我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不可思议，玉龙，你妈的太吓人了。我紧张地给他问好：「哥哥……你……你好……」他皱了皱眉：「谁是你哥哥？」说着也不理我，对他父亲说了一声：「爸我回房间了，吃饭了叫我」「嗯」我心想完了，大舅哥没看上我。「坐吧」我六神无主地又坐下了，心里七上八下。岳父大人又开始审讯我了：「对了，小祝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要娶我们家慧慧是吧？」我几乎是颤抖地回答了一个：「嗯」「你说你父母是做小生意的，没什么钱，其实有钱没钱这倒没什么，就是我们江西到你湖北去这么远，你真的想好了？」我连忙说：「江西和湖北是挨着的，不远」「可是我们景德镇去你宜昌可就远了，好几百公里，她万一受了气连娘家都难回……」「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我打断了岳父大人的话说。他似乎不满我打断他的话，皱着眉问：「你过了年才二十一岁对吧？」「嗯」「那我劝你多沉淀两年，你不要说我这个老不死的欺负你年轻人，我看你的样子似乎没经历过什么风浪，你觉得你和我们家慧慧般配吗？」说起这个我就有勇气了，我说：「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他神情一震，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我旁边坐下，看了看厨房低沉着问我：「你和慧慧上过床了？」我被他恶狠狠的语气吓得心惊胆颤，说：「没有没有，她就只让我牵牵手而已……」岳父大人的神色缓和了过来，他笑着说：「我看她也挺喜欢你的，这样吧，按照我们江西的规矩，我也不难为你，你就给288w的彩礼，图个吉利，再买一辆a4，到时候随便摆个百八十桌，这应该不难吗？」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有多看不起我才会说出这么低的条件，但是当时的我光是彩礼就已经头昏了，a4又是什么东西？我问：「什么东西？」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问：「a4是什么？」他皱着眉看着我说：「奥迪a4啊，你不会连这种廉价车都没听过吧？」我感觉他在刻意为难我，于是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他顿时脸色就差了起来。吃饭的时候我心不在焉，只觉每个人的眼神都很不善，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玉龙说：「你过年怎么不回家啊，你不是宜昌的吗？现在都买不到票了吧」「我……」「康康他不回家，他在我们这里过年」「那他住哪？」「住……」小慧也愣了一下，不敢说话了。岳父大人说：「小龙，慧慧，你们两个下午跟我去拜访一下小姨，小祝啊，你就在家里休息一下吧，别到处乱走了，过年了外面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心里一喜以为他态度转变，小慧也开心地答应了一声。「爸……」玉龙却很着急，岳父大人却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站起身来按了按岳母的肩膀，她也放下了碗笑着对我说：「小祝你吃饭啊，没什么菜……」「不会不会……菜很多……」她站起身来也跟着岳父大人上楼了，我和小慧相视一笑，大舅哥冷哼了一声：「康康，我听说你一家人都是小贩对吧」「哥！」小慧皱着眉不满地叫了一句，他回头瞪了她一眼，继续回头看着我。「呃，做小生意的」「那很赚钱了？」「没有没有，煳口而已」他冷笑着说：「你和我妹妹一样都是做客服的吧，那你工资多少？」小慧有点生气：「哥，你别问了行不？」玉龙呵斥了她一句：「我没和你说话，吃你的饭……」他又回头一脸开朗地看着我，我尴尬地说：「三千多……四千左右吧」「那你有买车的想法吗？男人怎么样没房子先放一边，至少也要有一辆十来万的车子吧，不然怎么好意思出门？」我这时已经羞愧地不敢抬头了，埋着头在桌子地上答应：「是啊是啊……」他突然啊了一声说：「对了，你什么学历啊，哪个大学毕业的？」我的脸涨得紧绷，根本不敢回答，小慧急了，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说：「我们别理他，来，我们去房间里说话」玉龙皱了皱眉：「慧慧，你……」我垂头丧气地被小慧拉着手到了她的闺房里，来的时候有多少豪情，大放厥词，这个时候就有多羞耻。但是小慧很温柔地握着我的手说：「不要伤心啦，我哥哥就是这样子的，很强势的一个人，跟我爸爸一模一样」我心里苦笑：你爸爸什么样我已经见识过了。「他们看重钱和外在的东西，但我只在乎你的心里有没有我，只要我们相爱就行了，别管他们，奥」我看着小慧的俏脸，她是这么温柔，我心里非常感动：「谢谢你，小慧，谢谢你」她嘿嘿一笑，狡黠地说：「干嘛对我这么客气，对你末来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