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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和《巴达卡》的制片人王达文商量了一下,王达文给他出了个主意。
“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看看。如果这部电影不错的话,你可以把它买下来。”
“买下来?”
“嗯,只要质量过得去,我们可以买下它的国外发行权,在国外进行发行。甚至如果它的上映非常差的话,我们可以买断它所有的版权。”
虽然冯一东也希望能够帮助这位俄罗斯老哥,但是他还是疑惑道:“为什么?”
冯一东想了想,道:“我们是要雪藏这部电影吗?”
“不,正好相反,我们可以做捆绑宣传。”王达文道。“目前看来,《巴达卡》这部电影在大部分已经上映了的市场,反响都非常好,但很多人觉得意犹未尽,但他们不见得有二刷的习惯,这个时候我们如果能够推出来一部其他版本的《巴达卡》,可以引流一部分人,据我所知,目前在拍摄的《巴达卡》版本至少有五个,已经拍完了的也有两部以上,很多都在打算蹭我们热度,搭我们顺风车呢,与其让他们搭车,不如我们自己来……”
冯一东觉得很有道理。
“另外,我们的电影,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在全世界所有国家上映,依然有一些国家对引进《巴达卡》并不热情,但是一部俄罗斯拍摄的电影,可能会绕开某些国家的偏见……”
“不只是俄罗斯的版本,我还想去看看其他国家的版本,如果能买下来的话,尽量都买下来……”
“当然了,前提是这些电影值得买,而且价格划算。”
“另外,我手头的好导演真不多,你看看这位老兄的导演水平如何,如果导演水平不错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合作啊。”
梦想成为最顶级制片人的王达文道。
于是冯一东就带着王达文的嘱托和自己的些许愧疚,又来到了“电影俄罗斯”门外。
他希望这位老哥并没有放弃推广他的电影,还在这里呆着。
还没走到,就看到“电影俄罗斯”的门外挤了很多的人。
“大白天也这么多人排队看电影吗?”冯一东远远看了一眼,嘀咕了一句。
又走近了一点,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大家并没有在排队,而是乱哄哄地挤在外面,抬头看着上空。
而在空场上,还有许多警车、消防车等停着。
还有很多人大声喊着什么。
这一次,为了方便和这位俄罗斯老哥谈事情,冯一东带了个俄语翻译来,他问翻译道:“他们在喊什么?前面怎么了?”
“好像是有人在跳楼,有些人在喊不要跳,有些人在喊要跳赶快跳,不要浪费时间。”翻译道。
跳楼?
不知道为什么,冯一东突然心中咯噔一下,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
他抬头看去,就看到五六层高的商场顶部,一个男人正站在大楼的边缘。
那颓丧的面孔,可不正是他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位俄罗斯老哥?
“等等!等等!”冯一东大叫了起来。
但是已经晚了。
那位颓废的俄罗斯老哥向前迈了一步。
然后从楼顶直直坠落。
一个俄罗斯电影人之死
“电影俄罗斯”是一栋高六层建筑,但这种商用建筑的层高,比普通家用要高得多,这样一栋建筑,怕不是比普通的十层居民楼还要高。
当冯一东想要冲进去,却被警察拦住了,他踮起脚尖,只能看到一个人趴在地上,看不出死活。
“请离开,请离开,先生!”这个时候,北德文斯克还有大量的外国人驻留,这名警察看冯一东是中国人的面孔,显得比较克制礼貌,没有太粗暴的对待他。
就在此时,一张纸从天空中落下。
冯一东抬起头来,就看到天空中,飘飘洒洒的彩色纸张,正在从天空中落下。
这些纸张,应该是那名老哥跳楼之前拿在手中的。
此时,他的人已经落地了,而那些纸张,还在空中飘飘荡荡地,向四面八方飘了过去。
冯一东伸出手去,抓住了空中的一张纸,可惜上面写的全是俄语,他看不懂。
他只能看出来,这似乎是一张缩印了的电影海报,海报上,是一个漂浮在海面上的孩子,鲜血从他的身躯中渗透了出来,染红了附近的海面。
冯一东拿着那海报,看着警察和急救人员,把跳楼的人抬上了救护车。
当他看到那熟悉的面容的时候,内心还是久久无法接受。
“死了吗?”
“死了。”
“十楼跳下来不可能不死吧!”
“有什么想不开的,还要跳楼……”
“他手里拿的什么?”
“好像是一张海报啊。”
旁边的围观群众,还在议论纷纷。
几名警察正在清理和勘察现场,冯一东转身看着救护车离开。
心中五味杂陈。
然后他低头看向了手中的海报。
“《小海盗之死》。”旁边,翻译伸头过来,念出了电影的名字。
在海报的下方,还有一段文字:
“这世界上谁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可他还是死了。残酷,是世界唯一的真相。”
冯一东站在那里久久不语。
他很想说,残酷绝对不是这世界唯一的真相,现实正如《巴达卡》这个故事里所发展的那样,就算是黑暗已经笼罩了世界,依然有希望存在着。
或许是一名老师,或许是一首歌。
但是那名俄罗斯老哥,却不这么看。
而现在,他用自己的死,验证了这一点。
“如果我们来得再早一点……”冯一东手中拿着那海报,喃喃低语。
如果这名俄罗斯老哥再晚一会儿跳楼,他的命运可能会完全不同。
“嗨,阎王不收不无名的鬼……他既然死了,那肯定是生死簿上写了名字的,有些事情,是我们改变得了的。”那名在俄罗斯生活了许多年的俄语翻译,有着一头花白的头发,他深深的皱纹刻在眉间,此时紧紧皱起,“我们能改变什么呢?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
冯一东听得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不同文化、背景、国籍的人,两种不同的论调,却是两种不同的宿命论。
这种宿命的论调,让冯一东觉得很不对,很不爽。
他自己,就是因为不认命,不愿意接受所谓的失败,才会以现在这种方式东山再起。
王达文也是,他也曾经打算从窗户里跳下去,如果不是酒店的窗户太结实,关得太紧了,恐怕现在王达文坟头上的草,都已经一人高了。
可现在呢?他活下来了,所以他成功了。
如果不能活下来,那就什么都没有了,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为什么,有些人就不愿意再咬咬牙,再坚持一下下呢?
即便只是再坚持一分钟,事情或许就有了转机啊。
这名俄罗斯老哥的死亡,对冯一东的打击非常大。
但它的影响,却还远远不只是如此。
因为海上龙宫和春晚分会场,北德文斯克依然是俄罗斯舆情的中心,关注的重点。而现在在广场前的,有那么多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人。
很快,跳楼的事情,就引起了全世界的热议。
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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