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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网友们都在吐槽,这些钱都不知道够不够拍v的!
每一帧都是经费在燃烧啊!
在这二十亿的销售额中,国内贡献的销售额还不足三分之一。
东亚、东南亚甚至中亚、南亚各国,都贡献了不菲的销售额。
这个销售量,充分展现了亚洲作为世界上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大州的市场潜力。
以及谷小白在全亚洲的影响力。
占据了世界61%人口的亚洲,虽然在文化和科技上,被西方长时间压制,但重新爆发的时间,已经到来。
而属于《歌·舞·诗》的红利,其实这才刚刚开始。
已经有网友和粉丝呼吁,让谷小白把《歌·舞·诗》的v重新剪辑成一部大电影,在电影院里放映。
此外,《歌·舞·诗》专辑还要发售实体版,珍藏版等。
《歌·舞·诗》宇宙里,还有许多的东西可以出周边。
更不用说,《歌·舞·诗》还捧红了江卫、莫兰、若英,甚至大壮等一票“演员”。
保守估计,这张专辑的热度,将会持续小半年的时间。
后续的收入,依然源源不断。
当然了,随着《歌·舞·诗》专辑爆火,州鸠乐队名声大噪。
这支完全由东原大学教授和学生组成的业余乐队,现在已经直接跻身世界一流乐队的行列,成了摇滚乐坛新的传奇。
除了谷小白之外,州鸠乐队的其他人也各自收获了一大票的粉丝。
很多人都给州鸠乐队其他人出主意,建议他们,随便拉个主唱,干脆自己来开巡演得了。
譬如秦青,就是个不错的主唱啊。
很适合唱《歌·舞·诗》里的歌对不对。
不然的话,若英妹子也很不错。
男女双主唱也不错。
按照这个思路,接下来如果州鸠乐队开始巡演的话,肯定还能疯狂吸金。
这年头,卖专辑是小头,现场巡演,不断的开演唱会,才是赚大钱的方式。
而让人吃惊的是。
在9月14日,江卫大婚之后的第三天,州鸠乐队就已经对外宣布,州鸠乐队短期内不会进行巡演。
原因很简单。
因为……
要开学了。
漫长的暑假过去了。
不论是教授们,还是学生们,都该乖乖回去上课了。
教授们组成的摇滚乐队,就是这么无奈,连鸽的理由都这么清新脱俗。
州鸠乐队的粉丝们非常不爽。
“你至少周末演出一下啊!食堂演出也行啊!”
真的有一票摇滚迷,很喜欢州鸠乐队的这个调调。
“不好意思,大家工作太忙了,大部分时间都凑不到一起,老王还得去欧洲核子中心工作,我下半年要编几本书,想要凑齐估计只能等寒假了。”作为州鸠乐队的灵魂人物赵兴盛出来向大家道歉。
一群已经工作了许多年的社畜,看着“寒假”两个字,一阵阵无奈。
为啥我们都工作了那么多年了,还要盼寒假!
州鸠乐队不打算巡演,是不是谷小白也不打算巡演啊!
碧海骑鲸还骑不骑了?鲸鲸很寂寞啊!
果不其然,谷小白也同时对外宣布,将会在开学之后,回归校园。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从今年年初开始,我就一直在外面乱跑,感觉很多时间都荒废了……”半年多的时间,开了几十场巡演,发了三张专辑,搞出来了海上龙宫和“云中君”、“飞剑”,颠覆了航海和航空市场的谷小白,在视频里这么惋惜着自己流逝的时间,“接下来,我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科研和学业上,毕竟学无止境,而我美好的硕士生涯才刚刚开始……”
说到这里,谷小白顿了顿,抓了抓脑袋,道:“而且,我听说高能物理蛮难的,担心学业会跟不上,还是不能太浪了。”
听到谷小白这句话,粉丝们吐出的血,已经把屏幕都糊住了。
你?担心学业跟不上?
“嗯,我的巡演的话,大概或许会在寒假吧……如果有时间的话,很难说……不一定……尽量吧……”
连续用了六个模棱两可的词语,让大家感慨东原大学的高材生,说起话来就是如此的不靠谱!
话都说到这份上,谷小白和州鸠乐队的粉丝们,只能掰着手指,等着寒假到来了。
而更让人吃惊的是,不只是谷小白回归了校园。
刚刚爆火全国,被称为新崛起的巨星的江卫,推掉了所有的代言邀约和戏约。
他成为了2020年,东原大学历史系特招的一名新生。
主要钻研两汉历史和古代军事史。
面对记者时,江卫的表情格外淡定: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想当大明星。”
去那梦想开始的地方(本卷终)
9月17日,西北,山中县。
一辆经停的高铁,正飞速穿过山峦,像是一条白色的巨龙,游走在青山与白云之间。
高铁慢慢减速,远方,一座崭新的高铁站,坐落在山与城之间,通体雪白的建筑,极具现代感的玻璃幕墙,像是镶嵌着宝石的王冠。
这条刚刚通车不到一年的高铁,将这座往日困守在山中的小城,和外界更紧密地联系了起来。
从此,山中县的人再也不用汽车倒火车再倒高铁了。
说起京城、魔都等大城市,似乎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远方,而是一天时间就能抵达的地方。
一座高铁站,似乎让山中县拥有了整个世界。
朱于湖背着自己的行囊,正在检票进站。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奶奶,老奶奶的身上,穿着一件洗的特别干净的衣服,在头上包上了一张崭新的头巾,手中拎了一个不大的包袱。
老奶奶的身体,像是无法承受生活的重担一样,被压得弯了下去,她的身形特别瘦小,站在那里看起来顶多一米五高,一双老手,像是枯树的树根一样,一只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包袱,另外一只手紧紧拽着朱于湖的衣服,似乎生怕这拥挤的人流,把她给挤走了。
这位老人,是朱于湖的奶奶。
这个暑假,因为考上了东原大学物理系,朱于湖得到了山中县各种奖励十多万块钱,他用这笔钱,把自己的父母送到了大城市里去看病,暂时寄住在了已经出嫁的姐姐家里。
家里就只剩下奶奶一个人。
本以为没有了卧病在床的父母拖累,自己也要考上大学离开山中县了,奶奶能够轻松一些。
但她的精神状态,反而像是更差了。
朱于湖却不止一次的看到,奶奶在四周无人的时候偷偷抹眼泪。
每一次朱于湖看到,她都说:“这是我高兴呢,我家小湖出息了!考上大城市的大学校了,奶奶可算是有脸下去见那个老头子了……”
那一刻,朱于湖才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死”字。
原来,一直拼尽全力,支撑着这个家的奶奶,竟然已经老得像是枯萎的丝瓜秧,每一寸身体都已经干枯,每一分力量都已经被掏空。
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被掰断一样。
那一刻,也是朱于湖第一次想一个问题。
我走了,奶奶怎么办?
姐姐已经照顾了自己的父母,姐姐家那么挤,她的压力已经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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